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漂渡(NP): 旧伤未愈更添新伤(H腿J)我的伤在四姑娘这几日的调养下,已然恢复了大半。她笑说凌心跟阁主时间长了,可别学他每次回来都一身伤,二哥和疯狗一样控制不住力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乃下下之计。我想,阁主身上大小可怕的伤四姑娘若都见过,便不会嫌我身上的伤丑陋了。
听说阁主惩罚四姑娘在库房点货,我去库房寻她,走到库房时看到已有人先行一步,一个高挑秀雅的人站在门外。
那人穿一件黑色圆领衣袍,手上带着取下链甲的小鹿皮手套。
是他,就算穿着质料寻常的布衣,也能从他的举手投足的轻蔑看出,他是个官。
我最讨厌的官。
我藏在走廊边上注视袁彦卿走进去,门虚掩着,库房昏暗,朱红色的金饰宝箱层层迭迭的,冰冷的库房也看起鲜亮了许多,像极了——喜房。
袁彦卿环顾一圈,蹲下身将她没整理好物件捡起来轻放在一侧。
弯腰抽出扇子拍了拍四姑娘靠在案上的脑袋,让她赶紧干完活儿别着凉。
我俯在门背,敛息细听。
他认真翻了翻她手上的簿子,问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会连字都写不好?
四姑娘不理会他,袁彦卿便用扇子逗弄她的腰部,她握住他的扇子被他轻轻一带送到自己胸前。
四姑娘身体好像乏了让他不要在这里乱来,袁彦卿说你怎么知道我要乱来。扇子已经拨开她的裙帘,大手对她的腿一顿乱捏,四姑娘连忙慌乱用手抵住他的扇子。
她问他是不是活腻了?那禽兽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脸浮现出狞笑,说四姑娘明明想要,想要得不得了。晚上被熠王干白天不休息才犯困。
她说如果瞒不住了怎么办,袁彦卿说那就看看是谁的秘密更重要了。本官会把你和你哥都送进天牢,然后继续折磨你,让你下半辈子都别想见到你的熠王姐夫。
四姑娘一角踹在他腿间,脆弱的脚腕被他扼住,稍稍用力一按,她便发出一声快慰的呻吟。
我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四姑娘就像被他抓住软肋一样任他拿捏,库房内狼藉一片,那狗官贴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污话,抬起她的腿勾在小臂上。
她没有挣扎,袁彦卿看她毫无生意,掐住她的脸“关心”起来。
男人开始装模作样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等不及了。
四姑娘问他要泄火大可不必冒着这种危险,瞒着二哥喝长姐。他有自己的原则不能狎妓,但为何偏偏找上自己?袁彦卿那公狗一样的腰压在她身上,说他找别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一个人给自己招惹的麻烦还不够么?
那天她被绑走他心急如火燎。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是彼此的初次为何不能留下些愉快的回忆。她让他舒服,他也会让她舒服的。说罢俯腰潜到她裙底埋头啃她的穴。四姑娘轻声嘤咛,她的身子好像只要一碰就会没了招架,不一会就发出燥热的喘息声,正在高潮的边缘,她粉色的颈扬起用手撑住他的头,裙摆被推到腰上,两条肉乎乎的腿岔开,中间的缝湿漉漉的挂满银丝。
那窄小的口子翻出两块软肉,袁彦卿喜形于色,用扇子打她的臀,可爱的臀部拍一下晃一下,拍到淫液溅脏了扇面,袁彦卿竟将扇柄径直插入。她的腰腹如被外力击中,高高抬起,淫液在空中起落划出一道痕迹。
那狗官笑得放肆,是被她喷水的样子逗笑了么?她红红的穴被漆黑描金的扇柄紧紧堵住,含弄着扇子一开一阖。那男人掏出分身弯起她一条腿,红色的分身在小腿肚里进进出出,磨了一阵他腰腹一紧,一大滩白色的沫子喷薄而出滴滴答答打湿了她的腿。
四姑娘的脸和发烧一样红,他并不想放过她。一边摸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一边问熠王干得她舒服么,她的长兄长姐知道她正承欢于他身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