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尘嗫嚅:“我没这么想……”
一一毫不客气:“你没这么想,可你这么做了!你觉得我们去中部基地没带上你,可凭什么?是你先舍弃了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再惦记你?”
“你以为二爷爷在中部基地过的很好吗?你没想过他已经六十多了,地里的农活儿许多他已经做不了了。他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总是有些小病小痛的。”
“他对你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你就真当他过的那么好?他生病了不敢去医院,担心多花钱,就想给你们攒着,他六十五了,总要有点养老钱吧?”
“你倒好,一来就在二爷爷面前哭穷,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却还趴在老父亲身上吸血,你可真有种。”
看一一激动的脸都胀红了,季午阳拍拍她的肩膀:“行了,我来说。”
看季午阳要说话,一一立刻闭嘴,她在季正超身边坐下:“二爷爷,你别难过了,我说过以后我养你老的。”
季正超抹了把脸,什么都不说。
若说张黎最怕谁,第一是季洁,第二就是季午阳。虽然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季午阳,但是想到过去季午阳的手段,张黎心里还是打怵。
季午阳也不找张黎说话,而是像一一一样,直接对季青尘发难了。
“青尘,你爸他就是个农民,一辈子也只会种地,他一年到头积攒下来不过五六万块钱,大部分全都贴补给你了。”
季青尘低头:“大伯,我知道他不容易……我也没办法,孩子要念书……张黎她爸妈……”
季午阳:“张黎的父母是你们的责任,不是你爸的责任,我这么说你懂吗?”
“你爸他可以帮你一时,但是不能帮你一世。我记得他比你岳父岳母年纪都大?”
张黎的爸妈脸上火辣辣的,季午阳的意思不言而喻。季正超比他们还大,还在为他们的小家奔忙,而他们却心安理得的躺在家里享受着。
季午阳点到即止:“你也快四十了,也该成长起来。你以为种地很容易吗?你爸几乎成天都蹲在田地里,就是想将变异水稻种的好一些,能够多卖点钱,他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你们?可你们不能不能拿他的付出当作理所应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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