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香清幽雅致,淡泊纯粹,就如殿下一般。”崔欣宜看着她,星眸闪烁。
司徒佩似乎有些吃惊,随即唇边绽开笑意,“你呀。”
崔欣宜还用此香制成了一个香囊送给她。
“殿下定要随身佩戴,不可解下。”
司徒佩也依她。
四侍相互对视,无不透着为自家姑娘的高兴。
晌午时分闷热非常,即使屋内已经放了冰鉴,却还是让人感觉昏昏欲睡。
司徒佩与崔欣宜换了冰蚕丝里衣,准备午间小憩一会。
床闱换成了透风的细纱,衾被换成了天蚕丝被,睡在上面极其舒适。
即使这样的天,少女依旧要往女人怀里钻,女人只得任她枕在手臂上。
没多会,两人相继睡去。
到午后,天际乌云聚拢,庭中树叶悉索作响。
朦胧间,似乎有侍女轻手轻脚地进来关窗。
等崔欣宜再醒来,外头正噼里叭啦的下着雨,她伸了个懒腰,见司徒佩还未醒,于是侧过身来以眼神细细描摹。
面如美玉,娥眉臻首,睫羽浓黑,鼻如刀削,唇若丹霞。
殿下真真是天底下第一好看的人。
她的手臂不自禁地搂紧。
司徒佩悠悠转醒,“下雨了?”
“嗯。”崔欣宜依恋地在她身上蹭蹭。
司徒佩轻声说,“快松开些,喘不上气来了。”
“不嘛。”少女蹭来蹭去扭来扭去。
司徒佩被她逗笑,抬手揉揉她的头,少女越蹭越近,近到呼吸相闻时,两人顺理成章地吻在一处。
司徒佩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嗔她,“贯你天天来闹我。”
崔欣宜环她脖子,将人拉下,“殿下不喜欢吗。”
女人微微粗喘,偏头将人吻住。
屋外雷雨交加,室内宁静闲适,司徒佩此刻内心无比熨贴。
……
今天也是科考放榜的日子,有人欢喜有人愁。
“不可能,不可能……”孔俞傻了,他,他竟落榜了!
“下回再来吧兄台,你还这么年轻。”有学子见他失魂落魄,好言相劝。
孔俞闻言面色陡然狰狞,怒喝:“你懂什么!以我之才学,断不可能落榜!”
“嘿你这,什么玩意啊,活该没考上!”
孔俞捏实了拳头就往人脸上照顾,那人平白受这无妄之灾哪肯罢休,一时间两人互殴起来。
动静引来衙差,“何人胆敢在此喧哗!”
孔俞被叉出去时嘴巴还在嚷嚷:“我不可能落榜,不可能!”
围观百姓纷纷摇头,“又疯了一个。”
……
司徒佩与崔欣宜亲昵了好一会才起身,少女意犹未尽,眼神中带些哀怨。
司徒佩安抚她,“观莲节我们一同出府游玩吧。”
少女这才笑开,“既是殿下相邀,断没有拒绝的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