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点头。
他给她舀汤、装饭总是装得特别满,摆在她面前,低声说:“小心烫。”
她抬眼看他,明明只是普通饭桌旁,细吞慢嚼家常菜,可他沉沉静静,温宛润美得就像氤氲月色中……
汤是有点烫,但她喝得很快。
吃完,到书房打几通电话、回邮件;回卧室时,他已给她放好热水,水温刚刚好,飘漾着精油花香,浴池旁小餐几摆着杯红酒。
泡完澡出来,床已铺好,他穿着睡袍,靠着床头看书。
结婚六年,一直这样,好像从结婚次日,她们就进入近乎无声、无水花老夫老妻模式。——除了、床上。——她要温怀,从来、一点也不老夫老妻!甚至有时都不像夫妻!充斥各式欺负、贪虐!这也是她们间的情趣。
她在他身边躺下,他全身已在轻颤,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十点,颤得更厉害了些。
将床头柜上台灯调到最亮,拿走他手上的书、扯去他碍事的睡袍,将美人夫压在身下,她霸道吻上去!
含抿在唇间的薄唇被叼拉得老长,又被她吮吸着抿磨、轻咬……
两瓣薄唇极快嫣红起来,她才弃了它们,卷吮出他的舌头,像要将他舌头吮吞入腹,直到他舌尖发麻、虐疼,发出:“唔呜……”
今晚,她比平常吮吻更狂暴。因他犯错了!
她抬头,眸眼幽灼叹赏晃亮灯光下,美人丈夫唇瓣嫣肿淫靡样……
故意撩抬起他的脸、强制迎向灯光,指腹从他眼角、唇瓣重重抚过,看他俊颜眼可见漫起红云、唇齿间轻嘶气;
他在人前清冷淑淡,在她面前温宛,在床上,被她狠狠欺负后,又是另一番羞臊y魅、y怜模样:俊眸含着滟涟波光,舌尖搭拉、口水肆溢,温顺、又万分难耐求饶看她;
她知道他看闹钟,今晚开场得早,但同样不折腾他到天亮,她不会消停;联邦第一美人夫,就是嫁给她折腾C高的!
她手掌贴着他玉白、灼烫胸前,缓缓伸进他睡袍前襟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