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宗门,姜蝉的面色也柔和了许多。宗门和谐友爱,虽然看着穷了些,对弟子的资源倾斜少地可怜,但是这种温暖才是最让人留恋的。
同门弟子之间也会有竞争,可那些都是良性的,几乎就没有出现过什么勾心斗角同门倾轧的事情,可以说别的宗门哪里有剑宗这么干净?
当然,姜蝉猜测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大家都穷,也没有什么利益让大家去争去抢的。
若是剑宗一直都这样,他也不介意和剑宗合作一把,脑海里转着这些念头,望尘看了眼满山乱跳的草木之灵,忽然问了一句。
“我的那棵悟道茶树呢?你将这些小东西都带出来了,我不相信你会放过那棵悟道茶树。”
姜蝉一点都不亏心:“悟道茶树现在可不是您的了,它早就生出了灵识,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在剑宗的禁地,有老祖们看守着。”
“说地也是,抽时间还是要去看看。”望尘叹了口气:“想当年,这棵悟道茶还是我亲手种下的,没想到沧海桑田,它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灵识了,说来也不容易。”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姜蝉试探着问了一句:“前辈,您今年多大了?”
望尘轻飘飘地瞥了姜蝉一眼,那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姜蝉了然:“不问了,不问了还不成吗?”
这一看就是老古董,那棵悟道茶树都有十几万年的树龄了,再联想到还是眼前这位种下的,这个年龄,不敢想不敢想啊。
自打试练塔在无极峰峰头落户,当天晚上姜蝉就拎着明丰的酒登上了塔顶。塔顶有个小小的平台,望尘已经躺在那里,看着夜幕下的星空。
姜蝉也不拘泥,在望尘的身边躺下,仰视着繁星无数:“还是这里舒坦啊,手可摘星辰一般。”
闻到那股子酒香,望尘也有点意动,可惜他没有实体,注定和美酒无缘。
“丫头人小口气倒是不小,手可摘星辰。”调侃了一句,望尘放空地看着天幕。
一老一小相顾无言,只是沐浴在柔和的星光下,思绪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姜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酒葫芦,运转起了星辰诀。
星辰诀运转起来,牵引着一道道的星辉之力落到她的身上。望尘扭头看了她一眼,看姜蝉盯着天空,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望尘又扭过头嘀咕了一句,“古怪的功法,古怪的丫头。”
姜蝉已经感觉不到外物,整个人的心神似乎全都被这满天的星辰吸引。她感觉自己似乎和这满天的星辰融为了一起,看着星辰的日月变迁,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好像仅仅是一瞬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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