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好讨厌她。不是那时候撒娇似的“侬老戳气个”,他早已长大了。无能狂怒的男性会通过性幻想来实现报复的欲望,他想,这是合理的。
想和她上床,想和她做爱,想和她交配。想被她握住阴茎抚摸,撸射出来他就考虑不生气了;想吃她的淫水,舔到她受不了哭出来,尝一尝心肠冷硬的人那里是否却是软热的?
遗精的春梦里,短发的女孩子膝顶他,姿态随意地按住他腿间顶起的鼓包。手好软,轻轻揉了一把,他就泄了。
她凑得更近,模糊不清的面目也逐渐清晰。她懒散垂眼,藐视看他,近得可以数清她的眼睫毛。
云亭惊坐起,摸到底裤上湿凉一片,眼前她无声张合的唇久久不散。
“好快啊”。
感到愤怒,感到耻辱。
想要放弃,无法割舍。
爱恨交织。他明知她令人又爱又恨,从经年以前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却还是无法克制主动凑上去,在她脚边俯首,露出洁白易折的脖颈。
她明明一个字都没和他说,他就已经自我攻略完了。
他讨厌她不喜欢他。
廖簪星跟在云亭后面,进了他租住处。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狭窄简陋。卧室只有床和单扇衣柜,写作业要在客厅的矮茶几上。沙发蒙着新买的灰格子布套,背面就是油烟机都褪色的小厨房。卫生间逼仄,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就开始转身都费劲儿。
好在足够干净整洁。符合云亭勤俭朴素的清贫人设。
床勉强睡得下两个人。反正也非字面意义地睡过那么多次了,廖簪星不介意挤一挤。
她先洗漱完,躺在床上睡了会儿。被子上有云亭的气息——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汗味洗衣粉味或者什么,只是莫名地一闻就知道属于云亭——置身其间,很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廖簪星。”不知过了多久,云亭立在床边,轻轻晃她的手臂,“这周末的作业要帮你写了吗?”
他想,姑且作为一种售后吧。下次放假他在参加物理复赛,之后就转学了。
对她好一点,甚至像这样让她亏欠,她就不会又忘记他了吧?
“唔……”她迷迷糊糊摸索着拉他的手,以为是要PY交易,“有套的吧?”
睡得暖洋洋的柔软身体挨上来,手指挤进他的指缝,近乎十指相扣。云亭无法抗拒地被她拉上床,胸口被她睡意惺忪的脸埋蹭,勃起的阴茎被她隔着两层布料抓住。
更讨厌,她稍一勾手就再次主动贴上去的自己。
云亭自暴自弃,任她扒掉裤子,自觉戴上套,再去脱她的。
黑领的校服短袖,露出仍然没穿bra的馨软胸乳。他垂下头去含住亲了一会儿,满意看到她胸口急促地起伏,最下缘棱起的肋骨被他一手罩在掌中。
手沿着光洁细腻皮肤抚下。浅灰色校服长裤,而后是内裤——
“廖簪星,”他忽然顿住,无措地叫她的名字,“你来月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