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感觉江宣鄞是个天才,虽然是从情事上感觉到的。她教给他的,或是用在他身上的手段,他都能一分不落的还给她,甚至更激烈更熟练。
太霄的继承人,江家的嫡子,天镜门的天才……怎么想都和她不是一类人。
所以他们早晚会分开。
在一夕便贪一夕之欢,若只能相拥一瞬,那也并不遗憾。
“在想什么?”
祝今今不过稍许分神,就立刻被江宣鄞注意到,抽插的动作又倏忽间加快,清瘦却健硕有力的腰身摆动得频率极大极重,沾满花液的粗长欲茎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像是能把小蜜穴顶穿一般。
分明生了一张那样清高圣洁的脸,身下的欲望却这般赤裸狰狞。
是不沾染红尘零落的神佛,也是沦落破戒嗜欲贪欢的修罗。
他抽出欲根,将祝今今调转了个方向,有力的手臂架起她的大腿将她的下体分得挤开,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水光润泽的茎身在贴在她的小阴蒂上,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辗转碾磨,硬挺的肉棒一轻一重的刮在蜜唇上带来酥麻的快感,小穴里的蜜水越淌越多,渴望也越来越多。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呜呜……江公子你变坏了……”祝今今面上的泪痕还未散去,声音里又带了点啜泣的意味。
江宣鄞不由失笑,故作懵懂回道:“我不懂今今你的意思。”
他哪里会不懂?分明是想听她亲口说。
“要……”祝今今软声撒娇,视线落在私处前那根硬挺炽热的欲茎上,“要江公子的大肉棒插今今的小穴嘛~”
“当真?”江宣鄞低沉的声音里仍是衔着笑,“不说是不行了么?”
“是、是没有江公子的肉棒插小穴不行啦……”
“巧言令色。”
他低嗔一句,却还是如她所愿冠首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对着湿漉漉的蜜穴一沉到底。
“嗯~”祝今今满足的谓叹一声,稚幼的宫口又被狠狠肏开,花液喷涌浇在棱口上,又一阵一阵被粗大的茎身带出来,江宣鄞身上衣着完好,只裤子褪下稍许,爱液濡湿了他的衣摆,留下一大片暧昧的水渍。
花径紧紧夹着他的欲根,身体也因为快感止不住的颤抖,她从嘴到身体的反应都很诚实,这种诚实足以令江宣鄞疯狂。
“你真是令我……”
他轻叹着,没讲话说话,但举手投足间所给出的激烈反应似又将另一半话说完。修长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大腿不断起落,粉白的欲根极快的在花道中进出,蜜穴被狠狠撑开,上头沾满了淫靡细腻的白沫。
“哈啊…好胀好爽…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她娇吟出声,攥着江宣鄞的衣物又泄了身。小花口被肏得又酥又软,江宣鄞一个深顶,冠首竟然直接捅开了花心,插进了小胞宫里。
“呜!”
覆顶的快感加上细微的疼痛,祝今今只觉大脑空白,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声音抽抽噎噎的,听不出是欢愉还是哭泣。
“抱歉今今……我立刻就出来……”
江宣鄞倒抽一口冷气,感觉到自己进入一个相当生涩稚嫩的地方,里头比外头更严丝合缝,本该是半点侵入的余地都没有,但却又被他这样直接插入,内壁软肉因还未适应剧烈的痉挛着,身体也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缓缓抬高她的身体,将性器从那处抽出,怕她疼痛,抽出的动作也极缓极慢,却带来一种隐秘甘美的快感,在这种奇妙的快感中,祝今今啜泣着泄了身。
而江宣鄞也在柔软湿热的花径中达到巅峰,低喘一声,将滚烫的阳液灌满了她的小胞宫。
高潮后的祝今今面色潮红,被江宣鄞抱在怀里,颇有些失神。
不知为何倦意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竟就这样在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