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少言寡语的穆南琛此时面色阴沉,说话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刘叔,我是很欣赏你的为人。
可你的女儿如此行径,我也没办法再和你们一起前行了。
今晚她行此下作之事,保不准以后还会故技重施。
南境很多地方都很适宜你们生存,从明天开始,我们便分开行走吧。”
这恶心的女子想要做什么穆南琛心里很是清楚。
若是今夜被她成功爬上马车,别说是她了,就是自己的名节都能毁于一旦。
最后的结果,便是众人都来威胁他,让他为刘玉莲负责。
可他穆南琛,不是那般好拿捏的人。
“穆公子你.......”
刘辉没想到,穆南琛居然会说出分道扬镳这样的话来。
而刘夫人已经抱着女儿呼天抢地地嚎叫,并让府上的医师来为刘玉莲包扎好了伤口。
刘玉莲从手掌到胳膊被划出了一尺来长的伤口。
看着狰狞,倒也没有被伤到经脉,但足以让刘玉莲害怕了。
“我没有偷东西,我就是睡迷糊了,走错了地方,我.......我........”
刘玉莲哭得好不凄惨,又百口莫辩。
她能说什么?
说深更半夜是为了爬上穆南琛的马车然后来个生米做成熟饭?
可她摔倒的地方不在穆南琛的马车前,却在陌家的板车旁。
陌锦初说她来这里偷东西,她根本就无法反驳。
就是她说出是为了穆南琛而来,只会让她更丢人,她立刻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淫娃荡妇,从此名声尽毁。
“乡亲们对不住了,家里女儿睡迷糊了,从而失去了方向遭到了大家的误解。
对不起,是我刘家扰了大家的好梦。
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刘某会为乡亲们每家送十斤粮食来赔罪,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家女儿的无心之失。”
刘辉按下心头的怒火仔细想了想,便明白了穆南琛话里的意思。
看来,又是他的女儿作死,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情让穆南琛抓了个正着。
她咋就看不明白呢?
这穆南琛根本就不是池中之物,怎么可能被她这么一个小小的阴谋就给拿捏在手中呢?
人家没有明着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算是给他留了颜面了。
若是说出来,他的女儿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穆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将女儿看管好。
这次的事情是我们的错,还希望穆公子能原谅我们一次。”
说着,刘辉还对穆南琛深深作了一揖。
穆南琛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转身上了马车。
要不是看在他一生清廉的份上,他刚才一定会击杀了那刘玉莲。
李村长见刘辉认错态度很是诚恳,忙出来打圆场道:“既然没什么大事了,就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什么叫没什么大事?
我的女儿被你们伤成了这样,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见女儿面色苍白,还一身的血迹,刘夫人简直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还妄想我们给你们陪粮食,我陪!一群泥腿子,就是我女儿拿了你们的东西那也是给你们面子,我们在京城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我女儿被你们伤成这样,理应你们给我女儿磕头认错,并赔付治伤银子!”
“你给我住口!”
刘辉被气得脑门青筋直跳,转手就给了那蠢妇一巴掌。
这都已经被罢官了,这蠢货还不知低调行事,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若不是穆南琛护着,他们一家自离开京城就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你给老子住嘴!
老大老二,将这蠢妇给我带回去!”
家里女儿变得如此不可理喻,都是这蠢妇在后面乱出主意。
刘夫人被打得头都偏向了一边,但对上刘辉怒火翻涌的眼眸,只能捂着脸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看着刘家人回到了自家的马车上,李村长挥挥手道:“都散了吧,早点去睡觉。
我们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
以后谁若是再想生事,就自觉离开队伍,洪湾村不需要心怀鬼胎的人。”
见人群散去,陌锦初安慰了家人几句,也都上车去歇息。
等到了第二天,刘家人厚着脸皮没有离开洪湾村的队伍,大家也都当做没有事情发生一般,照常赶路。
等到了晚间休息时,陌锦初和二哥穆以及南琛进山猎到了一头狍子。
回来后,穆南琛和陌锦竹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去河边处理狍子了。
杨大花看着那袍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问道:“锦初,这袍子你晚上想要怎么吃?”
她眸子亮晶晶的,让陌锦初禁不住失笑道:“小姨,你想怎么吃?”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老韩氏有些嗔怪地戳了一下杨大花的额头。
“成天没一点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