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寻南风(古风断案): 浣溪沙(6)h“不好!不好!”姜书绾被他翻了个面重新躺在床上。平白又挨了一顿揍,羞愤交加,而她更气的是,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居然在这样的屈辱中也能源源不断冒着春水。
谢植的身躯压了下去,低头继续亲她挺翘的乳尖,听见第一声“不好”后将半只奶子含在嘴巴里,舌尖在乳晕一圈打转,而听见第二声“不好”后,又用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似是报复。
姜书绾初尝情爱滋味,怎受得了这般挑逗,后背都绷紧了,却不想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是送着奶子去喂给男人吃。
谢植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她乳肉上响亮地嘬出了声响:“嘴上说不好,身体却很诚实。”
“是不是舔得舒服,想让我操你?”他平日里虽一副浪荡做派,然而这床第之间的诨话却是头一回说出口,回想方才姜书绾拒绝了自己,仍是不死心地开口,“那人是比我官大,还是比我有钱?竟叫你如此念念不忘?”
说罢,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鸡巴,在那盈盈的春池边蘸了几下,便又顶在洞口来回轻蹭,一副蓄势待发之势。
这人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姜书绾刚准备反驳,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眼波流转之际,伸出一条胳膊柔柔地攀上那宽厚的肩膀,窃笑道:“谢相已是百官之首,谁人能与你争锋?”
“谢相做百官之首,你做谢相之首。”谢植说着,龟头顶进去小半截,内壁滚烫,那道狭窄的肉缝竟挤得他格外舒爽,谢植以鼻尖轻蹭她的侧脸,无声地倾诉着满腔爱意,“以后只跟着我,好不好?”
姜书绾好像看见了一只听话的小狗在摇尾乞怜,心中几乎就要松软地答应他,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毕竟我与他相识在前,不可学你们男人薄情寡性。”
“不过嘛,他在明州,你在汴京,倒也互不影响。”她越说越离谱,捧着他的侧脸说了句,“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一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大胆的言辞,赤裸裸的暗示,谢植眼前一花,咬着牙冷笑:“姜书绾,你竟想让我给你做小?”
姜书绾察觉到危险,这才发觉玩笑话说过了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若不愿意就快松开我。”
谢植打翻醋坛,突然发了狠劲儿,一把捉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大掌粗鲁地在她乳上揉,这回少了几分温情,多了些欲念,被摸了几下,两粒乳珠儿又高高耸立挺翘,红艳艳的好像两颗小樱桃。
姜书绾弓着身子乱扭,脸别过来别过去不肯让他亲,情急之下又喊他的名字:“谢植!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尝了就知道——”谢植哪里肯饶她,捏紧了她的下颌骨就要吻下去,“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甜到能让我心甘情愿。”
两唇相触就如同天雷勾地火,湿濡的甜吻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谢植撩着她伸出舌头给自己吃,又探出两指,掐着嫩红的乳珠以指腹揉搓,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
胯下的肉茎早已高高翘着头,顶在穴口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气滚烫,谢植如冠玉一般的面孔上染了情欲的红,一双明眸如静谧的湖泊一般,在摇曳的烛火下看越发幽深。
明明乳尖被他掐得刺痛,姜书绾却感觉自后背到腰腹处都是一阵酥麻的快意,只恨不得让他再用力些才好,可是她只能硬忍着那股难耐的劲儿缄默着。
若说了出来,谢植不知该怎么嘲笑她。
先前试探了几回,姜书绾左右也摸清了如何拿捏谢植,这人争强好胜,要面子,只要稍稍刺激他,说不定就会……
于是姜书绾从火热的湿吻中挣扎出来,喘着气细声问他:“谢相饭否?就这点力气么?”
看着谢植的脸色越发阴沉,姜书绾有一种得逞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