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方的身影一点都不高大伟岸,林晓月却觉得这给自己带来了浓浓的安全感。有人能够在即危急时刻拉你一把,这比什么都要来地重要。
安排林晓月在客卧住下,姜蝉则是回房间忙自己的事情。她昨天将刘权等人的证据往各个部门一送,按照她的估计,不要一个星期,刘权等人统统都要落马。
要说姜蝉最讨厌什么,那应该就是官商勾结了。官员们不想着做实事,却用手里的权力来为自己谋取私利,为别人提供庇佑,这是姜蝉最不能够容忍的。
她垂帘听政的时候,对这些是零容忍,可以说说吏治清明到了极致。当然,她给官员们的俸禄也不少,官员也是要养家糊口的。
京城居大不易,对于京官,朝廷会发放各种补贴,也极大地为清贫的官员提供了许多便利。
林晓月按照姜蝉的吩咐,手机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在客卧里是倒头就睡。这种不去看别人脸色,挣脱一切束缚的感觉真好。
隋言振那边都要疯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林晓月会如此胆大。看着是这批新人里最好拿捏的一个,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就放刘权的鸽子。
若不是刘权打电话过来打断了他的好事,他都不知道林晓月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废了好大力气安抚好了刘权,隋言振转头就给林晓月打电话。
可惜一打过去就是关机,他又要给林晓月的经纪人打电话,这才想起来公司还没有给这批新人安排经纪人,也就是说,林晓月现在到哪里了他都不知道。
他也不敢报警,若是报警了,他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陈辰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联系录音棚,对于姜蝉这边也难免顾不上。遗憾的是,跑了三四天,没有一家录音棚接单子。
在陈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姜蝉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急,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弄一个录音棚,咱们手里又不是没钱。”
和隋言振分手的时候,姜蝉手里头大约有三千万,再加上卖房的款项,姜蝉全都投到了股市里。她是老股民了,这些天在写词的时候,她也同时盯着股市的。
如今身价早就涨了不少,所以姜蝉也有底气说要自己弄个录音棚。你们不乐意接我的单子,我就自己开个录音棚,看谁犟地过谁?
“别闹,就算是想自己弄个录音棚,一时半会地也备不齐设备,你的专辑还没有制作出来,说的两个月发专辑,按照这个速度肯定赶不上。”
陈辰被姜蝉逗笑,心里的沉重也去了大半,还真在考虑这种自己办个录音棚的可行性。可惜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成的事情,没有三五个月,办不成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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