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漂渡(NP): 情郎姐夫你真甜(H)沐之萍正目送三姐离去,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姐夫逮个正着。
“姐夫?”
她赤裸的身体就藏在被子下,熠王结实的双臂撑在床的边缘。
“为何受了委屈,一个字都不提?”
遮住上身的被子被他翻开,露出了胸口的点点红痕,袁彦卿的牙印刺目而凶狠。
“唔……”胸口一阵清凉让她不禁颤抖,还好床边放了几个暖炉温度够暖和。
“谁干的?”
“没有谁。我自己摔的。”
“骗子。”他骨节分明的双指猛然夹住她的乳尖,少女一阵长吟。
“姐夫不要看我。”贝齿轻咬下唇,在熟悉的人面前羞耻心更甚。
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他看光,在如此不堪的时候。
熠王心中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兴奋,他不怕自己爱的女人抗拒自己,她怕她的身心已经容纳了他人……
他不容许……他掀开她下身的被褥,她立即夹紧了腿缝,如果说二哥对自己的态度像长辈,那熠王就更像自己的竹马和少女时期的玩伴,心慕已久。
“是你自愿的吗?”男人握紧她的小手,余光扫过她双腿间的淤痕。
“嗯……求你、不要问了。”
“凭什么?是什么人?”
“唔……”沐之萍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淫液将双腿浸得湿亮。
被熠王盯到小妹妹湿了,怎么办好想像姐姐一样,和姐夫睡在一起,夫妻做那事应该和自己糟糕的初体验不一样吧?况且熠王殿下对待自己一直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沐之萍顺着他的手臂,轻轻扯下他的衣袖。
“你这是在作践你自己。”
少女的泪珠被他的吻衔住。
他可太会哄自己的小女孩了,她小时候在学堂受人欺负,还手打人被责罚,受委屈躲起来一个人哭。
他一直想告诉她,她的眼睛很特别。
“姐夫……我冷。”
“不要叫姐夫。”什么发乎情止乎礼,统统抛诸脑后。
“那叫什么?……情郎?”
“呵……叫得再亲热些。”
“情~郎~”
面对少女天真烂漫的神情不论多少次他都会心动,而这次,这份年少的真挚被情欲填满。
熠王的衣服几乎是被她的身体蹭开的,她太热情了,昨夜才初尝人事,却没有处子的羞讷,现在身体正如饥似渴往他怀里钻蹭,贴紧他厚实的胸肌,恨不得将两人的心撞在一起。
她的小口不安分地试探他的唇,轻点几下竟不知怎么吻他。
“小妹,本王究竟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那妾身究竟是情郎的第几个女人?”
“狡猾,本王只要你一个女人。”
“喔……”
熠王从她生涩的吻就能看出她还和以前一样,是该教会她如何服侍自己了。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他分开她的腿,让她胯坐在自己的腿上,深红色的阳物从裤中立起不断在她的软肉间摩蹭,
他抬起她的小脸,哭肿的杏花眼泛起春波,将她的口堵住,舌头在她齿间扫过,与她软踏踏的舌头翻转在一起,她的舌太软了好像就要滑出来一样,他回以更深的吻吮吸她的小舌。
少女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指尖不时扫过胸口的珍珠。
阵阵快感从乳尖蔓延,花心涌出的淫液把大阳具沾得水涟涟的。
“小妹的穴就是淫贱,欠肏。”
“哈啊、哈啊……”情欲的拨弄让她已然忘记除夜撕裂的疼痛。
两只白嫩的小手掰开双腿间的淫肉,让他能更仔细的看到自己的花径。
“看来是本王怠慢你了。”男人倾身将她压在床榻上。
“这样躺着会轻松一些,为夫怕小妹疼……”
他刚刚称自己作什么?沐之萍幸福得像漂在云端。
所爱之人并非隔山海,眼前之人是心上之人。
金陵雪夜,他的怀抱如此宽厚温暖。
巨大的阳具顺着少女柔软的甬道插入深处。
“嗯啊啊啊!”她明显感到自己的宫口被他顶了起来,小腹像移位了一般抽搐着。
“弄疼你了吗?”男人奖赏了她一个吻,看到她胸口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熠王心中不由醋意大发,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干烂她,让她不能再拒绝自己。
男人熟练的摆动自己的胯部,凌乱的长发和衣衫再她胸前晃动,她的力气太大了,她整个身体跟着他的幅度上下颤动起来,两只手还没抓住床单,就被顶得四肢无力了。
“啊啊啊、哈啊……”肉棒搅弄淫穴发出清亮的声响。
熠王将她的手腕抬起,两人十指相扣,下身的抽插不知进行了多少个来回,一阵无法抗拒的痉挛,层层肉瓣被肏得淫水直流,鲜红的媚肉翻卷出来,甬道内部不断的抽搐着,被袁彦卿蹂躏过的小穴被姐夫肏得松松垮垮的。
“本王还没尽兴。”
熠王欺身勾住她窄小的腰背,鼻息温柔的落在她的颈部,浓烈的男性气息与少女的香汗混合在一起。
两人的小腹贴紧,大肉棒再次深深没入花径中。
他熠王加重了力道,上下顶弄她的穴,后庭被挤压得无比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