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邻座是一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在看到姜蝉的时候他怔愣了下,随后问了一句:“请问你成年了吗?”
姜蝉失笑,“先生,我成年好几年了,我今年二十一岁。”
男人摊手:“好吧,东方人的年龄就是这么的神秘,你看上去远远比你的年龄要小。”
姜蝉抱着画本,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谢谢您的夸奖,您也很帅,您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她和这个男人聊地倒是挺投机的,不问姓名,不问经历,单单就对艺术这方面,他们很有共同语言。
看着姜蝉的画本,只是寥寥几笔就有无限的意境出来,男人是不吝赞扬。
“你是一个很有才的画家。”男人大力赞扬,“我不懂你们的意境,但是我能够感受到它的美。”
姜蝉轻笑:“谢谢,画家还不敢当,我只是一名在读学生。”
和这名男子的交谈非常愉悦,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事情,兴致来了,两人还来了一个以画会友,就是互相在对方的绘本上作画。
当然,姜蝉现在也看出来,这也是一位画画的,水平还相当高。不同于姜蝉讲究的意境美,他的画色彩很浓艳,看着非常地热情奔放。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姜蝉和这个白人男子聊地是相当投机,两人几乎都没有休息,直到飞机降落后还意犹未尽。wωω.BíqúGêxχ.℃οm
“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天才的画家,你在这里住在哪里?我特别想再和你交流一番。”
在去领行李的时候,男人走在姜蝉的身边,舍不得和姜蝉分开,眼中满是见猎心喜。仅仅是和姜蝉认识了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就觉得自己收获颇多。
“我还没有想好,等我安顿下来后我再和你联系。”姜蝉也干脆,和这名叫做瓦赫的男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后,姜蝉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机场。
孤身一人出来旅游,姜蝉一点都不慌张,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地方没去过?
办理入住手续后,姜蝉开始了她的倒时差生活,徒留下瓦赫对着姜蝉的背影长吁短叹。
“嘿,伙计,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有点不正常?”一男人手臂搭上了瓦赫的肩膀,他都站在瓦赫身边看了许久了,怎么丫好像没看到他似的?
瓦赫叹了口气:“飞机上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我们聊地很是投机,也不知道接下来能不能遇见。”
雷米顿时来了精神:“小姑娘,多小?漂亮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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