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郑雅的照片看了两眼,姜蝉的眼神很是嘲讽:“还真是舔狗啊,舔到最后应有尽有,都侮辱狗这个族群了。”
早上,姜蝉早早就起床,手持着探亲通知,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西溪监狱。二十分钟后,季政德在她对面的玻璃后面坐下。
姜蝉盯着季政德看了两秒,这才做了一个接电话的手势:“季政德,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政德愣了下,他入狱的时候季洁年龄还小,但还是能够看出是她:“季洁,你是小洁?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爷爷奶奶还好吗?”
姜蝉嘲讽的勾起唇角:“真稀奇,难为你还记得他们。他们好不好,以后你自己到下面去问他们吧。”
季政德猛然靠近玻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蝉一点都不怵他:“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他们死了,两年前就病故了。我给这里写了那么多信,你一封都没有收到?”
季政德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身体不是很好的吗?”
姜蝉嗤笑:“他们身体是不错,可你入狱后他们身体就渐渐不行了。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教好你让你犯下这样的大错,再加上别人的指指点点,医生说了他们这是心病。”
“心病!心病!”季政德惨笑:“我不知道,明明他们说了会好好照顾爸妈的……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
“他们?”姜蝉轻笑:“你说郑雅?还是她背后的郑家?”
看季政德猛然睁大的眼睛,姜蝉觉得百无聊赖:“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罢了。你记着,老爷子老太太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们一辈子要强,临了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让他们在邻里乡亲面前抬不起头,你让他们不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人。”
看季政德要忏悔,姜蝉抬手:“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季政德,你真的不配成为一个父亲,更不配当一个儿子。”
“为人子女,不说成为父母的骄傲,起码不要给他们脸上抹黑、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父母女儿全都不顾,我等着看你接下来的下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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