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氏和一个男人就在地上就那么光溜溜地交缠在了一起。
有人拉住了暴跳如雷的石顺林。
别啊,别惊扰了这场戏啊,他们还没看够呢。
哎吆,这项氏别看上了一点年纪,这皮肤可真白,那胸脯还挺挺俏,那屁股可真圆,叫声还真浪.......
想来,她就是靠着这一身功夫才把石顺林拿下的吧?
啧啧,这骚浪的样子,怕是玉春楼里的姑娘都比不上呢。
“来人,给我将这两个贱人拉开!”
“是,侯爷。”
小厮战战兢兢,端了一盆水浇到了那二人的身上,然后有婆子上去,将项氏硬生生从那人的身上给扯了下来,并给她裹上了床布。
即便如此,项氏也是不停蠕动身子,拼命想往那人身上扑去。
石顺林怒火中烧,上前就将那项氏给踹到了墙角,接着,对着那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贱人,贱人,你们去死吧!”
极致的疼痛和寒冷让项氏和那奸夫混沌的大脑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等对上石顺林血红的眼眸,项氏顿时就哭出了声。
“侯爷,不是我,不是我,妾身没有,是.......是有人要害我啊侯爷.......”
有人轻声道:“这男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我也很眼熟,好像是罪臣张布的嫡子张长林。”
“张大人不是三十年前就被流放了吗?
他的儿子怎么会在这里?”
“应该没有错。
那张布当年犯得可是科场舞弊的大罪,陛下念其只是从犯,便判了全家流放。
没想到他的嫡子,居然一直就藏在京城里,现在还.......”
后面的话,那人没有说出来,却让石顺林的心跌入了深渊。
罪臣之子,项氏......
他狠狠眯了一眼眼眸。
想当年,那项家和张家,当年可是邻居。
石顺林面色阴沉,又冲着那人狠狠踩了几脚。
这时,面色平静的老夫人从外边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贵妇人。
石顺林死死盯着杨老夫人,眼眸里满是杀意。
“今日这出戏,可是你做的?”
闻讯赶来的石生梅以及石海生面露绝望,一脸的不可思议。
明明,这院子里该是这老贱人以及一个满身脏污的老乞丐的。
可是现在,为何会成为他们的娘,以及,那个被他们藏了多年的男人!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而此时的老夫人挺直腰杆,即便一身破衣烂衫,也是丝毫不见一丝慌乱与怯懦。
她的脸上,只有嘲讽,以及一丝不易觉察的恨意。
这一天,她等了好久了!
胡氏是个脾气火爆的,见石顺林居然这般质问老夫人,顿时就扬声道:“定远侯好大的威风!
本夫人等多年未曾见过侯夫人,今日一见,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正经侯夫人的院子不如乞丐窝,连床都没资格睡,无论春夏秋冬都蜷缩在屋角的一个草堆里。
身边的两个婆子和丫鬟倒是有床睡,有饱饭吃。
本夫人这可怜的好姐妹不但要遭受她们的毒打,甚至每天还要浆洗衣物,刷恭桶,遭受打骂。
请问,在这毫无话语权的侯府中,我这好姐姐她有什么本事来计划这么一场阴谋?
还有,请你擦亮眼睛看清楚,这里可是你和你那外室鸠占鹊巢强占过去的清韵院,她已多年未曾进来过着院子了。
她既无人,也无任何银子,每天连饭都吃不饱,她拿什么去做这一切!”
“呵,可不吗?
老夫人的院子距离这里可有着一段距离呢。
我们可都是亲眼瞧见过那院子是多么的破败和脏乱。
光是去往那后院走上一来回都是很不容易的。
老夫人连身替换的衣物都没有,她那时又回了居住的地方换衣物,哪有时间去理会你家里的那对狗男女?
石侯爷,说话是要带上脑子的。”
一个原先与老夫人交好的贵妇人也帮了一句腔。
石顺林双目通红,死死盯着眼前沉默不语的杨氏。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啊!
项氏明明说,今日身败名裂的是杨氏。
这样,杨氏被休,他们就能名正言顺拿回杨氏手中所有的财物了。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