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命人挖出萧治的尸骨,强行握着你的手,砸了个粉碎。
他再不允许有人近你身,到处贴着诡异的符咒,炼制了一条精致的黄金锁链,你被拘在了床上,窗外的一切与你无关,完全成了裴朔的禁脔。
门外传来脚步声,推门进来,他朝服未换,威严冷峻,肃杀之意侵入他的骨血,再不见往日的清和温柔。
你起身服侍他,若是忽视锁链哗啦哗啦清脆之声,全然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柔顺地跪在地毯上去解开玉勾带。
在起身去褪他四爪蟒袍之时,他箍住你的后脑,骤地压到胯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下身,他舒爽地叹气。你已经如此取悦他数次,再没了往日的羞耻之心。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内室清晰可闻,喉结滚动,不断咽下欲念带来的涎液。
在你嘴角撑到发痛,膝盖跪得发痛,想吐出来巨物时,男人束住披散的墨发,猛得撞到喉咙深处,大开大合。
每次在你翻白眼几近窒息之时,让你松口气,再狠厉冲进去,最后污浊的稠液流出嘴角,勒令你吞下去。
用阴茎在你唇边磨蹭,你依旧乖顺地去讨好他,他突然扯住你的发丝,头皮发疼,你不得不去仰视他。
“避孕药吃得好吗?”
“婊子!”
你最开始也是想要一个孩子的,以此来护住你和女儿。他的母亲找到她。告诉你,只要你避孕可以护住你的女儿。况且裴朔如今是报复,生个孩子也不一定能护住女儿,你毅然决定听从他的母亲。
一个嫩生生的哭声在外室回旋,是你只见过一面的女儿。
“抱进来。”
侍女匆匆抱着孩子进内室,递给裴朔,再低垂着头匆匆离去。
男人像拽着一个包袱,一只手高高拎起来,只需一松手,孩子就会被摔死。
“你这么不听话,我就应该摔死她。”
你扑在他的脚边求饶,声泪俱下,用原就红肿的下体去磨蹭他的靴子,水意淋淋。
“裴郎,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违背你了。放了她。”
“萧治的孩子你就如此在意,我的你都不屑怀上。”
他恶狠狠的,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动。
“不是的,不是的,裴郎,我害怕,你知道我以前过的日子,我不想让她和我一样。”
你去拉那只垂下的大手,挣扎着站起来,带着去揉紧闭的花穴。
“裴郎,你插我吧,我会给你生个漂亮的孩子。”
在孩子的哭声中,你羞耻地勾引裴朔上你。
——
你不知朝堂的风云诡异,避孕事件月余,关内侯禅位于裴朔,长公主囚禁,裴朔成了帝王,你成了皇后,缠绵于床榻的皇后。
每日他都会灌你春药,上朝之时,把你绑在木马之上,哪怕怀上了孩子不再喂春药,你却已然被他调教熟了。
他下朝回来,手指伸进去,就是潺潺春水,肚子里全是他射进去的黏稠浊液,撑得微微鼓起,喉咙里都是腥气。
他摸着你已有七月的孕肚,嗓音低沉。
“苑苑,这一胎你要好好护住了。”
“你也不想再骑木马了吧。”
——
裴朔跪着求过萧治把你送予他,萧治最开始满不在意,满口应允。他的母亲去过太子府后,萧治再不提此事。
他安排在太子府的人不断传出你如何得宠,如何顺心的消息。
裴朔捏着圣贤之书,往日珍惜的书页此刻在发白的指骨下渐渐破碎。
他努力说服自己,太子的侍妾比他一个做不了主的世子妾好千百倍,你的抉择没有任何错。
嫉妒是不对的,他应该放下。
入眠梦中你衣衫褪去,软软糯糯地抬着那双桃花眼,伸着白藕的胳膊朝他招手,低声唤着:“郎君。”
在他上前之前,萧治已压在你身上,你浅浅呻吟,嬉笑着去亲吻萧治。
裴朔猛然惊醒,满身的汗,浸湿了亵衣,恨意越积越浓烈。
他的梦也越发离奇,在梦中你们经历了每一世,每一次你都选择萧治,你们是天定的姻缘,那他裴朔呢?他凭什么要把护了许久的人拱手相让。
他嫉妒地噬心,扭曲易怒,他依旧正常上朝,处理公务。在陛下为北抚战事忧虑不安之时,他站出来。
兵权可以夺回你吧。
坐上万人叩拜的位置,你会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