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破风箱似的粗重地喘着,连魂都丢掉了。
“头发……”他哑着嗓子,“不吹、嗯啊…会感冒的。”
宛如第一次的复现。
他由她坐在腿上,揽住她吹头发。不同的是,这次她慢腾腾摆腰,吞吐湿淋淋的性器。
她更好躺着享受,之前一直是他在卖力。咸鱼体力一般,又生性惰懒,事后都要他来擦洗伺候,主动骑乘这几下已是破天荒。
短发干燥蓬软,她也动累了,摸索解下他的choker把玩。
约两指宽的黑色皮带,约两指宽的颈上红痕。
衬着皎雪般洁净的冷白皮,反差格外清晰。
她拈着皮带两端举起端详,透过中间的金属环朝他看去。懒散的眼眸眯着,酝酿不怀好意的游戏。
“张嘴。”
她推倒他,命令。穴肉因做坏事的兴奋而夹得更紧。
云亭忍下握住她的腰自己挺肏的冲动,低眉顺眼,张开口唇,露出鲜红诱人的舌和腔肉。
她将金属环塞进了他的嘴里,皮带顺着脸颊从两侧扣压下去。
口枷。
羔羊顺从地跪伏,信任地露出脆弱喉管。
想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是驯兽的牵引绳。不会跑脱,不会走散,不会逃离。
她不再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子。
不会再孤身一人了。
被披着羊皮的魅魔的呼唤所诱惑的少女,缓缓俯下身,张开双臂环抱,陷入绵软羊毛织就的温柔乡。
拇指摩挲拨弄少年胸口的乳头,她垂首张口衔住,试着吮吸。
濡湿的,潮热的,像是安抚性质的奶嘴,还带着她的牛奶味沐浴露的香气。
几乎忘记在做爱,她晕眩般呓语。
“妈妈……”
嘬奶时虎牙刮过薄弱乳尖,云亭小腹一紧,加上她这奇怪发言,头皮发麻。
“星星……?”
是那个和她一起打游戏的男生叫她的方式。他一直挂念着,脱口就这样喊了。
廖簪星如梦初醒,甚至没注意到他失言逾矩的称呼。她从他身上下来,阴茎拔离时发出啵的腻响,长长的淫丝黏连着穴口和泡了水似的湿乎乎的套子。
她仍面色潮红,语气却冷硬无比。
“你去客厅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