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瀚泽冲着瓦赫点头:“你好,你就是云倾的老师吧?还一直都没有见过您。”
瓦赫抱着茶杯,一直在看戏。
冷不丁地叶瀚泽和他说话,他愣了下,随后笑道:“是,我是云倾的老师,今天和云倾过来吃饭,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听瓦赫这一口字正腔圆地汉语,叶瀚泽挑眉:“当然不会,能够认识这么优秀的艺术家,还是我的荣幸。”
和瓦赫寒暄了几句,叶瀚泽才回答了云倾的问题:“江姨以前在家里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出来开了这家私房菜馆,我有时间就会来这里坐坐。”
云倾颔首:“那我晚上可要好好尝尝,能够让叶二哥赞不绝口的饭菜,那得是什么口味?”
“这是私宴,我就不点酒了,喝酒不开车。”叶瀚泽将袖子卷到手臂上方:“江姨最拿手的就是她的醉蟹,会员都要提前预定,一般人是吃不到的,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尝尝。”
“那我可有口福了。”云倾眼睛亮了亮,她似乎除了画画以外,她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吃的。
难得看云倾情绪这么外露,叶瀚泽眯了眯眼睛,这样看起来才像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服务员开始一道一道地上菜。最先上来的就是叶瀚泽极力推荐的醉蟹,云倾的眼睛立刻就黏在上面了。
叶瀚泽带上手套,原本还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结果对面的师徒俩,一人抱着只大螃蟹,那动作利索地很。
叶瀚泽失笑,三人就是埋头吃饭,美食当前,别的都是虚的。
在云倾准备伸向第三只螃蟹的时候,姜蝉开口了:“螃蟹性凉,不要再吃了。”
云倾扁扁嘴,下一刻又看上了摆在她眼前的白灼虾。
“满足!”靠在椅背上,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云倾满足地叹了口气。
瓦赫也是如此,“云倾,下次有时间还过来吃?我要将这里的饭菜全都品尝一遍。”
云倾连连点头:“可以,以后我们晚上都过来这边吃饭?开车一会儿就到了。”
叶瀚泽看着这如出一辙的师徒俩,脸上也不由地带上了轻松的笑意:“你们过来和江姨说我的名字就好了。”
云倾也不推辞:“行,我们会按照市价付钱的,不能总是吃你的大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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