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是两只画眉,看着很是绚丽。姜蝉唇角一掀:“郑老,这画眉什么时候弄来的?”
郑老翘翘小胡须:“别人送的,找我给他看病呢。你这鸡贼的丫头怎么来了?哦,又来惦记我老人家的好东西了。”
姜蝉扶着郑老的手臂:“瞧你这话说的,您要不是照顾我,我能从您这里弄到好东西?”转眼她又笑道:“再说我从您这里拿出的东西,可是有成品给您的。”
别得不说,就她做得那些养身丸药酒什么的,郑老要是开口,她什么时候拒绝过?
郑老讪讪:“行了行了,我就说了一句,你这丫头说了这么多,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姜蝉老神自在:“知道啊,我是幼,您这位长辈要爱护我这个小辈嘛。”
郑老气结,就知道遇到这丫头要是斗嘴皮子还真不一定斗地过她。
“我还没有老到走不动的地步,我自己走!”老爷子傲娇了,甩开姜蝉自己往前走。
姜蝉追了上去,说了几句后,逗地郑老重新喜笑颜开。没有几句,郑老忽然说了一句:“我目前手头上有个病人,瘫痪了五年,最近他找到我这里来,今天他要过来,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瘫痪?”姜蝉蹙眉:“什么原因引起的?正好我最近手痒,您知道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挑战性的病人才能够勾起我们的兴趣。”
“据说是车祸,估计又是豪门倾轧吧。”郑老轻描淡写地带过,姜蝉也不细问,她关注的是病人的病情,可不代表她对病人的家庭感兴趣。
“我就知道你对这些感兴趣,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他等会儿就来了,你一起帮着看看?”郑老捋了捋胡须:“他过来针灸了几次,反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看到。”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郑老,最近收到的好东西给我看一眼呗?”姜蝉点头,对着郑老又露出一个小狐狸一样的笑容。
郑老牙疼地移开视线,“呶,带你去后面看看,那里可是我的私藏。”
姜蝉肩膀顶了顶郑老:“我做出来的好东西到时候分您一半,您就别心疼了。”
一听这话,郑老也不心疼了,“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谁教出来的,这手制药的本事我都眼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