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戚宸有个弟弟,如今二十四岁。十年前在一起火拼中,他的弟弟被人绑架并且注射了境外的一种神经性毒素。”
“这种毒素是成瘾性的,发作起来和瘾君子差不多,每年戚家都需要花巨资向境外实验室购买这种药剂,就为了让戚越能够活下去。”
“戚宸找你也就是为了这事儿。”
朱黎脚步顿了顿:“老师,戚越还有的治吗?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遭受这一切,是不是太残忍了?”
姜蝉实事求是:“若是你,自然不行。”
朱黎了然:“好吧,得要老师您出手了。如果这个戚越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还是希望他活着的,否则太痛苦了。”
“我还不曾见过老师您实地给人治过病呢。”
两人交流的时候,几辆豪车驶进了停车场。戚宸摇下车窗:“lily,又见面了。”
他稍稍侧了侧身子:“这是我弟弟戚越。”
戚越看了一眼朱黎,眼神有些好奇:“朱黎小姐,你好。”
朱黎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从外表上看,除了清瘦一些,看着很文质彬彬。想到戚越遭受着那样的痛苦,朱黎的眼神就温和了许多。
“你好,叫我lily就行,上去再说吧,我那儿地方简陋,你别觉得是我怠慢了你们。”
戚宸:“自然不会,是我们来的冒昧。”
戚宸出行自然阵仗不小,朱黎的公寓一下子站了二十来个人,除了戚家的兄弟俩,福伯也来了。
姜蝉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看着难掩紧张的戚宸,姜蝉轻笑一声:“淡定些,他都没你这么紧张。”
戚宸搓搓手:“怎么样?你有办法吗?”
姜蝉:“自然是有办法的。”
戚宸大喜过望:“真的有办法?把握大不大?”
姜蝉:“谦虚点,八成把握吧。”
戚越捏了捏拳头:“真的?”
姜蝉扫了他一眼:“这会儿看着才像个年轻人,我自然不会骗你。你这个人的韧性是很强的,这些年,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你应该不会用那种药吧?”
戚越点头:“是,lily慧眼如炬。”
姜蝉:“你这种痛苦都能够撑下来,治疗的痛苦你也应该扛得住。”
福伯上前一步:“朱黎小姐,二少爷治疗后,是不是就和常人一样了?”
姜蝉:“你看他现在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吗?无非就是将这种毒素祛除掉而已。就是你这个身体,治愈后要好好调养一番。”
戚宸搓手:“朱黎小姐,诊金怎么算?”
姜蝉瞟了她一眼:“你之前已经给过了,我希望这件事不要流传出去。”
戚宸一个凛然:“没问题,可我只是放了话出去,并没有给您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姜蝉:“这些已经足够了,这些已经帮我挡掉了许多算计了。你们是现在开始还是改天再来?还是说找家医院在医生的见证下进行?”
….戚宸:“戚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我们去那儿吧,更隐秘也更有保障。”
姜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当然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况且换个地方,她这儿暴露的风险也小一些。
医院内,戚越躺在病床上,而病床边站着姜蝉和另外一个老大夫。两人就戚越的病情争论了许久,最后许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姜蝉手里拈着银针:“一会儿他若是有躁动,你们下手按着他,第一次熬过去就好很多。”
戚宸:“保证误不了你的事。”
半个小时后,戚越的脑袋上几乎扎满了银针,就像是个刺猬一样。戚宸后背泛起一丝凉意,就这个心狠手辣的劲儿,也亏得王炳坤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