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也不晓得是何缘故,竟这么巧便遇上了大爷……不过我同他说了,您当时正和贾府的太太谈绸缎庄的生意,便唬弄过去了……”
“嗯……”偏生那日裴玦也在望江楼,不由叫她疑心许多,这会儿一动不如一静,她也只能忍着了。却不想这会儿丈夫那边的侍女却传话过来。
“夫人,老爷说傅家那边又着人来请了,他实在走不开,问夫人可收拾妥当了?老爷还说咱们二爷三爷都还小,得忙着功课,便不必过去了,让叫您把咱们大爷也带去,好同傅家的哥儿们会会面。”
“知道了……”十日前,傅家便借着傅家老太君过寿诞的由头,送了帖子来,世家之间走动也是有的,偏生裴渝这般看重却是因为想给裴玦相看亲事的缘故,想到这儿,她自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可这会儿,走路都有根玉势在小穴里戳着,这叫她如何是好?
紫鸢听到这话儿,便想着给夫人告病假,叫老爷想法子带裴玦去便成了,美妇却连忙制止她,“无妨,我能去,紫鸢你替我更衣梳洗……”
“唉……”
沉柔从来是个要强的性子,自然不愿意落后于人,所以这会儿她倒是没犹豫,直接起来,又让侍女们替自己梳妆打扮,免得叫旁人看自己笑话,又得罪了傅家的人,自然了,她更有自己的盘算,倒是想瞧瞧傅家的女儿们到底如何,将来若真成了裴家的大奶奶,若是个腼腆小姐便罢,若是十分合裴玦的心意,少不得又是一场明争暗斗,自己早早提防着也好。
所以她没再多犹豫便出门了,只是才出院门,她便十分支撑不住了,每走一步路,那铃铛便不停地在体内乱抖乱颤,真真是要把人给闹坏了!着实让她又羞又恼又气,是在无法,微微喘息着,沉柔只觉着头疼得很,只得让侍女把负责抬步辇的侍从叫来,把自己抬到外院。
虽说有步辇坐着还好一些,可现下只要自己的身子微微一动,里面的软玉势便贴进了肉壁,不停地乱抖乱颤,不断地刺激着自己,越来越多的骚水也不停地淌出来,更叫她害怕的是,也不晓得这玉势里头时不时被涂了媚药,平日里坐着躺着还不觉着什么,这会儿却好似真有根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抽插似的,叫人又酥又麻,更是刺激得小穴不住收缩痉挛,实在是太叫人难为情了!
而当她喘息不已来到外院,好容易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想歇息一会儿的时候,不想那裴玦竟坐在马车里头!不由叫她很是意外,又很是羞恼!“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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