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摆手:“事急从权,朕后来不是补给陛下好东西了吗?若不是你服用了益气丸,强健了你的体质,解毒药就是再灵验,在这么霸道的毒药面前也是无能为力。”
庆丰帝磨牙:“朕倒是要感激女王的益气丸。”
姜蝉:“不客气,毕竟是朕理亏在先。”
看姜蝉承认地这么爽快,庆丰帝反而无话可说。他和姜蝉之间,算来算去,算来算去似乎是他欠姜蝉更多一些。
“看陛下情况尚可,朕也回去收拾行装,你好好休息吧。”姜蝉也不乐意多待,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
全公公赔笑:“这位璇玑女王确实很妙,行为做事倒是直来直去。”
庆丰帝:“她那是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所以才会这么直接,让你查的事情交代下去了吗?”
全公公:“奴才昨晚已经交代下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收到消息,估计还要几天的时间。”
庆丰帝冷哼一声:“一个小官家的事情,居然要废这么多工夫,其中肯定有鬼。”
这次狩猎之行,可谓是轰轰烈烈地开始,最后草草收场。
庆丰帝回宫之后就下了旨意,当然主要意思就是他目前身体有恙,于朝政之事有心无力,特命太子监国,二皇子从旁协助。
这个旨意一下,朝中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不过这一切都和姜蝉无关,她在回了行宫之后居然遇到了老熟人。
宁远寺的那位了尘方丈倒是在行宫里候着,想来是庆丰帝的意思。要说这为上者,在拿捏人心这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
了尘一来,姜蝉就解放了,她虽然会下棋,可就不代表她喜欢成天坐在棋盘前面吧?她又不是杜梓书是个文弱书生。
要她说杜梓书之所以养了这么久还不见长肉,估计都是将心思花到了琢磨这些弯弯绕上去了。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久了,是时候掀起波澜。”姜蝉负手站在大树下,看着远方的皇宫,“太子监国不是做地很好吗?把咱们查到的那些东西给太子送过去,隐晦一点。”
杜梓书应声:“臣这就去办。”
姜蝉:“你办事我放心,从来不会出错。”
杜梓书:“臣听手下回报,说庆丰帝安排人详查杜家。”
姜蝉:“那与你何干?天底下姓杜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个人都和杜博浩有关系?”
“是,确实和我无关。”
不管皇城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左右都和姜蝉没有关系。她也要避嫌地好不啦?若是和哪个皇子走近了,保不齐这老皇帝心里有什么想法。
不如像现在这样,闭门不出。闲着也有闲着的好处,这不姜蝉就拉着杜梓书做起了来年年度计划。
姜蝉将后世的KPI那一套搬了过来,官员每年都有考核,若是考核不过关,那对不起了,轻则贬谪,重则获罪。
与此相对的是,若是工作完成地很好,姜蝉的奖赏也非常地丰厚。总而言之,在北宸,都是有能者居之。
当然,北宸那么大,也会有派系之争,姜蝉不管他们私底下怎么竞争,唯独只有一条,竞争必须是良性的,若是有人使什么小手段,那对不起了,北宸的刑律可不是说着玩的。
就在姜蝉和杜梓书忙着在行宫里做年度计划的时候,三皇子悄无声息地落马了。朝中三皇子的母家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博达来回报这件事的时候,姜蝉还有点愣神。她眨了眨眼,最近似乎有点太工作狂了?
“臣听说三皇子被罚去看守皇陵,终身不得离开皇陵半步。府中除了三皇子妃之外,剩下的姬妾们全都被罚为官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