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抬手止住了他的未尽之言:“你怎么还有脸和我打招呼?”
易晋亭脸色僵硬了下:“对不起,当初我走地太仓促……”
姜蝉:“你们如果是来看我的画展,我非常欢迎,如果不是,我不觉得我们是能够一起叙旧的关系。老师,我们走吧,中午我请您吃本帮菜。”
瓦赫瞥了易晋亭一眼,摇摇头跟着姜蝉走出了画廊。话说这小伙子是不是眼瘸?放着云倾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喜欢这样的?
“云倾,你等等我……”
看姜蝉和瓦赫走远,易晋亭也顾不得看画了,拉着林淼就追了过去。姜蝉耸耸肩,行吧,送上门的脸,不打白不打。
在餐厅坐下,示意等会儿上菜,姜蝉双手环胸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易晋亭和林淼。
“有什么事?”她这个人呢,不会刻意地先挑事,可如果对方不识好歹的话,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易晋亭给林淼倒了杯茶:“当年我走地太匆忙,也没有跟你当面道别,现在就是想跟你郑重地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这就完事儿了?”姜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听地这话轻轻挑眉。
看着姜蝉脸上的嘲讽,易晋亭正色道:“我知道当初我不负责任,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直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
姜蝉将杯子放回桌面上,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气场大开:“你当初要是说你喜欢她,你早说啊。我是那种追求别人男朋友的人吗?”
易晋亭面色发苦:“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当初林淼确实不喜欢我,我也不想造成她的困扰。”
“所以你现在过来跟我道歉,我就要原谅你?我如果不原谅你,是不是就显得我特别小气,特别狭隘,特别斤斤计较?”
姜蝉跷起二郎腿,嘲讽一笑:“你哪来的这么大脸?你道歉了我就要接受?”
看都不看面色紫胀的易晋亭,姜蝉看向置身事外的林淼:“我记得你没出国前,我们关系不错吧?应该称得上是朋友吧?”
林淼看着姜蝉:“是,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所以呢,是朋友,你就这么将我的男朋友哦,现在是前男友,拐走了三年,现在还心安理得地出现在我面前?”
姜蝉嘲讽地掀起嘴角:“你们要是彼此互相喜欢,你们早说啊,干吗让我在这中间唱独角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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