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手指一离开,她就赶紧地弄好裙子,努力地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但心儿砰砰跳的,赶紧的就说道,“谢谢陈伯伯……”
她声儿还轻糥软和,叫陈粹深深地瞧她一眼,“晚上记得回家,我再给你上回药。”
她立即摇头,“我、我……”
但她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让他打断了,“药还是要上的,你小姑娘家家的,这里头最为要紧,要是有什么炎症的,可不太好。”
她立时就怔了怔,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有什么事没听说过的?那些妇科病的小广告贴得满街都是,她瞳孔微微一缩,明显是怕了,“那、那陈伯伯,我、我得……”
开口有点难,她还嘴唇翕翕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事情得麻烦的,但话说出来,她还有点难的。
到叫陈粹摸摸她的脑袋,头发果然如他想的一样柔软,就她那处一样柔软,明明柔软,到是将他的手指牢牢地吸吮着,好似得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不肯放弃,也叫他也品出来年轻姑娘的好处来——也不是头一次经手年轻姑娘,可这样的乖巧姑娘,真叫他稀罕了。
偏成了他的弟媳,昨晚还叫他二弟弄得这会儿他还给人上药呢。
简直同百无禁忌似的,到叫他兴奋,“嗯,你过来,我给你上药,要是怕太远,来我医院也行。”
到是给她选择的机会,是陈家,还是在医院。
张玫玫六神无主的,正是这个年纪,对什么都懂上一点儿,又对什么都只是懂那么一点点——她点点头,还夹着腿儿,底裤湿了,贴得她难受,“到、到时候再说吧。”
陈粹也由着她下车,看着她别扭的走路,小屁股跟着一扭一扭的,叫他解开皮带扣子,大手覆住腿间早就掩饰不住的勃起,粗重的喘息在车里响起,伴随着他手上的速度。
别说那药用得尴尬,真用上了,还真是舒服多了,疼还是有点疼,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是没有了。
她说早上有课,是真有课,比起先前都打算混混过的劲头,现下里她到是真认真了起来,课后还同学讨论,到叫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当然,还得往图书馆赶场子。
日子过得到充实,就拿李娜的话来说,什么时候要找她的人,都得到图书馆了。
张玫玫人是在图书馆里,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了陈二的消息。
陈二的话挺简单,“还疼吗?”
一看这话,她当下脸就一红,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才跟做贼似地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几个字,“还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