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吧,若是你那位弟弟陆唯一过地不好,陆家的老两口会一直揪着你不放手的。”
“其实以前陆唯一还不错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惜了。”ьiQυGéXχ.℃ōM
“有什么可惜的?”姜蝉头都不抬:“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人家残疾人还努力工作呢,他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吸别人的血,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你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陆唯一和谭莉还会不会顺利结婚。”陆唯叹了口气,“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已经和隋言振分手,几乎是身无分文,陆唯一要结婚要买房,我一分钱都凑不出来……”
“可后来他们还不是结婚了?”姜蝉语气很平淡:“由此可见,有些人明明情感没有那么深厚,可他们怎么都能够走到一起。”
“我一想到过去的事情我就特别难过,我和隋言振分开,在圈里是孤立无援,偏偏那个时候陆唯一还代表陆家两老在媒体上发声明,要和我断绝关系,我真的特别难过。来自亲人的伤害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姜蝉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陆唯的心声,要她说,陆唯确实蛮惨的。三观这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也不是每一对父母都能够打心底地关心子女。
所以遇到这样的父母,真的只能够自认倒霉。
“既然已经签下协议,日后和他们少打交道就是。我特别讨厌别人打着感情的幌子来谋取自己的利益,虚伪地不行,看清楚他们就伤害不到你了。”
姜蝉说了两句,看陆唯没有回复她也不以为意,再度埋头修改起她的歌词来。
既然决定做一个歌手,那么她就会将全身心地投入,写词谱曲等等都是她亲力亲为,姜蝉并不认为自己就比别人差了。
况且,能够在每个世界留下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姜蝉觉得这很值得。
陆家,姜蝉已经走了好一会儿,陆家的客厅里还是一片凝重。
所有人都看着茶几上的那份协议,各自都有各自的盘算。
陆父喘了口气:“亲家,真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了笑话。”
谭父摇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能够理解,能够理解。”
看陆父要说什么,谭父笑道:“今天我们就不多叨扰了,下午我们还要去别家拜年,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陆母:“这怎么能够说是打扰呢?都是一家人,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
谭母拉着谭莉站起身:“老谭说地不错,我们中午还约了人一起吃饭,就不多打扰了,我们先走了啊。”
不顾陆母的挽留,谭家一家三口脚步匆匆地出了陆家。
车上,谭父沉着嗓子:“莉莉你的眼光真差,陆唯一不是个好的选择,趁早和他断了。”
“你这么直接做什么?有话和孩子好好说,莉莉啊,你听你爸的,这个陆唯一确实不是很好的结婚对象,要不咱们就算了?”
谭莉咬唇:“可陆唯一对我很好,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是不是傻?这些东西你当然看不出来,可你看不出来他们一直在吸陆唯的血在养着陆唯一吗?一个大男人软饭硬吃,真不是个东西。”
谭父一脚踩下刹车,冲着谭莉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