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嬉皮笑脸:“爸,我可没说你,你可有本事了!”
白飞忽然笑出来,小时候的日子他可还记得呢,也怨不得爸生气。
周娟:“梨子就是这么一说,你怎么还急眼?在我心里你向来最有本事,也最有责任。”
周娟几句话就把白建成哄好了,白飞拉着白梨的袖子:“二姐,你若是像妈一样会哄人,二姐夫早就被你带回来了。”
白梨懒洋洋的:“我挺不耐烦哄人的,也许是因为我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吧。”
虽然白飞是个弟弟,但是三个姐姐从来都不避讳他,有什么话题都会和他说。这不白飞就很懂女生的心思,非常细腻温和。
沈默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前脚见过家长,后脚就张罗着两家见面。他和沈广材这些年的关系不好不坏,仇恨消弭了许多,但是父子之间的感情确实很淡薄。
沈广材站在镜子前面,努力整理着西装:“姑奶奶,我这样穿怎么样?不给兔崽子丢脸吧?”
姜蝉懒洋洋的翻了一页书:“你已经换了好几套了,还没定下来?”
沈广材:“亲家第一次见面,我可不能丢脸。”
姜蝉:“嗯,若是白家知道你以前的样子,肯定不肯将白桃嫁给沈默。”
沈广材梗着脖子:“姑奶奶,我已经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了,这一关在你这儿就过不去了?”
姜蝉:“我过不过得去无所谓,你就说你自己心里过不过的去吧。沈广材,曾经做过的孽最后都会报应到你身上,曾经给沈建国和沈默造成的伤害,不是这么轻飘飘的就放下的。”
沈广材颓靡的坐在床上:“我知道你的意思,这几年我一直都睡不好,明明我不做噩梦了,但是我依然夜夜不得安枕。”
他抹了把脸:“接触的人越多,我越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混账。我都原谅不了我自己,又如何祈求别人的原谅?沈默他不和我亲近也好,不看到他或许我心里还更好过一些。”
姜蝉也不安慰他,纯属沈广材自作自受,她一点都不同情沈广材。就算沈广材洗心革面,但是曾经造成的伤痕依然存在于那里,这是沈广材必须要面对的,不是逃避就能够解决问题。
至于沈默和沈建国要不要原谅沈广材,姜蝉也不关心。虽然沈广材算是改好了,也承担起了他应该尽的责任,但是在姜蝉的眼里,他依然还是她初始见到的那个赌鬼。
姜蝉不安慰他,沈广材也不奇怪。相处几年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面冷心也冷的人,或者说,她不是心冷,只是对自己格外冷淡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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