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呢,听到这话哪里肯依,小脑袋一下拱进她颈间作乱起来。
司徒佩仰头躲开,嘴角含笑,“你白天没瞧见望春那丫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杀气呢?多来几遭,你那四个丫头得将我活剥了。”
作为一名名门淑女,在床上竟遭人拒绝。
“堂堂宁国公主会惧我身边小小侍女?只怕百般说辞皆是借口,殿下是瞧不上妾一身蒲柳罢了。”崔欣宜越说越当真,也不赖在她身上了,索性一背身离她八丈远。
她一当真就心酸,一心酸就红了眼,这会子默默抹起泪来。
司徒佩第一回遇上这种情况,她娥眉微蹙,很是不解。
说到底崔欣宜也不过是个虚岁十三的小姑娘,心思敏感,情绪丰富。更何况,两人目前不对等的感情是她的心结,一碰就发作。
不论怎样,司徒佩绝计先把人哄好。
她凑过去将人抱住,还没等说话呢手就被躲开了。
她抿抿嘴,再度上前将人抱住,崔欣宜手一挥,女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地哎呀一声。
少女以为打疼她了,下意识转过身,也顾不上使小性子了。
司徒佩见她眼睑还挂着泪,心口一动,四目相对间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嘴唇贴在一处难舍难分起来。
女人口中尝到了苦涩,更加温柔地去吻少女。
戏文里中常有男逐女躲的桥段,以往看来甚是乏味,但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其中的意趣。
许久唇分,司徒佩轻喘着刮她鼻梁,“这样爱哭,你是水做的不成。”
崔欣宜舔舔唇控诉她,“明明是你过分。”
司徒佩不敢反驳,“是我的错。”
崔欣宜听她一说,眼珠子一转,“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司徒佩点头,“依你。”
崔欣宜凑近与她耳语,耳尖发烫。
司徒佩听罢,眼神变得微妙,“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这脑袋当真是……”
崔欣宜神色羞恼,“你快躺好!”
司徒佩看了眼在她胸前作乱的小脑袋,霎时感觉自己像被强迫的良家女。
她的规模自然不是少女能比的,饱满挺拔不说还芳香馥郁,崔欣宜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司徒佩两颊渐渐绯红,她轻咬了咬下唇,哑声问,“可以了吗?”
少女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拉着人前襟吃得畅快。
司徒佩双眸变得幽深。
如此,那便怪不得她了。
于是在少女埋头苦干之时,不曾发觉自己将要城门失守,等感觉到不对,女人已经按住她的细腰,拉下她的亵裤长驱直入。
如司徒佩所想,少女定是湿润的,她不费什么力便得逞了。
崔欣宜惊叫,“唔!”
司徒佩起身兜抱住她动作起来,这个姿势会更深一些,少女不太受得住。
“啊唔,放我下来,姐姐。”
她好羞耻,这样怎么可以……
司徒佩一边动作一边吻她脖子,“宜儿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的紧。”
果然,越到后面,少女竟情不自禁地自己动作起来,她像是得了新奇玩意,环着女人的脖子仰头娇吟,娇臀战战。
这回换司徒佩埋入她怀里作乱了,少女虽青涩,但也是属于她一人的。
忽然,崔欣宜下腹抬起又直直往下一坐,抖着身子难耐地娇吟出声,司徒佩整个手掌瞬间湿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