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看她,将她内裤的边缘剥开,露出白馒头似的私处来,尤其是那处被他想念了一晚的娇穴,此时花唇上沾着晶莹的湿液,微微地蠕动着,一小口一小口地自里面吐出湿液来,将她的腿心处都弄得湿哒哒的,瞧得却是格外的娇艳,好似盛绽着的牡丹花儿。
他眼神暗沉,低头就凑上了去。
男人的唇舌将她的花唇含吮住,张玫玫的身子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颈子也跟着高高仰起,整个人儿都绷直了身子,好似被他拿住了短处。
可不就是拿住了短处嘛,温热的唇舌,带着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腿窝儿无处躲避。
舌尖绷直地戳弄着她的花唇,戳得她微微抽搐,慢慢地身子跟着软了,软成了泥儿般,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脑,也不知道是按着他的脑袋,还是就抱着的,却更像是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送——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发自内心的欢快,被二叔精心伺弄的感觉都叫她欢愉。
她仰着纤细的颈子,“二叔呀,二叔呀……”
身子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涌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来。
他却依旧埋在她腿间,将涌出来的透时汁水都吃了个精光,吃得“啧啧”作响,声儿重得让她都羞得放开他的后脑,转而无力地捂住她的耳朵,好似听不见,就没了这事儿一样。
她同缩头乌龟似的,在他眼里就是种情趣,叫他爱怜不已地她的腿儿再掰开了些,精壮的身体挤进去,用贲胀的性器抵着她湿哒哒的还微微抽搐着花唇间,腰间一耸,性器就滑破紧闭的穴口,“噗叽”一声地沉入她体内。
她好似被钉住了一样,上半身靠在沙发里,下半身被他的大手托着悬在半空中,他则半跪在她身前,耸弄着窄臀,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抽出再插入,只弄得她内里满满当当,整个人哆嗦着,接受他的灼热,内里被一下下地挞伐着,酸麻酸胀的感觉层层迭迭地累积起来,她受不住地去拉他的手,紧紧地拉住。
他则与她的手指相缠,紧紧地扣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牢牢地扣在沙发里,窄臀一下下地耸弄着,深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他狠狠出入的秘处,小小的嘴儿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他稍一抽出来,偏又是似贪婪的,花唇儿微微蠕动着,勾着他,叫他忍不住地又重重地捣入,耳里听见她似莺啼般的娇吟,捣弄得更重了。
玫玫哪里受得了他的手段儿,没一会儿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人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儿,鼓鼓的胸脯被胸衣包裹着起伏着,脸儿娇艳得似枝头的樱果儿一般,眼神儿似猫儿一样,身子随着他一下下的捣弄而轻颤着,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每一次都将深深插入的性器都紧紧地咬住,咬得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终于重重地抵在她深处释放了。
他并没立即放开她,也没有立即抽出来,只将她抱起来,他则坐在沙发上,性器依旧杵在她的体内,低头凑上她被汗湿的额头,“真是二叔的乖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