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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敛一次一次求饶、道歉,说自己喝醉了,脑子是浆糊下流,认错人了……李曵月极力躲避他,他那么清晰地说出了阿月,在数不清的争吵中,她说裴敛,你太恶心了。
不久她反悔当时和母亲争吵多次的决定,她不要出国读书了。
在又一次争吵后,李曵月带着高高在上的审判以及微妙的厌恶说:“外公说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你不该待在国内。”
裴敛尝试着去交女朋友,一周就分手了,分手的时候女人吐糟他像个木头,倒了八辈子霉和他谈。裴敛悲哀地认识到自己除了李曵月谁都不可以,他的失眠和躁郁越来越严重。
他没有告诉李曵月分手的事,这样她会接他的电话,也会有着小女孩的嫉妒,稍稍填平他的内心的空洞。他很清楚女孩儿对他的占有欲,她不想被他忽视,也许无关爱情,但他们有永远也割裂不了过去、血缘。
假期旅行势必会打破诡异的平衡,两个人心底嘶吼的怪兽撕裂皮囊,钻了出来。
裴敛制定了满满的计划填充她的假期,第二天计划就破裂了。
李曵月感冒了。她趴在枕头上,脸红扑扑的,眼睛半阖,有气无力地说:“舅舅,我头好疼。”
裴敛上前一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发烧了,先去医院。”
他掀开被子,被子下的少女穿了一条吊带睡裙,被卷到了腰腹上,很薄,胸前的小果子应激凸起,白嫩的肌肤泛着粉。
她又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把堆在腰际的衣服拉下去。
裴敛没有管她的小动作,他拿了衣服扔到她的傍边,卫衣裤子甚至还拿了内衣内裤。
她以为他要出去了,他却又一次掀开被子。
她被抵在床头上,他摸到裙边往上撩,软糯无力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
“别……舅舅……”声音中带着乞求。
他亲了下她的鼻头,“阿月,乖乖,我给你换衣服。”
睡裙剥离了她的身体,他又去褪全身上下唯一的小内裤。
“不换内裤了。”她的声音像快哭了,红红的鼻尖格外惹人怜爱。
裴敛没再坚持,拿过内衣给她穿,他拿了一件前扣的,弯曲的骨节压在在饱满的乳肉上,扣好后,乳肉挤在内衣之外,他伸进被包裹的乳房,满满一把兜着,确保奶子都胸罩包裹。冷白的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和如玉温润的莹白奶子对比鲜明,两人的呼吸声都诡异地变大。
她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听话地抬手,抬腿,由裴敛穿好衣服。
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普通感冒。
“要放哪个泡澡球?”裴敛在知道她要来时,专门去买了沐浴球。
“紫色的吧。”
裴敛放进去后,揉了揉她的发顶出去了。
李曵月躺进浴缸,全身的疲乏缓解了几分,看着水面上飘着的几只小鸭子,捏了一下,吱吱吱。眼睛弯了一下,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心笑出声来。手指拨着小鸭子,上下翻动。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身姿挺拔如松树的男人跨进来,她的心脏骤然一紧,那些小鸭子的手指用力,吱——在寂静中放大数倍,压迫着她的神经。
裴敛没有看他,傍若无人,一件件脱掉衣服,两个的衣服交缠在筐中,黑色的内裤褪下,在一团黑色的阴毛中,粉色的粗长肉棒唰得拍打到坚硬的腹肌上,在动作中不断晃动。
她怔了一下,偏过脸,猛地拉上帘子,热气在脸上散发,站起身,匆匆拿过浴巾,随意擦了几下,帘子突然被拉开,两个人赤裸相对,水珠在身上流淌,脸上不知是汗珠还是水。
李曵月倏地蹲下身,环抱着膝盖,裴敛跨进浴缸,水面波动,小鸭子荡到她的胳膊上,一下一下拍打,如同她此刻剧烈晃动的心一样。
裴敛平静地将眼神躲闪的她揽进怀里,坚硬环着柔软,肉贴着肉,炙热的肉棒抵着后腰,激动地跳动。
一只手暧昧地在腰侧摩挲,一只手横在微微弹跳的乳房上,口含着小巧可爱的耳垂,又咬又添,在女孩挣扎的时候又停下来,一点点试探她的底线,一点点跨过她的底线。
“阿月,转过来,让我亲亲你。”他的声音低沉,透露着掩藏不住的欲望。
李曵月懵懂地转过去,温热的唇瓣贴上她肉嘟嘟的唇肉,他的舌尖描摹她的唇,在试图在那细逢中破入时,被贝齿抵挡在外。他掐了下挺立的红茱萸,一个轻呼,大舌品尝到了蜜意。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接吻经验,涎夜顺着口角滑落在脖子里,吻地两人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裴敛喘着气擦干白萝卜一样的女孩,随意擦了自己几下,把她抱着放在床上,吹干头发。
他的浴袍被顶起来一个高高的弧度,就在李曵月以为他今晚再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了时,他扯开浴袍,盯着她的脸,拿过她的白色草莓内裤快速撸动着那根充血的肉柱。
优越的肩颈有力地绷紧,一向冷峻的面容带着薄红,是没有人窥见过的性感,“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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