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瑜:“具体的内情我也不清楚,只隐约听我妈说过,好像是当年秦家的政敌做的,别人有心算无心,就是看管再严密也总会被人钻了空子。”
靳立洋忍不住:“那你小叔小婶儿这些年还在找那个孩子吗?那孩子也怪可怜的,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姜蝉心说,我可一点都不可怜,我过地挺好。不过她对秦文安和姜靖媛很好奇,她想知道这两人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秦荣瑜叹了口气:“别人也不是没有劝过他们,让他们再要个孩子,小叔小婶儿都不同意。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找这个孩子,如果再有个孩子,他们觉得是对那个女孩儿的不公平。”
姜蝉心里有点酸,她轻轻咳嗽了一下,打破了车内沉寂的气氛:“他们都是怎么找那个孩子的?”
秦荣瑜盯着姜蝉:“妹妹,你对这些倒是好奇。”
姜蝉面不改色:“这不是小说里的场景在现实中发生了吗?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秦荣瑜:“就是那样找呗,私家侦探不知道找了多少,只是因为秦家的名声,不能大张旗鼓,他们都是暗地里做这件事的。每次听说哪里发现了疑似妹妹的小姑娘,他们都会过去看看。这些年亲子鉴定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失望。”
池宇:“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每次满怀希望而去,又次次抱着失望而归。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能够把人逼疯了,太难受了。”
秦荣瑜:“谁说不是?小叔的身体本来就偏文弱,小婶儿这些年也心力交瘁,这贼老天什么时候给他们一条活路?”
姜蝉斜倚在车窗上,听着秦荣瑜的话,她第一次反思自己对秦文安和姜靖媛夫妇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如果秦荣瑜说地是真的话,这两人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无疑是非常痛苦煎熬的。
话不能偏听偏信,看来她得要找机会和这两人碰碰面再做决定。
姜蝉素来是个沉静的性子,大家也不以为意,秦荣瑜叹了口气:“话说当年我还见过那个小姑娘呢,小小的一团,要是长到现在应该也和小蝉差不多大吧。”
姜蝉轻笑:“我成年了,我身份证上是十九岁。”
秦荣瑜狐疑:“是吗?我觉得你看着像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筆趣閣
姜蝉斩钉截铁:“就是。”
她可没说谎,身份证上确实是十九岁,秦荣瑜想不到别的也怨不得她。
靳立洋憋了半天:“我还是觉得好奇,你说你们家唯一的一个女孩儿,肯定是当作眼珠子一样的,你们就没有给那孩子留件什么宝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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