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父亲对自己毫不怀疑,裴玦只点点头,面上虽然一如既往地严肃,可内心却觉着很是兴奋。
好容易回了自己卧房里,沉柔这才觉着松泛了一些,可身上被那小年轻折腾得黏糊糊的,实在是太丢人了,美妇忙让人准备花水好让自己个儿沐浴,很是狼狈地将庶子灌在自己身体里头的精水排出来,这小妇人却又害怕自己会有孕,想着让侍女取来避子药,可回头一想自己已经多年不与老爷同房,自然院里是没有这药的,不由很是气恼。
紫鸢见她这么恼,只得一边小心地伺候她,一边宽慰这小妇人道:“夫人,现下前后门都下钥了,咱们也不能出去,等明儿一早奴婢再想法子买避子药来……”
“也只能如此了……”有气无力地依在浴池边上,美妇不由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又冷着脸道:“记着,以后不能再让那孽障进本夫人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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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孽障指的自然是裴玦了,虽然嘴上应着夫人,可是紫鸢却觉着今日之事怕不是那么简单,只怕夫人是脱不了干系了。
果然,隔日一早,老爷便带着大爷说是来给夫人请平安脉,紫鸢正准备着夫人晨起梳洗用的温水同花露,听到外头通传老爷同大爷来了,不由很是惊慌,连忙走到了拔步床边。
沉柔从来浅眠,虽然昨夜被裴玦狠狠折腾了一通,可很早便醒来了,只是身上犯懒,并不愿意起身,这会儿正想着让紫鸾叫管事娘子去取对牌暂时交她管几日,却不想老爷又来了,美妇不由很是不悦地依在迎枕上。“你同老爷说,我还不舒坦,让老爷先回吧,免得过了病气与他……”
“夫人,老爷,老爷说要让大爷再替您好生治一治~”很是不安地瞧着自家夫人,紫鸢都不晓得怎么办才好了,说话间,那对父子已经进来了,沉柔却觉着头疼得很!
裴渝昨夜虽说回来便躺下了,可因为儿子的话,他很是担心妻子,竟没怎么歇息,这会儿见夫人还没起来,更觉不好了,于是,对着儿子道:“你母亲病得起不来,快先替她诊脉。”
“老爷~等,等会儿……妾身还未换衣裳,等妾身穿戴好了,再让玦哥儿过来吧……”没想到丈夫一入内便吩咐裴玦替自己诊脉,美妇真真是又气又急。她又抓了抓紫鸢的手腕,示意她千万拦住那小年轻。
不想站在纱幔边上,裴玦隔着层层纱幔瞧着美妇那只穿着小肚兜的曼妙身形,裴玦的脑海里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的淫靡画面,想起这骚妇在自己身下的骚浪模样,男人只又对父亲道:“父亲,母亲这病乃有热毒之症,需得发散出来才好,若是可以,可否让母亲先莫穿上衣裳?”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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