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去警局做了笔录,可具体情况她不了解,警察只告诉她说肖善进牵扯进了一桩命案,然后就是问她和肖善进的关系。
如今这到了包厢里,她还云里雾里的。再一问这些人,个个都知道地不多。现在看姜蝉进来了,肖蓉就要抓着姜蝉问个清楚。
姜蝉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倒不是,我本来就计划来市区的,只是在出发之前去拜祭父母的时候,偶尔发现了那处埋尸地。”
一跳脱一些的男人惊叹:“那处埋尸地也是你发现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蝉喝了口茶水,将她当时拍的图片调了出来:“你们看这里,这一片的芦苇长势是不是比起别的地方要更加茂盛一些?”
手机在众人手里过了一遍,最后又回到了姜蝉的手里。
“就凭借这一点,你就推测下面可能埋着个人?”王青把玩着茶杯,眼神探究地看向姜蝉。
姜蝉无奈:“只是大胆假设罢了,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至于说发现肖善进是凶手,这还真不是我发现的,是蓉姐的爸爸提供的线索。”
肖蓉这下是真的惊讶了:“怎么还和我爸扯上关系了?我爸那个人那么沉闷。”
姜蝉摇头:“你太小看材叔了,材叔对咱们周边的车子是了如指掌,谁开了什么车,他一眼就认出来,我也是听材叔说肖善进曾经在三年前半夜回来过一次。”ЬìqūGéΧx.℃OM
肖蓉瞪眼:“没想到最大的功臣是我爸?”
姜蝉颔首:“没错,就是你爸,我估摸着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你爸知道肖善进曾经回去过。我也是顺着材叔的思路到市区看看,没想到听前台说肖善进确实交往过一个姓王的女朋友。”
包厢里顿时沉默了,许久林翔才出声:“可惜了那两个姑娘,太可惜了。”
肖蓉心有戚戚焉:“确实太可惜了,那肖善进怎么判?”
姜蝉:“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他这属于故意杀人,肯定是死刑。”
王青:“就是杀了他,那两人也回不来了。”
肖蓉:“那他爸怎么办?他爸还在疗养院呢,以后也没人照顾。”
姜蝉很平静:“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应该要想到后果,他自己都没有顾虑到他的父亲,别人凭什么来替他操心?”
肖蓉揉了揉脸颊:“唉,想想就觉得唏嘘,不说了,吃饭,吃饭。”
那天聚会过后,姜蝉和林翔等人也没有了联系。她不乐意去找工作,她是随随便便给人打工的人?
“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吧?”这天晚上,肖红就向姜蝉提出建议了,总是在市区待着,她确实觉得无聊了。
姜蝉想想也是,她如今一个人无牵无挂地,哪里去不了?更何况,市区这里确实没有什么意思,生活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
不到两天,姜蝉就背着个背包出去了,她连车都没开,一路上都是坐火车。火车多方便啊,比自己开车舒服多了。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选择一个固定的方向,只是选择了最近的一个车次,如今火车已经快要出省,辗转往G省而去。
既然是长途出行,姜蝉也不会亏待自己,她斜倚在卧铺上,手里翻着本书,至于看没看没进去,又有谁知道?
此时姜蝉上车已经半天,车厢里目前只有她一个人,非常地清净。火车哐当哐当地,估计再过两个站点就要出省了。
在到达一个站点后,姜蝉所在的车厢外面热闹起来,时不时地有人上车下车。而姜蝉在的这节车厢,也终于有第二个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手里抱着一个大约才一个月左右大的婴儿。孩子不哭不闹,睡地非常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