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祝今今清楚,像他们这样辟谷百年的修士,再好吃的食物到嘴里,味道都是寡淡的。
但她还是很开心,毕竟她很久没有体会过和人这样开开心心吃饭的感觉了。
这顿饭吃得很满足,吃完后祝今今拉着他在院子里四处打转,未过多久,就到了昨日江宣钰弹琴的地方。
祝今今记性一直不大好,但讨厌的事情却会记得很清楚。
她想起了江宣钰昨天那个戏弄的吻。
“江家身为天镜门下的大世家,江宣钰他为什么会是音修?”祝今今抬眸看江宣鄞,怎么看他都觉得比江宣钰顺眼。
江宣鄞有些意外,不知为何她忽然问起弟弟的事情,但他还是认真回答道:
“嗯,儿时宣钰原是要同我一道修镜术的,后来天音门的司淞隐道君来天镜门讲经论道,也不知怎么的,他便说要去学音律了。”
明明弹得一手好琴,性格却这么恶劣,也不知道是像谁。
江宣鄞站在长亭上,神思渺远,视线低垂,落在长阶之下匀匀的流水上。那一身端正清雅的玉白色道袍被他穿在身上,旁人看了只会感慨一句清高无瑕,祝今今却怎么看都透出几分禁欲的味道。
越禁越欲。
而她也确实有那么一点,饱暖思淫欲。
“江宣鄞……”祝今今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手指往他下腹摸去,“想不想和我做一点快乐的事情?”
江宣鄞的身子不自然的一僵,嗓中溢出一丝低喃。
“今今……”声音茫然无措,清澈的眼眸此刻却犹如墨湖一般,浓重的情欲在其间汇成汹涌的暗流。
她的手慢慢往下,隔着衣料抚摸那早已勃涨的炙热,再轻轻往江宣鄞的脖颈上吹了一口气。
“江公子,真是没想到啊,长了一副清隽高雅的面容,有着无欲无求的眼神,身下这物却……是想着哪个女人呢,鸡巴硬成这样了?”
江宣鄞没有回她。
祝今今刚想抽回手,手却忽然被他扣住了,腰肢也被他宽大的手掌反扣,二人顷刻间调换了个位置,祝今今被他抵在了长亭的石柱上。火热粗硕的性器隔着二人的衣物抵在祝今今的小腹,耳畔落下江宣鄞低哑的声音:
“你分明知道的,我明明……只想着你。”
她当然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调戏他实在有趣。
“嗯~”祝今今满意的轻应一声,“原来是想着我鸡巴才这么硬了呀~”
明明知道她在说一些粗俗的字眼,可这些字眼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只令江宣鄞觉得……若是她的话,就算说这些话,也还是令他觉得可爱。
视线微垂,落在她方才吐出那些粗俗字眼的嫣红娇嫩的唇瓣上。
俯身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