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以后每天都这么痛吗?”霍时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努力地不去关注这股痛苦。
“那不会,以后会越来轻松,哪天你泡这个药汤不疼了,第二阶段就结束了。”苏半夏托着腮,感受着手底下霍时彦的脉搏越来越强劲。
“主要是因为你长年服药,积累下很多毒素,这是一个排毒的过程,等你身体内的毒素排干净了,后面就是补元益气了。”
松开自己的手,苏半夏单手撑着脑袋:“你真的很有韧性,我第一次泡的时候,眼泪都飙出来了,太疼了。”
霍时彦吸气:“也许是因为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让你看轻?”wωω.BíqúGêxχ.℃οm
苏半夏:“这算是男人的虚荣心吗?”
霍时彦勾唇:“也许吧,我在你面前已经足够狼狈了,可不想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苏半夏吐槽:“就你如今全身泡在这惨绿的药汤里,还真看不出什么形象来,不过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霍时彦额头的汗珠是大颗大颗地低落,他抓着浴桶边缘的手几乎是青筋暴露,显然承受的痛苦不轻。
苏半夏出去了一趟,拿进来一个笔记本还有一支铅笔:“说好了要给你看我老师的,我先画出来,我爷爷都没有见过我老师呢。”
霍时彦喘气:“那……我很……荣幸。”
听着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虽然身体内的痛楚难忍,霍时彦却觉得此时自己的心里格外平静,似乎精神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
“画了一张简笔画,画地不好,感觉没有将老师的神韵画出来。”大约十五分钟后,苏半夏放下笔,对着纸张上的素描是一点都不满意。
“这是你的老师?看着像是未成年似的。”看了一眼苏半夏的画,霍时彦点评道。
听得脑海中姜蝉哼了一声,苏半夏大着胆子,说话都有点磕巴了:“老师,您……您不会真的还没有成年吧?”
姜蝉冷哼一声:“我的年龄当他霍时彦的祖宗都足够了。”
苏半夏很敏锐:“那您干吗这么气愤?除非被他说中了!”
姜蝉不再出声,苏半夏也不敢捋虎须,只能够在外面狂拍马屁,“老师很厉害的,我的画法不行,根本就显示不出老师的厉害来。”
说来也奇怪,在别人面前苏半夏不会这么多话,可是在霍时彦面前,除了不能明说姜蝉的存在,别的许多事情苏半夏都能够开口说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叫靳秘书进来帮你。”看看时间,苏半夏推门出去,很快靳秘书和另外一个保镖走了进来。
半个小时后,霍时彦被收拾地干干净净地放在轮椅上。苏半夏在轮椅边坐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现在去制药。”
霍时彦抬眼看着苏半夏:“我一个人无聊,能不能看着你制药?”
“啊?也行,你若是想看我就推你过去,可我不会和你聊天,我要忙手头的事情。”
“靳秘书!”
当下靳秘书就推着霍时彦跟在苏半夏的身后进了制药室,看制药室内有一张长沙发,霍时彦慢慢地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摸出手机,时不时的看一眼苏半夏。
苏半夏说要忙手头的事情,就确实无暇顾及霍时彦。午饭还是霍时彦叫她她才随意吃了两口,随后又钻进制药室内忙碌了。
“喏,这是养元丹,每天早晨吃一粒,你若是精神疲乏的时候,也可以吃一颗,一天最多不能超过两颗,吃完了我再做。”
将两瓶中成药塞到霍时彦的手中,苏半夏打了个哈欠:“有点累了,好想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