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连洲的脸更苍白了,痛苦将他的脸折磨的扭曲可怖。风穿过石柱上的白骨发出簌簌声,就像来自地狱的嘲笑。
这人间与地狱又有何分别。
“她……现在怎样了?”孟连洲恢复了些许气力,忽然问道。
蓝儿捏紧裙子“她?她好得很,不知道被你大哥藏哪去了,我作为秘宝的守护者,连个探望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想替你把话带给她的。”
“看来他也是认真的。”孟连洲如释重负般笑了。
“你别想其他的,你给我好好撑住。她没有你也能好好活着。”
“……或许吧,她没有我过的会更好。”孟连洲望着遥远的天,今夜的雾气太重,只能依稀看到月亮的一层银边。
“九月的祭典就要到了吧?”
“是。”
“雨季也快结束了。”
“快了,如果孟雪河能说服长老们免你的罪,我就带你远离这。”
孟连洲轻笑“不……我从未有一次离想去的地方这么近。”
“白痴……”
槿棉已经熟睡过去,孟雪河赤裸着上身,轻轻为她合上衣服,软塌被爱液浸染变得斑驳。
孟雪河合上衣服撞见月荷来巡夜,月荷看到孟雪河赤裸的身体吓了一跳,孟雪河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月荷一脸狼狈地踉跄着跑下楼。
月荷心想,难怪刚刚这么大动静呢……不过夫人和教主感情还真好,传言说新夫人和前教主关系也颇为亲密。教主说夫人现在怀有身孕需要静养,其他的并未透露许多,教主尚未明媒正娶……月荷不禁浮想联翩,夫人和教主都是极美的人儿,他们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吧。
月荷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院子里,教主的侍卫服用过噬心丹是不需要长时间休息的,院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侍从,她紧张的路过他们中最可怖的侍卫,因为那个人的身上全是伤,手背上有一个丑陋的十字疤,她知道那个人是从决斗场出来的,只有经过数百场死斗的战士才能离开那里,他那双手究竟撕碎过多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