“没有,只是现在没有和你做那种事的心思。”
其实每次和叶琸的情事都令她噬魂销骨,他床上进退有度,次次都能带给她极致的欢愉。
只是……她眼下一门心思都是大师兄,一块肉没有吃着,便觉其它的肉都不香了。
看到面前少女略有所思的神情,叶琸认识她这么久,又怎会不清楚她心中所想。
没做那种事的心思?还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哼?”叶琸面色不悦,冷声道,“那江清言便这么好?”
“他很好。”慕雪窈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泛起一抹柔软的笑意,“恨不得将他挑断手筋脚筋,留在身边的好。”
“还真是令人羡慕。”叶琸这话倒是出自肺腑,他可从未见过慕雪窈对谁这般上心过。
那江清言还真是有福气,能被雪儿这般看重,令他好生羡慕。
“你身上有没有带媚药?”慕雪窈又忽然问他。
“只要你想要,什么药都有,那你再留一会……“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旁道,“我来侍奉你,好不好?”
“雪儿。”清越的声线,像是要把人骨头都唤酥了。
慕雪窈正好要换身衣裳,想着也算是顺水推舟,颔首答应下来。
叶琸的落脚处是江清言白日去过的那间医馆。
慕雪窈推开门,里头的烛火正亮着,扑面而来的淡淡药香将她身上沾染的血腥气冲淡许多。
她脱下身上的红裙丢在地上,褪去这身红衣后,又好似纯然无垢的霜雪,碎玉乱琼,清丽出尘。
她坐到床上,叶琸紧跟着上前,半跪下身,脱下她沾着血迹的绣鞋。
慕雪窈垂眸瞥了眼,玉足轻抬,贴上他的下巴,涂着蔻脂的足尖挑起男子俊美的脸,红唇微启,却只对他吐出二字:“侍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