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正好这个时候送来,梁鸿昇给姜蝉盛了一碗粥:“我也不知道你多大,但是昨天我看你最多也不超过二十的模样,看着比宋颂还小一些。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就当我又多了一个女儿……”
姜蝉瞟了他一眼:“别拐弯抹角地占我便宜,我有亲爸,我年龄加起来比你祖宗还大呢。”
梁鸿昇的勺子抖了抖:“你这丫头怪促狭的。”
姜蝉喝了口粥:“还行吧,我也是看你人不错,否则我根本不会把宋颂的存在知会你。就算没有你,我依然能够收拾得了宋瑶、齐雁等人,之所以找上你,也是想让你以后多多照顾宋颂。”
梁鸿昇叹了口气:“我昨晚一晚没睡好。我在想,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应该怪谁?”
姜蝉漫不经心:“罪魁祸首是齐雁,但是宋瑶也不无辜。我承认宋瑶固然可怜,可这并不是她将自己的怒气与怨气发泄到宋颂身上的借口。”
“她没有勇气找齐雁报复,也没有能力与齐雁抗衡,柿子挑软的捏的道理谁都懂,她将这一点贯彻地淋漓尽致。”
“在她心里,她认为梁家的这一切都是她的女儿梁新月的,换言之也就是她的,这是齐雁欠她的。”
姜蝉说地特别刻薄,“至于说齐雁,年龄小不是她作恶的理由。由小处就可见她人品卑劣,再有我知道的那些传闻,她算个什么东西?”
梁鸿昇:“看来你对她们的观感都不好。”
姜蝉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事实上,我对她们感觉如何并不重要,毕竟她们又不是我的亲人。只要宋颂能够过地好,别的我并不在乎。”
梁鸿昇盯着姜蝉:“你要是个男人,我都要把宋颂托付给你,这话说地我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暖心。”
姜蝉看了一眼学习空间内呼呼大睡的宋颂:“这话我从许多人嘴巴里听说过,只能够治标不能够治本,关键还是要宋颂自己立地起来。”
“当然,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理解。她不是立不起来,她只是没有这个底气去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不像梁新月,自小锦衣玉食,无数精英追着她身后跑。”
这话一说,饭桌上沉默下来,半晌梁鸿昇抹了把脸:“不说这些了,说起来我这心里就难受地不行。我对你非常好奇,你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没关系?”
姜蝉挑眉:“我既然敢找上你,就不担心你把我的存在透露出去。你绝对无法向第三个人透露我的消息。不信你试试?”
梁鸿昇皱眉:“这么玄乎?也是,这样也更安全一些,话说你也太神秘了。”Μ.bǐqùGēXχ.còΜ
姜蝉轻声道:“你不必纠结于我的来历,也无需探寻我的过去,我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一旦宋颂完成了她的心愿,我就会离开这里。”
梁鸿昇:“行,不问,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去医院了?我一看到你,总感觉我是在跟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聊天。”
姜蝉轻笑,对梁鸿昇的话不予置评。想到姜蝉说的她比他祖宗的年纪加起来都大,梁鸿昇讪讪地闭嘴。
当务之急是要尽早切割宋颂和宋瑶的关系,宋颂不去追究宋瑶的责任,并不代表他就会对宋瑶轻轻放过了。
梁鸿昇敲打着方向盘,盘算着如何对付宋瑶。姜蝉瞥了她一眼:“很简单,把梁新月送到宋瑶身边,宋瑶想要掌控梁家的希望落空,而梁新月失去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猜梁新月会怎么对待宋瑶?”
梁鸿昇后背漫上一层白毛汗:“你这丫头的想法太……太合我心意了。我记得梁新月的名下有一套房,原本我还打算这个月再给她个商场的,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姜蝉:“虽然这件事梁新月完全不知情,但是不可否认,整件事里她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她如今所享受的一切,都是踩在宋颂的身上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