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含着情欲的声音有些暗哑沉闷,进入她体内的欲望却又那般赤裸,分明窗外下着雪,她却从里到外,被他触碰的地方,哪里都热得不像话。
他扣住她的腰肢,进入的动作蓦然加快,越来越频密的快感让人几乎要忘记一切。不知何时祝今今摘下了他的白玉冠,散乱的黑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热烈亲吻她的唇,手却逐渐往下游移。
修匀的手掌抚摸她的胸口,托着柔软的乳房,缓缓将性器压至最深。
粉滟的乳珠在他指尖慢慢挺俏绽放挺立,祝今今低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媚,柔滑温热的甬道紧紧将阳具包裹住,静默之中,抽动的水声温吞也更加清晰。
甚至能让人轻易联想到,他勃涨的轮廓与形状,是如何被她的狭小容纳。
祝今今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消融的雪水般化开,交合处传来的快意强烈不已,她盘腿至他健瘦的腰际,余光却瞥见身侧的镜子。
镜子倒映出二人的身形,爱液在她腿间不断往下滴淌,抽动间被捣成了黏腻的细沫。
江宣鄞留意到她的视线,也侧目看去,随后轻笑着将她抱起,抵在镜前,虔诚地将吻从她肩膀吻至喉颈,又落在她清秀的蝴蝶骨间。
丰盈的乳房也被他包裹在手心,指节嵌进绵软的乳肉里,被手掌肆意捏出各种形状。
他自幼时,便用这面镜子映照自己。
看着镜中的自己,时常觉自己空无一物,很是可笑。
如今他再对着这个镜子,想起少年时的自己……
江宣鄞——那时的你,是否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对谁抱有如此强烈的感情?
如今镜中的他,欲望赤裸可见,眉宇间是掩藏不了的情欲与占有欲。
江宣鄞,这亦是你。
他从后方抱起她,握着她的大腿,慢慢抬高又落下。
镜面也如实的倒映出这一幕,粗硕的阳具被粉嫩的蜜穴徐徐吞吐,少女的腿心被打开,两片花瓣被男子的肉物蛮横地撑开至外翻,甬道内激烈地痉挛,蜜水黏黏哒哒落在地面,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水声越来越响。
娇软的躯体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事,莹润的脚趾蜷缩起来,只能靠着他的双臂与胸膛支撑柱身体。
早已习惯情事的祝今今,看到这样的画面,也不由双颊通红,闭上眼不敢再睁开:“呜…江、江公子……这样太刺激了……很快就会去的……”
江宣鄞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沉沉:“这样的今今,很美。”
他放下她,右手握着她的撑至镜前,左手握住她的腰肢,身形压下,极快地抽插起来,长长的茎身抽出时不光被稚幼的甬道挤压,进出时还被柔软的臀瓣轻蹭过,快意强烈到令人窒息。
“嗯…嗯啊…江公子…江公子…我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江宣鄞沉闷低哑的喘息声。
到达高潮时,祝今今抽泣着,爱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涌,却又被肉物严丝合缝的堵住,只有稍许溅出的体液沿着镜面滑落,流下星星点点的水痕与白斑。
镜面水汽散成薄雾,又朦胧起二人交迭的身影,和少女急促的喘息。
一场情事落幕。
窗外白雪红梅,风声依旧。
祝今今与他说起积压在心底已久的事情。
“江公子,我曾看过一本书,书里将女主角剖心抽魂,伤得她体无完肤,大家一面骂着男主不配,一面为女主觉得不公,却又能认可二人有个完美的结局……”
很奇怪吧?
若是那些故事中的经历最终落在自己身上又会如何?
——她才不要那样的结局。
过去的已经过去,前世之事,早已与她无关,祝今今释怀地笑了笑:“当然,我也不能干涉那些故事。”
这也的确是在她自己身上经历过的事情。
但如今重活一次,不再作为云芷月,而是作为祝今今,她很清醒。
清醒的知道,若是再来一次,她绝不会陷入她自以为的“爱情”中。
那样的,才不是爱情。
爱一个人之前,要先爱她自己。
祝今今掩好身上的衣物,扶着镜阁的栏杆,垂眸看着窗外飞雪,又缓缓道:“我觉得,这世间真正的悲苦,远比这点情爱复杂得多。吃不饱饭的穷苦百姓,饿死在街头的孩童,穷其一生都无法达成夙愿的文士,沙场上为国捐躯的将士……一旦看到这个世间,我便觉情爱之苦也不过寥寥。
“更何况,这远不算情爱。”江宣鄞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爱是成全,是自由,不是伤害,不是占有。若为一己之私将人困锢于所谓情爱中,那这绝不是爱。若是我……在这个故事中,我宁可剜掉自己的心,也不会让今今你收半点委屈。”
“笨蛋,剜你的心又有什么用处。”祝今今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宣鄞,听他说得这般认真笃定,忍不住露出笑容来:“所以啊,我最喜欢江公子啦……”
喜欢这二字,对他怎么说都不够。
她喜欢江公子,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嗯,我也爱你,今今。”
他伸出双臂,将祝今今抱在怀中,感受到隔着胸膛传来的心跳,像是在热烈回应。
回应她,他这一腔汹涌热烈的爱意,只属于她。
我也爱你,江公子。
比你爱我,少一点点。
她没有说出口,只在心底小声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