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杜老贼只宣称这是管家的儿子。”姜蝉看着画面中的青年人,“在这个时代,似乎别人都不能相信,唯一能够信任的只有血缘亲属了。”
“这么说,杜老贼并不只有杜淼这一个女儿?”萧昭旻摸摸下巴:“难怪当初萧昭文落难,杜老贼也就是意思意思的闹了下,感情他还有后手。”
林琅:“他当然要做做样子,毕竟之前整个皇城都知道杜淼受宠。他若是真的不管不顾放弃了杜淼,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老狐狸!”
“杜景所住的这个院子,明着荒凉破败,但内里大有乾坤。”姜蝉手指动了动,得益于小金的那双寻宝眼,姜蝉对宝贝之类非常敏感。
她当初跟着杜景去到这处小院的时候,眼睛都快要被闪瞎了。整个小院都是金银之气,一片金光灿灿。
“它铺地的地砖全都是金砖,只是为了更好的掩护,在金砖外面又糊上了一层泥巴。就连屋顶上的瓦片,都是用银子做成的,所谓金砖银瓦,不过如此。”
萧昭旻捏着拳头吧:“这么多金银,他们这是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朝廷以前和西凉屡屡交战,明明是精锐之师,却屡屡战败……”
姜蝉:“杜老贼藏地好,他通敌卖国的罪证全都藏在这个小院里,至于杜府那是什么都没有。明明在大肆的捞钱,但是偏偏明面上还做出一副两袖清风的模样。”
林琅:“陛下现在知道了这些,打算拿他怎么办?”
萧昭旻深呼吸了两口气:“要动他不是那么容易的,杜老贼才名满天下,这些年里不知道提拔了多少门人弟子。若是贸贸然的动了他,那些大儒门人子弟们若是闹起来……”
姜蝉:“了解,你现在根基未稳,确实不能贸然行动。不过还是要趁早,他今天和周耀祖接触了,我估摸着他是想举家搬往西凉了。”
“至于这个搬迁日期,目前估计还没有定下来。西凉那边不会就这么接受敌国的重臣,除非他许以巨大的利益,至于这个利益是什么……”
萧昭旻:“除了朝政,否则就是兵事,除了这两样,我想不到别的。”
“对了,有个人你们也不要放松警惕。”
姜蝉点了点李乾的名字,林琅眨眼:“李乾不是已经被绝了仕途了吗?他还能够搅风搅雨?”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萧昭旻看地客观:“李轶和我们走地近,就算之前他们不明白,现在也应该看出来了,当初苏惠玟闹那么一出,是我们在背后出谋划策。”
“估摸着李乾现在对我们是恨之入骨,能够给我们添乱,想来他是巴不得。”萧昭旻从来不耽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心,有的时候将人想的太好,自己反而会失望许多。
“李乾退下来了,可李伯远没有,他最是偏心,就算只是为了给李乾出气,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林琅说到这里,忽然叹气:“李轶真可怜。”
萧昭旻不高兴了,他捏了捏林琅的手,显然对林琅惋惜李轶非常的不高兴。林琅瞥了他一眼,这是又发什么神经?
姜蝉无语,“说正事!”
她现在就指着他们早点解决,她好早点回去,总是在这儿呆着,确实没啥意思。
她只是提供了她知道的线索,至于萧昭旻和林琅怎么解决这件事,姜蝉不发表意见。萧昭旻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想来也不愿意看到姜蝉过多的干预大晋的事情。
和什么人相处,应该把握什么样的尺度,姜蝉太清楚这一点了。萧昭旻忌惮她,这一点姜蝉明白,她当然不会再去做多余的事情。
将知道的消息和萧昭旻以及林琅通了通气,姜蝉再度开始神隐。她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的,那么有些事情就需要按照他们自己的手段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