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的体验也很好,不算吃亏。
谢植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反而隐隐酝酿着一股怒气,他低着头冷笑一声,而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地抵在马车内侧:“那现在,清醒了没?”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转眼间,他的面容已经近在咫尺,姜书绾睁大了双眼,只听见谢植的嗓音清冷,一字一句问:“姜书绾,我问你、你现在,清醒了吗?”
“已经清、清醒了。”被他这样凝视着,姜书绾只觉得一颗心都止不住地乱颤。
“很好。”密密麻麻地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谢植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抓着她的脖颈死死不肯松手。
舌尖无视她的阻挠,不断地扫过唇齿之间,姜书绾呼吸急促,从喉咙口挣扎着喊出:“放开!”
谢植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辗在她脖颈上重重咬下一口,这才彻底撒了手,他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说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告假要回明州吗?等陈留县查完卷宗,我陪你一起。”
“你要做什么?”姜书绾只觉得颈子上传来刺痛感,捂着那处不断按压,这人是属狗的吗?下嘴也太狠了吧。
谢植的表情全然不见刚才的嚣张狠戾,脸颊上一层诡异的绯色:“本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我们……既已、已经发生了,总归要先知会双方亲人。”
“不必了吧——”姜书绾心虚地看了一眼谢植,发现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忽然很没骨气地改口,“还是过段日子再议吧。”
转眼便到了驿站,谢植下了车往里头走,却在大门口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拍了拍姜书绾的肩膀:“宫里头来人了,我去打个招呼。”
“不必了。”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嗓音。
姜书绾听着声音回过头去,就要行礼,赵元思虽然穿着便服,但还是难掩眉目之间的英气,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她的手臂,温婉一笑:“这会儿在宫外,姜爱卿不必多礼。”
却在看见她脖子上一道鲜红的印记之后,眸子忽然沉了沉。
“小舅舅!”赵元思又朝谢植打了个招呼,“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徐公公已经备好了茶水,咱们到里面边喝边说。”
回到了屋内,赵元思端坐在上座,谢植与姜书绾又重新行了拜礼,而后只听得谢植问道:“官家怎么会来桃叶县?”
“收到了弹劾的折子,说是有几个地方的减水堤坝,年年垮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植一眼,“也不止是这桃叶县,只是这里离得近,朕便下来看看。”
“对了,你们不是去往陈留调卷宗了么?”赵元思朝他们笑了笑:“来的路上朕听船家说,这桃叶县正是因为桃树栽得好才得名的,眼下桃花也谢了,桃子还没长好,能有什么好风光?也值得两位爱卿逗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