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了热情的老石一家,时间也到了下午的三点。姜蝉到莫叔莫婶菜馆的时候也已经到了三点半了,这个时候店里也没有客人。
姜蝉背着双肩包大咧咧走进去,虽然有将近一年没有来,但是还是非常地熟悉。她也在这里打工了两三年,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
“莫婶,在不在?我来看你了。”在餐桌边坐下,姜蝉喊了一嗓子。
一个脸蛋圆圆身形圆润的阿姨从后厨转悠了出来,看到姜蝉的时候愣怔了一下,转眼就笑容满面:“小蝉,是小蝉来了,老莫快过来,小蝉来了!”
姜蝉扶着莫婶在椅子上坐下:“真不好意思,这一年多忙着在学校参加竞赛,暑假也没有闲着,直到这次月假才有时间过来,以后我月假不忙了还过来看您。”
莫婶心里熨帖,她拍了拍姜蝉的手:“我知道你去参加竞赛的事情,你们院长和我说了。要我说你这孩子就是厉害,那么多人参加,就你拿了金牌,我和你莫叔知道的时候可都高兴地不行。”
“您不怪我就好,之前真的是太忙了。”说到这里,姜蝉都觉得羞愧,在她的人生中,莫叔莫婶给予了她很大的帮助。
“不怪你,我们都为你骄傲。”莫婶笑眯眯地安抚姜蝉,“吃过饭没?要不让你莫叔给你炒两个菜?”
姜蝉摸摸肚子:“刚刚从老师家吃了饭过来的,现在还不饿,我就想要和婶儿说说话,好久没有和婶儿一起这么呆着了。”
“好丫头,这么久才想到到这里来,不过成绩不错,值得表扬!”一巴掌落到了姜蝉的后背上,姜蝉眉毛动都不动,莫叔还是这个手劲儿啊。
“你这人怎么一直这么大的劲儿?看把孩子打坏了。”姜蝉没有反应,莫婶儿急了,啪啪在莫叔的手臂上就是两巴掌。
莫叔摸摸锃光瓦亮的脑门,嘿嘿笑着在姜蝉的身边坐下。姜蝉手指在莫叔的手腕上停留了一会儿,视线不可避免地在莫叔的脑门上滑了一圈。
“莫叔,我几年前见你,你就是这个样子,你是天生的头发少?”姜蝉犹豫了下,委婉地将秃这个字给避过去了。
莫婶儿哈哈大笑:“他家就是一脉相承的头发少,不到四十就掉地差不多了。你莫叔他一狠心,索性全都给剃了,这样没有了也就不担心了。”
莫叔摸了摸脑门儿,什么都不说。
姜蝉心里对两人的脉象也有了谱儿:“我上学期考了中医资格证,暑假的时候还有人找我看呢,效果都挺好的,我明天给莫叔带点生发膏过来,保证不到一个月,莫叔的头发全都会长回来。”
莫叔瞪大牛眼:“好丫头,没枉费我和你婶子疼你一场。丫头就是厉害,行医资格证都考下来了,以后就是开个诊所也是可以的。”
莫婶摸了摸姜蝉的长发:“去,我们小蝉以后可是有大出息的,哪里就能窝在这个地方开个小诊所?没地埋没人才。”
在莫婶面前,姜蝉就放松许多:“等我以后闯荡累了,我就在莫叔莫婶的旁边开一家小诊所,这样也和莫婶作伴。”
和莫叔莫婶一直絮叨了许久,晚上姜蝉还去后厨上手炒了两个菜,乐地莫叔直夸还是姜蝉贴心。她一来他的工作量也减轻了许多,没有以往那么辛苦。
拎着莫叔炒的菜,姜蝉到了九点多才回到了院里。她今晚还有事情要做的,之前她酿的药酒应该差不多了,明天带两坛给莫叔莫婶。
还要再给莫婶配一副中成药,莫婶向来是最怕吃苦药的,中成药就是不错的选择。这能够慢慢地改善莫婶的体质,再佐以药酒,估计半年莫婶的身体就能够调理过来。
至于莫叔,则是要给他清热降火,中正平和就行。忙忙碌碌到凌晨,姜蝉才算是将莫叔莫婶的东西准备好,她掩唇打了个哈欠,迷蒙着眼回房间睡觉了。
药酒和中成药送去了,姜蝉叮嘱了几句就回了院里,难得的周末,她也想好好地松快松快。陪着孩子们读书写字做游戏,这轻松地氛围让姜蝉是乐不思蜀。
现如今院里的烧烤店发展地是红红火火,院里也不再是捉襟见肘,孩子们的生活质量也都上去了,不再是以前那样干巴巴的了。
如今最小的康康也去念幼儿园了,日子看着一天比一天好,姜蝉在阳光下慵懒地眯起眼睛笑了。安安捧着脸:“小蝉姐姐这个样子好像是晒太阳的大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