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娇宠的高岭之花(NP火葬场): 21蓄谋轮奸,多重高潮(初夜)5k8贺温纶盯着沉西月的背部,掏出紫红膨胀的阴茎对准了她的肉穴,手指感觉到她花瓣缩夹的压力,由并拢到张开,灵活地揉捏抚摸贝肉里隐藏的花蒂。
汩汩的爱液从穴道流出,光洁的花户很快全湿透了。
不知何时,在沉西月穴口试探的手指,换成了又硬又大的龟头。
沉西月反应过来覆上来的滚烫时,下意识往前面爬了爬,却又怎么能躲得过蓄谋已久的占有。
“呃——啊!”
一瞬间,少女的颈项直直仰起,面上的血色骤失。
龟头顶着紧密的穴道狠狠侵入,贯穿到花心。
瓣膜撕裂的痛感只是刹那,很快就淹没在如潮的欲海里,小穴暗自渴望已久的充实填满,随着肉棒的深入终于被满足。
贺温纶被紧致绵密的湿热裹住,架不住小穴的滋味太好,随着性子一个蛮力,就顶到了她的底部。
“沉西月,沉西月……”
他也放任自己失控了片刻沉溺在肉欲中,粗长的阴茎占领完全她的窄小的密道,手跟铁爪子似的抓揉着她的臀瓣,伏在她身后用她听不懂的语气哑声唤她。
“沉西月……”
“小乖不哭,一次就好了。”
陈墨白替沉西月拭着脸蛋的泪痕,神色也几许紧张。
沉西月张张嘴,想说自己没哭,却眼睁睁看着两颗泪珠从她眼眶坠下,泅湿陈墨白的裤子。
“小乖,是不是很疼?”
陈墨白将她扶起来一点,剥落摇摇欲坠的裙装,大掌握住绵乳揉捏。
贺温纶捏她雪白臀肉的手顺着腰际线往前摸,粗长的肉棒埋在她柔嫩的穴道里,压着想大开大合操干的反应,一动也没动。
他喘息粗重,只能亲亲摸摸她的身子解馋:“沉西月你忍忍。”
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她,沉西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贺温纶掐着她的细腰,硬生生把肉棒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血丝混在黏液里,从分离的交合处拉开,沉西月咬唇呻吟了下。
“呜呜……”
不成意义的声音从鼻腔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盯着她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深了深。
陈墨白捏着她水滴状的胸乳跟捏棉花似的揉来揉去,帮她转移着注意力。
贺温纶看不见她的表情,按着她的屁股抬高,烦躁道:“别哭了,你不舔老子,老子给你舔还不行吗?”
他拱起沉西月的腰身靠近自己的面前,拨了拨那朵凄艳的白花。
里面粉润带血的嫩蕊合不拢地翕动着,散发出骚甜的香味,仿佛无声的勾引。
他嘴巴渴的不行了,索性一张口,将她鲜嫩的逼口完全含住。
沉西月没想到除了被肉棍子插,还有这个阵仗,被迫撅着屁股整个身子抖成了筛子,蹬着白裸的腿想往床上爬。
“呜呜,不要……”
这是干什么呀,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男人打了下她的屁股,轻轻咬了咬闭紧的花唇以示惩罚。
下面无比娇嫩的唇瓣被咬,哪怕只是极轻地两下,也带来危险的刺痛感,沉西月不敢乱动了,僵着身体在原地。
陈墨白已经在这阵子里把她的双乳捏得全是深深浅浅的指印了,抬眸询问她:
“小乖要我舔吗?”
沉西月不说话,陈墨白拉了拉她的奶头,自顾自地低头吃住。
“好香,好软,小乖……”
沉西月整个身子都麻了,从尾椎酥到颈椎,无一处不是奇特的酥麻感。
下面的舌头先是吸了一口骚穴,没带客气地左右开弓扫开贝肉,挑逗着她的阴蒂。
粗糙细密的舌苔叼裹着甜蜜的花蒂,巨大的快感从每一个神经末梢节点汇聚起来,将沉西月舔得雪臀颤颤,春水潺潺,沿着花径不断蜿蜒滚落。
上面的人也没闲着,埋在她一只奶子上吮吸乳头,手顺着经络推捏抓揉乳肉,让她体验到如趴在棉花海里的舒适。
沉西月抓着床沿的折角,再也想不起别的什么,嘴里高高低低地哼着。
“啊……唔哼……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对阴蒂的吮吸才终于过去,贺温纶手和舌头并用着戳刺小穴,扩开一缩一缩的穴口。
他一边吸食她的下体,一边摆弄着两条白软的腿,向两侧支开,充分给花穴的承纳留出空间。
“再来。”
他站起来扶住自己的阴茎,蓄势待发。
沉西月双腿大开,重心略向后靠着。
贺温纶把着自己的龟头再次对准穴口,蘑菇头拓开贝肉,顶着湿软肥嫩的桃花源,挺腰汹汹冲进去。
媚肉又紧又缩,但已被调教得极为动情软和,少女的那点力气也不足以和男人的腰力相提并论,龟头于是又一次性插到底了。
“啊……”
“真小,都没把我吃完。”
贺温纶闷笑,身体却紧贴着她的后背舒爽地喘息。
“乖乖小心肝,终于干到你的逼了,太爽了。”
贺温纶手撑在她腰侧,劲腰耸动,送着肉棒在她肉穴里直进直出:“又水又嫩的,骚逼真会夹。”
“呜……啊……”
“叫床也好听,爱死你这个骚劲了。”
“忽然夹这么紧,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嗯?让我好好操下。”
沉西月趴下去,陈墨白不再舔吻她胸口,解了皮带释放出凶狠的阴茎,送到她的手边,包着她的手背带着她握住紫黑的阴茎。
贺温纶在沉西月身后,撑着床沿铆足了劲打桩,肉棒凶猛进出,拍得她臀浪翻滚,身板打翻了似的荡漾不已。
“每次你不正眼瞧我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干你。不准你跟别人说话,说一句就干你一次。”
“那个跳蛋搞得你爽死了吧,早知道你喜欢,就天天给你带着,上课时候也带着……哥你别摸她了,她夹太紧了。”
沉西月的大腿明明掰得很开,腿根的角度都快变成一字型了,夹着巨根的嫩穴却还能压榨似的紧窄地收缩,箍得肉棒寸步难行。
贺温纶仰头长吁,掐着她的大腿根往身下撞,“你个骚货,就喜欢发骚是不是,一说上课带跳蛋这么兴奋,没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把每种款式的都试试。”
陈墨白闭上眼睛,让沉西月给自己用白嫩的小手撸阴茎,把清亮的精前液往她脸颊上抹了抹,舒爽地叹息道:“你收着点,小乖等下又哭了。”
“我看她是爽哭的,沉西月你又高潮了,今晚是打算喷多少次水?……操他妈的,不行,这骚逼夹得我要射了。”
贺温纶边插边揉她穴口,揉得沉西月饱胀不堪的下体痉挛没停过,巴巴地含住肉棒的两块嫩肉本就张得快裂开了,还没完没了地收缩高潮着。
怕她反抗太激烈,用的都是最烈性的药物。沉西月倒接纳得很快,他们要怎样摆弄她,她都懵懵懂懂地伸着藕白的手臂、张着小腿任他们发泄。
这还怎么生她的气?
贺温纶顾及着她下面的小嘴今天刚开荤就得吃下两根肉棒,不能干太久,狠狠捅了几十下,将龟头怼着花心钉住身势。
沉西月两只手被陈墨白困着握住他的阴茎,腥膻的精液都抹到了白嫩的脸上,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扭躲。
“太重了……呜呜。”
任凭她上半身怎么扭,腰臀都被牢牢控制在男人的胯下,承受那根粗长在深处的注射:“重才好,小骚逼接好了,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啊——”
上半场结束,沉西月逼含了精液,已是累得两条细嫩的腿儿哆嗦不止了。
陈墨白把她提到床上,放在怀里抱着,“小乖辛苦了。”
沉西月水光朦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他。
陈墨白温柔地对她笑,“不能偏心小乖,墨白哥哥也想要你。”
沉西月知道是要把刚刚的事情再做一遍,手捂着自己合不拢的花穴,精致细腻的五官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没什么表情地低下来。
“累了。”
陈墨白捧着她的屁股,打开双腿骑到自己胯上,挺着阴茎刮蹭:
“再忍一忍?”
她微肿的唇瓣发干,陈墨白看向起身的贺温纶道:“给她喂点水。”
贺温纶走到柜边上倒了杯温的苏打水,顺手丢了那小瓶香氛到垃圾桶里,返身回来。
“沉西月。”他定定望着她,叫她名字。
刚和他亲密交合过的美人淡淡着眉眼转头看他。
准确说,是在看他手里的杯子,并没看他这个人。
贺温纶顿时窒住了胸口。
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算被他奸淫得迷迷瞪瞪的,操了小逼也是这样。
贺温纶想到她刚才是如何为他流了血、又裹吸着他的性器一波波地缠绵,一时没了半点脾气。
“口渴?”
“嗯。”
“我喂给你。”
贺温纶心意一动,把苏打水含进嘴里,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嘤唔”
沉西月卷翘纤长的睫毛几乎刮着他的眼睛,那双像黑蜜蜡一样会折射光线颜色的眼珠子清澈如碧蓝的湖。
贺温纶想,他们真肮脏。
沉西月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迷晕轮奸了。
可他想这么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