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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夏分不清吞咽的声音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宇文林轩,用尽全力吐出了嘴里的大龟头,便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一边,脸颊肉贴着滚烫的肉柱,下巴上全是混乱的水液,呼吸紊乱。
宇文林轩喝完了甘甜微腥的淫水,怜爱地吻了吻穴口一圈红肿的软肉,这圈外翻出来的软肉活像是红色的山茶花,他喜欢得亲了又亲。
宇文林轩起身,亲了一口上官夏合不拢的嘴巴,“哇!妈妈好棒!居然能让老哥那么硬,他醒来一定会震惊死的。”
宇文林瀚一向自诩清高禁欲,宇文林轩非常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反应。
上官夏终于能说句话了。“不,我不行了···嗯啊,我受不了了······”
宇文林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掰住他的臀肉,让那只小屁眼慢慢对准宇文林瀚高高竖起的鸡巴。
“不许说不行,我和哥哥都没有射呢,小妈妈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了。”
上官夏欲哭无泪,这前后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已经喷了两次,这是他的问题吗?
屁股下,那根肿胀热烫的阳具已经被夹入股缝,他的臀部比胸部发育得好多了,肥厚的臀肉能夹住半根鸡巴。巨大的龟头对准小小的菊穴,外翻的软肉紧贴在温度最高的马眼四周,上官夏呜咽不已,在被强行推入后更是尖叫出声,“啊!好大,不,太大了——要撑裂了!!呜呜····”
上官夏哭着,咬着嘴唇压制下身极限扩大的痛楚,两只手在宇文林轩的马甲上抓弄。
“没有裂没有裂,乖,不怕,小妈妈的小屁眼很有弹性。撑开了,就像花园里的山茶一样漂亮···”大男孩在他耳边诱哄,一只手压着他战栗的腿跟往下坐,慢慢的,将最粗大难捱的龟头都吞了进去;后面的柱身就轻松许多,顺利地就着滑腻的淫水冲进肠道。最后龟头抵入了直肠尽头的拐弯处,上官夏说什么也不让剩下的一截捅进去,宇文林轩无奈作罢。
“那么娇气,小妈妈怎么伺候我们三个人呢?”宇文林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脸色晦暗不明“以后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除了上厕所每时每刻都要含着鸡巴,把小逼小屁眼都操松了,就可以两根一起吃,把小妈妈的子宫、肠子、胃袋都灌满精液,身上用精液按摩,闻都闻得出来是宇文家的人,省得有眼瞎耳聋的再撞上来···”
这轻轻的呓语听得上官夏既迷茫又心惊肉跳,但下一秒宇文林轩就对着他阳光灿烂地一笑,“小妈妈,我的鸡巴涨得好痛,你不能光疼哥哥,也要帮我吃一吃!”
上官夏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男孩把下跨往他脸上一顶、锐利的深邃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顿时忘了奇怪的感受,无奈地解开他的腰带。少年已经完全勃起了,把浅色的平角裤高高顶起,上官夏总感觉那阳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像是蕴含着生命力。他慢吞吞地扒拉下裤沿,却被跳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上,不疼,但很羞耻;宇文林轩刚刚骑马归来,味道要比宇文林瀚浓烈许多,雄性的味道让他身体发热。
宇文林轩笑着,握着鸡巴往他脸上戳,前列腺液涂在他的脸蛋上——接着,戳进了他红艳的嘴唇。
“哼嗯···”有了刚才的经验,上官夏尽量顺从地张大嘴,让巨大的阳具滑入他的口腔;虽然双生子尺寸差不多,但宇文林轩的阳物有一个上勾的弧度,龟头更容易刮蹭他的喉咙,才吞入大半个龟头他就克制不住咳嗽干呕,抬眼见宇文林轩愉悦得眯着眼睛又强忍了下来,努力吞下去。
与此同时,他两手扶着宇文林轩的胯骨上下摆动臀部,让后穴那根巨物顶在穴心,刮蹭肉壁;这样缓慢的、可控的性交让他渐渐忽略了过度撑涨的难受,享受着绵密的快感。
与后穴的动作形成对比,宇文林轩的龟头戳进喉管之后就爽得控制不住了,他轻扯住上官夏的银发让他上仰着头,等嘴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后,声音沙哑地道,“小妈妈,我忍不住了。”
上官夏下一秒才知道这是审判宣言,宇文林轩毫无留情地把剩下三分之二的柱身往他的喉管里戳弄,上翘的龟头撑得他又痛又痒,他止不住干呕,喉咙一下一下收缩又吞无可吞地吞咽,除了把鸡巴更多地吸进喉咙管毫无用处!宇文林轩见上官夏红艳艳的嘴唇紧紧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柱,过白的肌肤因为快感和窒息而水红,一双漂亮妖异的粉色眼珠向上翻,一副爽得濒死的骚模样更是无法克制,用力将还露在外面的柱身捅进去、狠狠擦过舌面、龟头冲进了食管!两个鼓胀的囊袋撞在脸颊上,恨不得把精液都射进去!
上官夏无声地留着眼泪,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忽然,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摸上了他被龟头撑大的食管处,那人用虎口掐住了他的喉咙,缓缓地收紧了一圈,上官夏被窒息感完全支配,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激起了更强烈的欲望。此时,后穴一直任他操作的巨物猛然撞开没闭合多久的结肠袋、用龟头填满了那处小小的空缺···
又一只手把他死死往宇文林轩腰上推的两只手拉了下来,
', ' ')('被带着去磨他无人照顾、蜜汁淋漓的女屄还有被疏忽已久的阴茎。他一抽一抽地抖,敏感的肠肉死死绞尽比触手大得多的入侵者。
“嘶——老哥你别掐了,小妈妈会受不住的!”
“是你受不住吧···”优美的声音中还带着初醒的困顿,“而且,未经同意就用小逼吃别人的鸡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呢,妈妈——”
“唔····!”上官夏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羞耻、屈辱、欲望、快感同时淹没了他,上下三个穴都剧烈收缩,一股股淫水从两穴喷出,阴茎也克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浊,竟然是因为宇文林瀚的一句话又高潮了一次。
“啧”宇文林轩被炽热的口腔吸得头皮发麻,尤其小妈妈崩溃破防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鸡巴抽送得越发卖力,每一次龟头都抽出食管,在喉咙口重重碾压,享受小妈妈干呕带来的快感;再抽出一些,用龟头在舌面上磨蹭,坏心眼地要确保小妈妈品尝他鸡巴的味道;再然后不留余力地压着舌面重新插回食道,卵蛋拍到他的脸上。
高潮收缩的肠道像在亲吻宇文林瀚的阳具,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冲得极爽!宇文林瀚两手掐住上官夏纤细的腰,猛地向上撞,胯骨把臀肉压得变形,饱满的卵蛋拍击着阴唇。快速的抽插简直把肠道磨得发烫,结肠拐弯处一次次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拉直然后把三指宽的结肠袋撑大两圈多、接着又急速地抽出去,只把一个龟头留在穴内,碾轧浅处的g点后又冲进还没有恢复的结肠袋。
宇文林瀚亲吻他模糊的泪眼和汗湿的双鬓,在他耳边温柔道,“妈妈,小骚屄不难受吗?手指捏住阴蒂好不好?妈妈摸一下肚子,儿子的鸡巴在里面很舒服···”
上官夏很想摇头拒绝,但他被宇文林轩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牵引着揉捏自己得阴蒂、阴茎,小腹;小腹里的巨物感受到纤细的手的存在更加兴奋,拼命在肚子上顶出形状,享受上官夏恐惧的按压。
双生子很快发现规律,每次都同时插入他的两个口,这样,当他被宇文林瀚顶着屁眼向上时,宇文林轩就压着鸡巴向下,他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肏烂了。
上官夏再一次高潮,他肚皮上的手都被隔着一层的巨物顶得发麻,女屄被他自己和宇文林瀚的手指扣住,淫水大量涌出,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喉咙也停下了收缩,无知觉地大开着,让那根鸡巴到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宇文林轩抽插几十下不再忍耐,顶到食管最深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强劲有力又浓烈滚热的浊液灌进他的胃里;剩下的十几股宇文林轩一边在上官夏嘴里和喉咙处抽插一边射出,射在喉咙上的顺着被咽了下去,射在嘴里的来不及吞,就只能铺在舌根、舌面、让味蕾细细感受。
上面被口爆,下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宇文林瀚速度极快地抽送了上百下,死死顶进小小的结肠袋里,马眼对着结肠袋尽头更微小的孔洞激射!强劲的力度射开了从未开发过的领域,小孔内的肠子挤挤攘攘地黏着,空隙极小,被硬生生注入了精液,烫的软肉抽筋一样痉挛;空隙被填满浓精,精液便倒流回结肠袋。可怜小小的结肠袋本就被龟头撑大,又被浇灌精液灌得更大,不止如此,精液还溢满了肠道的褶皱缝隙,两厢攻击,上官夏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上下都被射爆了,上官夏无意识地两手捧着越涨越大的小腹,神情迷离又满足。
因为将上官夏弄晕了,才穿上没多久的黑色紧身衣也被弄得惨不忍睹,宇文明渊皱着眉,“你们太年轻,要学会适可而止。”
宇文林轩很想抗议那件衣服实在引人犯罪,宇文林瀚倒是很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我感觉这次精神域的边界更难突破了,实际上,我刚刚醒来时没有太大的精神力波动。”
“不要心急,”宇文明渊微微颔首,“明年从军校毕业,我会申请让你们提前到前线,以后的锻炼机会还很多。”
宇文家家教严苛,宇文明渊子嗣并不多,但双生子已经被誉为军界的新明星,只要有一个机会建立功勋就能成为不亚于宇文明渊的传奇。
宇文林轩直觉父亲要谈到自己,想着找个借口溜走,但被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扫一遍就不敢动作。
“一晴大学士说他想要跟我谈些政务之外的事;你们告诉我,是什么事?”
君一晴大学士是国君以前太傅的首席弟子,现在因为议院中的意见属于少数派,和陛下不合,仕途不大顺畅,和宇文明渊只能算点头之交;唯一特殊的,君一晴是双生子的策论教师。而宇文林轩在军武上天赋有余、策论上却是一点不上心。宇文林瀚不至于完全不感兴趣,但也只是会看看军政,对政务和文书也是疏忽的。因此兄弟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
偏偏君一晴也是个脾气差的,听说以前他向陛下求娶过一个美人,但陛下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后来不知原因拒绝了。君一晴半生未娶,似乎接下来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冷酷的学者脾气全发在他们身上,双生子敢怒不敢言······
但父亲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双生子低下头,应声,
', ' ')('“是,父亲。”
上官夏此时躺在二楼沙发上,刚刚双生子给他简单沐浴了一下,虽然后穴射的极深的精液还含得好好的,但好歹表面上是清理干净了。他怀里抱着一床珊瑚绒的被子,脸蛋红红的,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因为娜娜要清理床上混乱的残局,双生子便被打发去厨房和厨房机器人一起做饭;宇文明渊脚步放得很轻,食指抵在唇前制止了娜娜打招呼的声音。
他坐在正对着沙发的绿色丝绒椅上,可以细细地观察上官夏的睡颜。小家伙被三匹饿狼折腾惨了,一晕就就不肯睁眼。宇文明渊摘下了手套轻轻抚弄上官夏软乎的银发,他的右手手心有一处极其狰狞的伤口,是在结束不久的虫潮中被虫后的爪子抓伤的。这道狰狞的外伤都是其次,可怖的是有毒的液体渗入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精神域。这种伤极难治愈,宇文明渊有时会头痛欲裂,副手曾经问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不过都是为了更快积累足够的功勋···去换取······
手心的伤疤被柔软的脸颊当枕头一样枕住了,小家伙热乎乎的呼气吐在他的手上,似乎缓解了疼痛。
宇文明渊闭上眼,在微张的红润嘴唇上亲了一下,接着任由上官夏靠在他手心睡觉;直到他心里默念了二十分钟,才重新睁眼。
他两手穿过上官夏的后脊背和腿弯,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上官夏被这番动作弄醒了,懵然地不愿意睁开眼。宇文明渊轻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已经睡那么久了,还睡的话会不舒服的。起来吃东西嗯?”
上官夏无奈地嗯了下,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摆着的十来个他十分熟悉的购物袋,他警惕极了,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我能不能···披着被子去吃饭。”
虽然被小朋友两手抱胸的动作萌了一下,但元帅大人一向家风严明,正色道,“怎么可以不好好穿衣服?”
见宇文明渊掏出的黑色蕾丝上官夏欲哭无泪。
这依然是一套看似正经实则极尽露骨的套装:一件黑色丝绒鱼骨束腰吊带,两侧腰围得严严实实,质感波光粼粼的黑丝绒包裹着圆润鼓起的小腹,束腰卡在胯骨两侧突出的、瘦削的骨头上,黑色和白色对比下皮肤有如大理石的雕刻一般。而禁欲感的束腰上部分设计的胸托却风骚得很,胸托下部分呈现一个饱满的弯月状、全用黑色蕾丝勾花工艺勾出胸部下围的形状;而弯月上一朵黑丝勾花只有两指宽大,用来遮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勾花连着纤细的绸缎面的黑色吊带——似乎是勉强遮羞了,但上官夏真的穿上后才发现弯月状的乳托刻意做小了,因此奶肉满得要溢出来,偏偏被吊带勒住了,也因此红草莓一样的乳头把两指大的蕾丝花朵撑得满满的、诱人的艳红色在黑色蕾丝后若隐若现。
下身是裁剪优美的长袜,厚实的手工蕾丝勾花工艺替代了纤薄的工业织丝,黑色长袜因此有了独特的质感,透过勾花能看见雪白的肌肤。这种重工设计往往用在皇室礼服,也不知道元帅哪里得来这样的料子来做这样的衣服。长筒袜长到大腿根,收口紧缩的设计使得上官夏相对更肉乎的大腿被挤得变了形,圆鼓鼓的两圈。髋部的三角形内裤却陡然涩情了起来,内裤虽然也是厚实的蕾丝布匹,但裆部是空的、只有两根硬质的短皮革带子前面的兜口勉强拢住阴茎,里面还有一个蝴蝶结扣,把他的阴茎根部束缚住了。
将两根皮革带子深深勒进骆驼趾样的屄沟,接着松开,一边扣住一瓣肥厚肿胀的屄肉,于是乎胖嘟嘟的红肿花逼就被大大敞开了,哪怕只是站着平视,都能看见平时紧紧闭合的馒头逼被强行分开,中间露出一道明显的水红色花沟。要是低头去看,就发现女屄被带子向两边拉扯着打开,大小阴唇组成了蝴蝶翅膀的形状。
只能卡在小逼上方两公分左右的短内裤从后面看连屁股缝都只能遮住一半,偏偏还欲盖弥彰地增加了齐逼的荷叶边蕾丝短裙、缀在内裤边缘。走路走得快一些都能看到艳红的女屄打开着。
最后是用缎带将束腰吊带胸托、内裤和长袜连接起来,防止任何一件脱落了;上官夏捂着上半张脸羞愤欲死,任由宇文明渊用蝴蝶夹子将他的长发别起来,避免拖到地上。
站起来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方才想起来肠道里还含着饱饱的一炮浓精。上官夏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急切道,“还有精液···在里面,我得洗出来!”
宇文明渊顿了顿,右手朝后撩开裙摆抓住了他的一侧臀瓣,“是谁的?”
上官夏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唔,是···是林瀚的。”
“只有小瀚?”
“额,是···”
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屁股,惹得上官夏连忙又夹紧了些;男人的语气依旧平静,“只是小瀚做了一次就晕过去了?那就好好含着吧,可以给你补补身体。”
上官夏不知怎么就从那平淡的声线里听出了无奈,顿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夹紧了屁股,生怕精液漏出来。
餐厅里,午餐正好摆上桌;宇文林轩端着瓦锅出来的,看见上官夏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 ' ')(',呆呆地抱着沉重的锅不动弹。男孩换上家居服之后身体变化尤为明显,上官夏看见他勃起的下体又羞涩又惧怕。
他随手抓了一把椅子要坐,却被宇文明渊握住了手臂,“坐这里。”
上官夏以为自己犯了什么礼节的错误,忙站到那张椅子边,这一看却震在原地;原因无他,这张红丝绒座椅上,矗立着一套淫具:一根很粗很粗的肉红色假阳具,目测有五公分了,长度更是惊人,估计只比他刚刚吃进屁眼里林瀚的鸡巴短一些——更可怕的是上面凸起的圆点,磨在肉壁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折磨!而在假阳具前方,则是一朵矮矮的蘑菇玩具,菌盖大约他的手心大小,材质像是硅胶的,看着很厚实。表面上是很童趣的红色波点设计,放在那根狰狞的假阳具隔壁显得荒诞极了。
宇文林轩笑着走来,“小妈妈喜欢吗?这是我设计的哦!这个椅子旁边的罐子你别看它小,不仅保温还可以装八百毫升水呢,等会全部都射进你肠子里!”
上官夏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原来他没看见的椅子旁还悬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画着刻度,像极了医用针筒的放大版,用两根细管连接着假阳具和蘑菇玩具的下端;假阳具和菌杆从中抽取液体,在设定的频率射出,将肉道灌满。
宇文林轩打开瓦锅,炖了一上午的汤水的鲜甜气味逸散开来,上官夏眼睁睁看着他装好四碗汤后将剩下的冒着热气和香味的汤汁倒进了玻璃罐里——上官夏一只手臂抬起来挡住脸,一只手忍无可忍地锤在宇文明渊结实的手臂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谴责这样跌破廉耻的行为,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让宇文明渊微微弯了嘴角。
“乖,”宇文明渊拉开他的手臂,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一下羞红的眼眶,“这是精神力操控的容器,能让你的身体吸收得更快。”
“那为什么不直接喝!”上官夏还是觉得荒谬极了。
身后,宇文林瀚温柔地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开拓,“因为妈妈两个逼都太小了,不好好调教恐怕会受伤,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喂点补品。”
刚刚才肏过的屁眼还算松软,捅进三根手指后,宇文林轩也盖好了玻璃罐的盖子,双生子拉过不情不愿的上官夏,让他的屁眼对准了巨大的假鸡巴,缓缓捅入。
上官夏怀疑这其实是一副刑具,他的屁眼在假阳具的捅入中被再度撑开、微微的撕裂感再次传来,他双手撑着桌子试图慢点再慢点,但是双生子强硬地将他按了下去,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受了;前方女屄也不好过,厚厚的菌盖微凉,贴在他大大敞开的逼肉上,随即挤入他狭窄的阴道。然而就算阴道一直被几个男人轮流玩弄,也不好一下子这样打开,处女屄可怜极了,阴唇都撑得发白,菌盖强势地挤入后,不比菌盖小多少的菌杆填充了阴道。等他把这两件物具都吞入身体,皮肤都覆了一层薄汗。
几人落座,这顿午餐终于开始了。
后穴的巨大阳具缓缓震动,凸点顶在上官夏敏感的肠肉上,肠子拐弯处被戳开的感觉尤其明显,里面深深埋藏的精液顺势流淌,但依旧被龟头抵在结肠袋内。
前穴的蘑菇玩具也不遑多让,密厚的菌盖震颤,撑得他穴口又酸又麻。
上官夏深深呼出一口气,低头喝着那碗汤。
宇文家虽不至于食不言,但也不在饭桌上高谈阔论,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和他轻轻喘气的声音。
鸡巴的震动忽然变得激烈,顶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抽动,上官夏两手撑在桌上,低低抽泣。
宇文林轩坐在他一旁,细细地给他挑开了鱼肉里的刺,用白瓷勺子乘着喂给他,上官夏忙张开嘴唇——那只勺子不知道有意无意,在将鲜嫩的鱼肉放入口腔后,还在软软的舌面压了压。
“谢谢林轩···”上官夏小声道。
宇文林轩弯了眼睛,“不用谢小妈妈,以后这样的工作你要替父亲做的。”
上官夏一愣,才回想起自己的责任来,他连忙看向宇文明渊,男人安抚地看他一眼,“不急。”
他却暗暗羞愧,心想自己已经是宇文家的人了,宇文家三个男人还都那么有礼······除了床上都厉害了些,自己应当要承担其相应的责任才行。
如此想着,上官夏默默承受了双穴的快感,尽力吃着东西。
然而下一秒钟,一直震动的巨棒忽然加快了速度,狂烈地抽着他的肠壁,每一部分皱褶和敏感点都被凸点深深戳进去又弹起来,鸡巴激烈的动作把他的肚皮撑起了形状!
“!”上官夏撑着桌子要站起来,但大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宇文明渊静静地看着他,上官夏只好按捺下来,欲哭无泪地承受着穴里活跃的巨物,那玩意震得他肠壁发麻。
可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了东西了,他光是忍住不从椅子逃离就废了极大的功夫。宇文明渊也没有怪他,而是让娜娜把他的饭食换成了粥,一口一口地喂给他。上官夏愈加羞愧,尽管男人看起来满意得很。
强烈的震动后
', ' ')(',鸡巴的温度升高,上官夏预感不好,果然下一秒,顶进结肠袋的龟头中央,马眼对着深处的肠穴,猛地喷出滚热的汤汁,冲力极大,像是要直接喷到他的胃里面;与此同时,花屄的蘑菇顶也开始渗出大量的热汤,缓慢但坚定的把整条阴道灌满;他的两个穴都要被烫坏了,但同时激烈的快感上涌,阴茎几乎要射出,根部却被牢牢束缚,上官夏痛苦而欢愉地感受精液的逆流。
他扶着扶手,无知觉地吞咽白色的粥浆,有时白粥挂在唇边,像含了一口男人的精液,红艳的舌头舔掉白粥时,两个年轻的男孩不约而同呼吸粗重了起来。
宇文林瀚忽然吩咐娜娜拿一只碗过来,宇文林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宇文林瀚索然无味地咽下了烹制得精美的饭菜,嗓音很哑,“你没看见小妈妈的奶汁都流出来了吗?”
果不其然,透过黑色的蕾丝胸罩,红色的嫩乳头挂着一层隐隐的白色光泽,原来是上官夏高潮后忍不住溢乳了!
听见这话,被汤水内射得失去神智的上官夏清醒了点,他才意识到这些衣服的用处,就是为了让这三个男人能够随时观察他的身体状况,随时激起欲望。这个认识即让他羞辱,又好像被这种视奸的行为激出快感,伴随双穴的滚热激射,子宫骤缩,结肠袋深处穴道蠕动,喷出了高潮的淫汁。
就在这时,无人照料但高高突起的奶头也流出奶水,宇文林瀚立刻给父亲递上碗,宇文明渊拨开挡住奶头的小片蕾丝,挤压乳肉,迫使奶孔张大,奶腺大开,一股股乳汁吐出来,流进碗里。
上官夏感觉自己像是三人家养的奶牛,都等着从他的乳房里挤出甘美的乳汁解渴;现在奶水不够,就拿着器具给他打种,用性刺激提高他的产乳量。
他的乳汁确实太少了,两只乳房挤完才勉强够一碗,怎么分都是不够的,于是干脆拿去做了牛奶乳羹。
宇文林轩遗憾道,“太少了,都不够我两口的。”
“唔,”上官夏捂住被射得满满的肚子,“我···会努力的。”
宇文林轩弯腰亲了下他赤红的奶尖,笑道,“我们都会帮小妈妈的。”
午餐上官夏没有吃下多少,倒是两个肉穴被结结实实地灌了个满;还被前后塞了两个白玉做的塞子,说是要好好含上一个下午。
尽管双生子今年就要在军校正式毕业,算起来也只剩下一个多月。但下午仍要去军校训练,不会松懈一分。往常宇文林轩更是泡在军校、角斗场半个多月才会回家一次,像大多数他这个年龄的男孩一样并不十分恋家;唯独这次,宇文林轩含着上官夏的嘴唇吻了五六分钟,直把他吮得气喘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小妈妈,我这次得呆到毕业典礼才能回来,你可要记得我。”宇文林轩脸埋在他胸口,有点儿气馁。
“是··要去试炼了吗?”上官夏这方面其实了解得不少,甚至是知道军校与军区系统的整个运行规制的;但他并不会太过表露。
“是啊,我一定会成为带给您。”所谓之试炼,就是军校毕业生在模拟战场上进行封闭的训练营,以功勋制管理,功勋最高就是最优毕业生。
“嗯哼,完全不把我放进眼里啊?”宇文林瀚拎起弟弟的后领,“快走吧,飞船已经等很久了,试炼场都开了两天了。”
为了等上官夏入门,双生子已经推迟了训练营时间。
上官夏犹豫了一下,拍拍宇文林瀚的肩示意他低下头,哥哥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曾想上官夏柔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宇文林瀚愣住,作为兄长,一向沉稳冷漠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红。
“妈妈这是犯规···就算这样我也必须要走了。”
上官夏脸一红,他是单纯觉得离别之际,刚刚与弟弟接吻又说话那么久,总该也给哥哥一点安慰,否则总显得偏心。但宇文林瀚却这样一本正经地···
他有点儿无措地揪住了蕾丝的小裙边,倒是宇文林轩了解自己哥哥,那家伙高兴得要死了。
宇文林瀚笑着,温柔地抚了抚上官夏圆鼓鼓的小肚子,“要是妈妈实在想我们,就跟父亲说,父亲一定会答应让您来的。”
宇文林轩眼前一亮,“对呀妈妈你可以来探望我们一两次,爸爸肯定不会拒绝!”但如果是他们要上官夏来,估计宇文明渊会亲自下场给他们一点教训。
上官夏也知道其中利弊,他揉了揉双生子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
和双生子告别,机器人娜娜问上官夏是否需要休息,上官夏睡了太久自然不愿意睡了。又道,“元帅大人呢?”
“元帅正在办公,您可以三个小时后去看他,那时是下午茶的时间;不过当然啦,如果是小夫人,什么时候去元帅都会欢迎的!”
上官夏当然不会去打扰他,只是这个“下午茶”吸引力他的注意力,他是很爱吃鲜花制的糕点的,以前也曾有机会吃过被称为绝味的几道点心,其中又有两三品是牛乳做的。
上官夏脸颊泛热,想起刚刚饭后,父子三人认真地用小小的白银雕花勺吃
', ' ')('他乳汁做的小小一碗乳羹,顿时胸口一阵酥麻。而且不知道是后穴被开了苞的缘故,还是因为肚子里的汤汁真的那么有效,他明显感觉胸口发胀,好像在竭尽全力地产出乳汁,像产子之后的母亲一样。
兴许他能用自己的乳汁给丈夫做一道下午茶。
于是就让娜娜带着,在庄园的花圃里采摘起时令的鲜花。
等一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只差牛乳——或者,他自己的奶。上官夏把乳房从胸罩里摘出来,顺着乳根捋,尽力地掐着乳晕,酥麻的快意和痛感交织,却远没有宇文家男人给自己吸来得轻松。他能感觉到乳房已经涨满了汁水,但是要挤出来又十分困难。
废了半天功夫,才挤出二百多毫升的乳汁来。
上官夏欲哭无泪,越发觉得加大胸部开发的重要性。心里想着要给元帅做点心,硬是挤了五百多毫升的奶汁。他趴在大理石洗手池上半晌没起来。
接下来就容易了,那些配方在他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以前他吃得又精细,熟悉那些巧妙的味道,做起来很快,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茶时间十五分钟前做好了糕点。
他还准备了一杯现磨的咖啡,不过不知道宇文明渊的习惯,便将奶油和糖都分装到了另一个小碟子。
办公室里,宇文明渊还没有结束和军区的光网会议,他敏锐地听见了和家里机器人不同的轻巧脚步声,果断地关闭了投影,但是他方才还在聆听政委的会议总结,没有关闭语音通道。
对面的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元帅的影像忽然就消失了,也不敢多问,政委说完话之后就安静地等元帅回复。
但是,这些听力异于常人的军界人上人清晰地听见了敲门声,而后是很柔软的男孩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元帅那两个儿子,那个软乎乎的声音问元帅咖啡要不要加糖······
他们全都把呼吸屏住了,生怕被元帅发现他没有关语音通道这件事。
就听刚刚还在冷硬地回复工作的元帅,温柔道,“乖,过来。”
然后是猫儿一样的足音,绵软的,一阵皮革摩擦的声音后,轻呼了一声。
政委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顶着压力。他用力地咳了一下。
元帅那边寂静了两秒,接着就又是冷淡的语气,刚刚那句话像是大家幻听出来的。
“做得不错。”接着,语音通道被关闭了。
上官夏尴尬极了,“我是不是打扰您工作了?抱歉,我该晚点来的。”
宇文明渊揉了揉他的奶子,“没关系,下次可以直接进来,不用敲门。”
“那,吃点糕点吧,您也该歇一会了。”
上官夏拿过小碟子,四只小碟子各乘了一块粉色的桃心状糕点,上面雕着细腻的花纹。他一想到这是用自己乳汁做成的,就脸色发红。
“是桃花乳鉴?”宇文明渊有些意外,这种宫中膳食,他也极偶尔才能见到。
上官夏有些局促,他跨坐在男人腿上,就是低下头也能被直直注视双眼,“是我做的,可能比不上您以前吃的那——”
话还没说完,宇文明渊就着他的手将小小的糕点咬了一半;这一品尝,敏锐的嗅觉和味觉就查出了不对,男人呼吸顿时重了,缓缓将剩下的一半糕点也咽下喉咙。
上官夏紧张问,“好吃吗?”
宇文明渊将他抱得更近,眼神很危险,“好吃——宝贝的奶水做的怎么不好吃。”
上官夏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他没想到宇文明渊一下就尝出来;呜一声,埋头在他颈间不好意思看他。
宇文明渊轻捏着人的后颈,好好在他唇上亲了一番,哑声问,“这回怎么够做这么些糕点?不是中午只有一小碗?”
说起这个上官夏不禁埋怨道,“这次还是少的,我弄了好久,手都酸了,胸也好疼···”
他不知道自己这柔软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宇文明渊一想到小妻子为了给自己做点心辛苦地用纤纤玉指在乳房上着急地挤弄,呼吸就沉重起来,胯下硬物被硬质军裤搁得发痛也尽力靠近小妻子美好的肉体。
宇文明渊忍无可忍地把人抓到怀里亲,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
宇文明渊深深地含吮着小妻子的唇舌,从中汲取津液;上官夏上半身被牢牢扣在怀里,双乳被结实的胸膛压住,头仰着只能顺从地张口。
吻毕,上官夏能明显感受到宇文明渊勃起的物件搁在自己会阴,他面色发红,犹豫道,“先生···您,要做吗?”
说着,他还用软乎乎的逼蹭了蹭宇文明渊的裤子,一副撒娇的发情小母猫模样。
宇文明渊被他勾得喉咙发痒,手不自禁抚摸他细腻的皮肉,双眼深深地注视上官夏美好的肉体——他背对着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银白色的发丝被落日染得金黄,一双粉色宝石般的眼睛和同样浅粉色的唇瓣相得益彰。绵软的乳房乖乖地被聚拢在一块儿,上面青青紫紫的指痕证明了它有多讨男人喜爱;红果果的乳头在第一次被玩弄吮吸得肿大后再
', ' ')('也没有恢复,此刻也把蕾丝撑得满满的,透出肉欲的红色。
下方的漂亮的女屄、阴茎和屁眼都若隐若现地藏在小裙摆下;但宇文明渊很清楚,那两个小口和主人一样乖巧,如果自己强迫它们打开,也只会可怜兮兮地流下汁水罢了。
但最终,不愿意小妻子受伤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他吻在男孩凹陷得还不太明显的乳沟上,克制着情欲,“不急。”
说罢,他举起了一旁的咖啡解渴,上官夏拦住道,“还没有加糖呢,桃花乳鉴甜味很淡,不好和着苦咖啡用。”
宇文明渊看着小碟子里呈的鲜奶和方糖,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也是你的乳汁吗?”
上官夏一愣,羞耻道,“不,不是的,这就是牛乳···”用乳汁做糕点已经很超过了,若是还用来作日常的饮品,这不是真的把他当作饮用水源了么······
他没猜到自己一语中的,宇文家的男人就是将他当成了可以放在嘴里含吮的水源、在日后更是过分得什么花样都玩了,全然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供养着三匹饿狼,三条毒蛇盘踞在他的每一寸皮肉。
宇文明渊拿过还发烫的咖啡,随手放入两方糖后将杯子抵在他胸前,在上官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揪出了一枚红润的乳头,并且将肿大的奶头泡进了棕褐色的咖啡里;接着另一只手虎口卡住了乳根,手指压住两侧乳肉,用力地往前按揉、拉扯,动作简单粗暴,完全是奶牛工人榨取牛乳的方法,一道乳汁贯穿奶腺,冲出敏感脆弱的奶孔,喷在了咖啡中!咖啡一下浮现白色的涟漪。
敏感的乳头被玩弄了那么久,受不了热烫的咖啡的浸泡,但他被牢牢束缚住,而且一旦往后退宇文明渊就拉着他的乳根用力,反倒更方便了对乳房的挤按。
上官夏两手抓住宇文明渊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又只能挺着两团奶肉任君撷取,免得太过遭罪。另外一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到后面乳头和奶肉上的疼痛和舒爽都模糊了界限,上官夏蠕动两个灌满的肠穴,感觉玉塞子越来越松了。
好不容易加好了奶,咖啡的颜色都变了,散发着热乎乎的奶味。宇文明渊好整以暇,品尝着咖啡,还就着美人玉手吃粉色的糕点。
上官夏就焦灼多了,他越发感觉汤汁在向下游。前穴还好,女屄开扩得少,汤汁也灌入更少,夹得住;但同时含了一泡浓精和强行射入更多汤水的菊穴就不好受了。吃过宇文林瀚的大鸡巴后菊穴更饥渴,完全不把玉塞子放在眼里。
他拉住宇文明渊揉自己奶子玩的手,呼吸不稳,“唔,后面,要漏了···!”
宇文明渊一顿,他大可以去给上官夏洗尽排空,但量及自己的欲望和玩弄小妻子的恶劣念头——
上官夏忽然感到小腿一凉,坚硬的鳞片的触感惊得他汗毛倒立,那种感觉只能是一种生物,蛇!
“乖,不要怕。”
宇文明渊的安抚却没能减少上官夏的恐惧,这条蛇可不是一般的体量,绕在腿上的一圈沉甸甸的,他能感觉到大蛇长而粗壮的冰冷身躯绕着自己的腿盘旋而上,钻过会阴和臀缝又绕着他的腰攀爬,直到它攀到宇文明渊的肩头,上官夏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条生得奇异又恐怖的蟒蛇,上官夏估摸比他的小臂还要粗,通体青色,密布的坚硬鳞片宛如一片片光泽鲜亮的绿玉,眼瞳是梅红色的;然而这精致的配色没能削弱它的攻击性,它生得像是蝰蛇,宽宽的三角形头部比身体大一圈不算,头上还凸起两个光滑的圆角,吻部吐出长长的蛇信,几乎扫在他脸上。
“我的灵兽,青。”宇文明渊点点青色巨蟒,巨蟒把头部探到上官夏面前,惹得上官夏节节后退,但他被蟒蛇如同绳子一样和宇文明渊捆在一起,哪里逃得了?
“啊!不要靠过来——”上官夏脸色白了,这样的野兽放在笼子里他都是害怕的,更不要说这样靠近,他都要晕过去。
青见小主人不喜欢自己,默默地将头部缩了回去,蜷到了宇文明渊的颈窝里。
宇文明渊无奈地顺着上官夏后背轻抚,“不用害怕,青就是我的精神体,它不会伤害你的。”
上官夏还是抖着手,可是巨蟒一点儿不娇小的身躯挤在宇文明渊脖子后头,不知道怎么就透出一股淡淡的委屈来。
“我,我需要适应···”上官夏勉强答话,努力把这条看起来杀伤力极高的蛇和可爱的宠物联系起来——就把它,把它当作自己以前养的小猫好了。
宇文明渊亲了亲他咬得发白的嘴唇,手探到了他的臀部,拨开肥润的臀肉,往那只紧张闭合的菊洞按了按,惹得小花一阵收缩,“没关系,等一会你就喜欢上它了。”
上官夏只感觉大腿上缠绕的蛇尾松开,那冰凉坚硬的蛇躯一阵爬动,在他茫然之时,一段两指粗的尾巴尖戳到了他的臀缝上——
上官夏瞪大眼睛,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想;宇文明渊两手掰开了他的臀肉,那条尾巴尖很方便就找到了穴洞,上面还像红酒瓶瓶口一样塞着白玉塞子。
“把屁股撅起来,免得汤漏了。”
', ' ')('上官夏崩溃道,“先生您要做什么?”
宇文明渊帮他压着纤细的腰,方便肠道里的烫水淌进肠道深处,“让青帮你堵住小屁眼。”
“!!!”
很快,宇文明渊将肛塞拔了出来,因为长久地被菊穴吮吸还发出了开瓶器的声音,那条在股缝徘徊的尾巴立刻找准了潮热的洞穴,猛地就戳了进去!被开拓多次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蛇尾,并且饥渴地挤压,肠壁紧紧贴住冰凉的鳞片。
青蛇也如他所愿,蛇尾毫不犹豫地爬进去,并且随着进入的深度越来越粗,等进入到十多公分时,粗度已经赶上他的手腕,穴口被大大撑开,每一条褶皱都被迫绽放。
上官夏犹且不敢相信一条蛇进到了自己体内,那粗壮的蛇身破开流淌的汤水,较为纤细的蛇尾极其过分地越探越深入,顺着直肠尽头的拐弯进入了结肠袋,这里灌满了温热的液体;蛇尾似乎喜欢这个地方,灵活的尾巴甩了两下,拍在肉壁上,等肠肉收缩裹紧后又再次深入,开始试探地戳刺结肠袋后面连接肠子的小孔。
与此同时,相对较纤细的十七八公分长的蛇尾已经完全进入,更粗的蛇身被穴口抗拒着——宇文明渊便揉按紧绷的穴口,让那被撑大的菊洞放松,好让蛇身也进到这温暖又美味的肉体。
上官夏被过度的深入弄得落泪,急促地喘气,在男人怀里发颤,他清晰地感受到尾尖戳刺到更深入的地方,并且由于蛇身的进一步进入,尾尖更放肆地进入了粘黏在一起的深处肠壁,还上下左右地挥舞尾巴拍打脆弱敏感至极的嫩肉······
无人照顾的女屄忽然收紧,抽搐着吐出一滩汁液,将元帅的裤子都弄湿了。
上官夏一阵晕眩,一时脑子里只有激烈的性快感。
宇文明渊怜爱地拉起了小妻子,含住因为高潮而默默吐奶的小奶子,吮了几口鲜甜的乳水。
上官夏见到元帅盛着爱意的深绿色眼睛,不知觉鼻头一酸,埋怨道,“您,您就是想要把我弄坏——”
宇文明渊疼惜地吻住他红润的唇,“怎么会坏呢?宝贝的肠子像青一样长啊。”
上官夏气鼓鼓地,“您难道要每一寸都占满吗?!”
宇文明渊后脊一酥,眼神晦暗得恐怖,他轻轻按压被蟒蛇撑起来的小肚子,脸埋在上官夏心口的位置,听着那过快的心跳,轻声呢喃,“为什么不呢···”
后穴青蛇插得极深,上官夏不敢去细想那蛇躯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圆润的小腹证明肠道被挤满了。
用晚餐时,上官夏不用再坐在那张安着假阳具的椅子,而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边吃着东西边被青蛇轻轻肏干。那些鳞片进入肉穴时只感觉冰凉,但只要微微抽出一点儿,坚韧的鳞片就全部倒立,剐蹭在细嫩的软肉上,鳞片之间夹住肠壁的敏感点,用劲儿一拉,就能让他喘不上气。
果然,被青蛇这样疼爱一番后,上官夏明显不再恐惧盘在自己身上的蟒蛇,甚至是可以暗暗享受这种活物在身体里活动的快感。
上官夏勉强吃好了晚餐,心里暗暗为自己不能服侍元帅而苦恼,他绵软的乳房还在宇文明渊手心,被细细揉着。
宇文明渊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小小的红果欲吐不吐地挂着白色乳汁,顿时觉得浪费。他想起自己在星环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
于是晚饭后,还在想自己能为宇文家做什么的上官夏就被横抱起来,来到了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明显不同他之间看的双生子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外面围着一处小阳台,床前还挂着一个相框。
这种主人住的主卧,相框里肯定是夫妻俩的合照或者画像,上官夏下意识想要避开那个相框,不愿意从相框看见宇文明渊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但出乎意料,相框是空的。
宇文明渊见他看着空白的相框,不以为意道,“等我们有空再去拍。”说罢,将人好生放到了床上,并且在床头柜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子。
“看看喜欢哪种?”只见盒子里全是一对对的宝石饰品,眼花缭乱,有单纯的一颗红色的钻石的,有欧珀石周围还圈了一层珍珠的,还有挂着流苏似的碎钻的。
上官夏看着琳琅满目的宝石,有些恍惚,他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到珠宝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以前倒还戴一对粉色的钻石耳挂……上官夏拿起一对水滴状的绿祖母,这颜色和宇文家一脉相承的绿色眼瞳很相像。
拿起才发现有些奇怪,这既不是耳环,也不是挂坠,后面单单有根三毫米粗、半公分长的小棍,顶头还是圆润带尖的设计。
宇文明渊在小木匣的旁侧拿出了一个针管模样的器具,里面还有一点儿淡蓝色的液体。
上官夏攥紧了手里的宝石,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了。针管前头明显是可以撑开、调机大小的,这样小的孔洞,只能用在他的奶尖儿。
“请您轻一些……”上官夏攥住宇文明渊的衣袖,紧张但又毫无保留地抬起胸脯,两只嫩生生
', ' ')('的小乳翘着。
宇文明渊不由得喟叹,这年轻的孩子就是天赐的珍宝,什么珠宝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捏起一只红肿的奶头,因为多次产乳,乳孔并不难找,但这细小的孔要插进针管前头的小棍还是过于困难,上官夏感受着金属小棍戳在乳头上,难以想象它破开表面闭合黏连的软肉——但下一秒,一阵疼痛袭来,上官夏痛呼一声,眼里盈盈秋水闪烁,更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乳孔被强制打开的感受又疼又怪异,像被扎了一下,但因为这是性快感勃发之地,又带着微妙的酥麻。小棍戳进去后便向两边撑开,上官夏强忍不适,呼吸急促。
他不知道宇文明渊紧紧盯着那被打开的小口,出色的视力捕捉到红嫩的软肉被迫打开,似乎要看到内里的奶腺。他深吸了一口气都难以抑制凌虐的念头。乳孔被打开至三毫米左右,上官夏紧咬嘴唇,用疼痛压制疼痛。
而后,针筒里淡蓝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棍滑下,盈满了被撑开的小小位置。上官夏只感觉被撑开的软肉一凉,半分钟后就是钻心的痒,甚至比刚刚的疼更令人难受!宇文明渊止住了他要抓上胸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约莫三四分钟,宇文明渊缓缓抽离了针筒,而后迅速地将那只水滴状宝石塞进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孔,轻微的刺痛刺激得小孔闭合,紧紧裹住了小棍,但宇文明渊还慢慢地将暴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也塞入了乳道······
等两只乳头都塞住了乳孔,上官夏额头都渗出汗珠;并且因为乳孔被注入液体后十分酸痒,他总想要去抠挖。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乳房也有些鼓胀,像下午涨奶一样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
宇文明渊晚上还要办公,虽然小妻子执意要等他一起安睡,他还是先帮着小妻子沐浴了。含了一天的汤汁尽数排出,像是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水液冲刷他的敏感点,硬生生让他又达到了高潮,但是汹涌的乳汁却没有像淫水一样喷出,而是将乳球撑得更圆了些。
上官夏羞耻得很,双手捂着脸都不肯看自己混乱淫荡的模样。直到宇文明渊用花洒冲着他的下体边洗边哄着他,才肯抬起头来。
他见宇文明渊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想解开那衬衣的扣子,却被男人拉住了手,那双深绿的,如同沉寂湖泊的双眼明明装满了危险的、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火,偏偏他说,“不急。”
上官夏不明白为什么元帅先生那么克制,说对他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若说礼仪名节一类他一开始还信、但是被双生子狠狠玩了一次之后就不那么想了······难道真的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吗?
思索无果,沐浴后他赤身瘫在床上,悄悄揉着乳头解痒,听着浴室里淋雨的水声。小腿传来凉凉的触感,他一阵瑟缩,又把腿放回去,任由那条蛇尾巴绕住了他的腿。青蜿蜒在他的胸前,触感硬实的脑袋戳在他的乳房上,压得那鼓鼓的乳房更是鼓胀。
“唔,别闹···”上官夏翻过身,把乳房藏在身下;然而这个动作暴露了两只嫩穴,它们被一整天地过度采摘,现在都很松软,尤其后菊,微微开着一点儿小洞,红色的肠肉外翻。
青蛇对这朵小花熟悉得很,暖融融的泡得他很舒服,它探头过去,蛇信扫在软乎的臀肉上,接着将吻部戳进了那个小屁眼,但因为头部太过宽大未能进去。
上官夏一惊,连忙往后伸手去抓,腰和臀弯成了一个新月形的弧度。
宇文明渊从浴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粗壮的青色蟒蛇一圈圈绕在美人雪白的下肢,会阴处粉红的肉菊被蛇的头部钻入,而美人肉乎乎的肥屁股正对着他摇晃,试图将后面猥亵他的野兽甩掉。
宇文明渊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自己方才因为冷水短暂歇息的阴茎迅速勃起,把居家休闲裤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一时头疼,宇文明渊原本想今晚放过小妻子,但小妻子诱人而不自知,他只能加快进度。
他取出了两瓶五百毫升的蓝色液体,与今天注入奶头的如出一辙。唤回了青蛇,他俯身压在小妻子身上,炽热的阳物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会阴摩擦——上官夏身子一下软了,老老实实撅着肉臀,下意识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很希望宇文明渊可以将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不插入的性活动让他感到不安。
但是顶上来的仍然不是男人滚热巨大的鸡巴,而是凉冰冰的细长瓶口,有微冷的液体流入肠穴和阴道,这对上官夏来说不陌生了,很顺从地接受了液体的灌入。约莫六七分钟,液体倒完了,花屄被塞入塞子,菊洞则又被蛇尾深深探入,引导着液体往肠子更深处走。
上官夏穿了件吊带的睡裙,两只乳房在v领露出大部分,乳头上的绿祖母若隐若现,
青蛇这次插入得更多了,小腹被撑起,宛如三月怀胎,菊口被蛇躯撑得大大的;剩下的部分在他的腰上缠了几圈,头部在他的脖子绕了一圈,蛇信扫在他锁骨和脸蛋。
上官夏会有荒诞的猜想,青蛇这样下去
', ' ')('总有一天会完全爬进他的肠子。
液体带有催情效果,两只穴都痒得不行,上官夏不愿意打扰宇文明渊办公,又实在想和他呆在一块,便安安静静地坐到他怀里,脸埋进他的胸膛,呼吸间都是男人令人安心的气息。
等宇文明渊处理好事务,怀里小妻子已经睡熟了,脸蛋半掩在他胸前,睡得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他关闭了光网,复杂的文档也收起;神经上的疼痛和他体内的精神力在博弈,头疼有时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知道未来有一天,精神力和神经上毒素的厮杀会达到顶峰,那时候什么医院都束手无策,只能看他的能力。
但是他想,能推迟一些是一些,等到双生子从军校回来,他才能把自己关进安全屋,不然豺狼恶虎会趁机吞了他的珍宝。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小妻子圆房的重要原因,欲望一旦外泄就难以收闸,他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抱起了小妻子,青蛇受主人占有的欲望影响,缠得更紧了,身子也更往深处钻,惹得上官夏梦中委屈地呜咽。
元帅大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在后来被打破,他现在只想和小妻子好好的睡一觉。
疼痛和酥麻感压迫着上官夏的神经,终于在一阵忍无可忍的胀痛中苏醒。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朦胧中看不大清楚,但是两只奶子被扣住的感觉十分明显——身后男人将他抱进怀里,裸着的上半身肌肉贴在他的后背,一条手臂从他腰上环过,手掌压在他的乳房上,奶肉被压得变形,里面即使充盈着乳水、鼓胀成了两只水球也不能抵抗压力。若是平时,奶水肯定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偏偏乳钉将所有汁液牢牢堵住,空让乳腺鼓起,奶肉发肿。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乳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乳肉上,活像在给一根肉棒乳交!而他的女屄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肉屄,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阴唇,浅浅抠入屄口,抵住那只玉塞子。
后穴里青蛇安安稳稳地呆了一晚上,粗壮的蛇身不知道深入到了什么地步,上官夏试探地按了一下圆滚滚的小肚子,被里面柔韧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心里杂糅着恐惧和安心的复杂情感,元帅的精神体如此深入地爬进他的身体,似乎意志与灵魂都被深深地侵犯和占有。
上官夏推了下胸前的手,他不想叫醒宇文明渊,但男人还是因为他的举动醒来了。香软在怀,自然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宇文明渊将他翻过身亲了下脸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了?”
上官夏挺起乳房,咬着唇,含糊道,“好疼···奶水涨在里面了。”
尽管光线并不明亮,红肿乳头上的绿祖母依然耀眼,极强的夜视能力使宇文明渊比上官夏更清楚这两坨奶肉到了什么程度——乳房已经完全鼓成了饱满的椭球体,上下围都是圆润的;乳房的肉壁似乎都被奶水撑薄了,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青色和紫色的血管。似乎下一秒,这敏感又脆弱的储存奶水的容器就要破掉。
宇文明渊呼吸顿时粗重,他的太阳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伴随着能让人崩解的负面情绪。他闷哼了声,紧皱着眉,眼瞳变成了毒蛇一样的竖瞳。上官夏一惊,忙起身,急道,“先生,您怎么了?!”
这次的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地袭来,脑子里的神经毒素忽然活跃到了最高峰,撕裂他的精神域;他的精神力为了抵抗,瞬间也将暴力的倾向拉到了最高。脑海里两股力量相互绞杀,撕扯,同时浑身上下被剧痛袭击——
那双乳肉,鼓胀的乳房、跳动的血管,蕴藏的仿佛有生命的乳液,波光粼粼的祖母绿宝石,就这样跳到了他的眼前;暴戾的欲望难以遏制,一只手猛然呈鹰爪状狠狠地拧住了一只奶子,将鼓胀的乳房瞬间捏得变了形,但里面充盈了乳汁,可塑性变小了许多,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掐,乳肉溢满了虎口和指缝!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里面充满乳水的奶腺被这样一掐,受了严重的刺激,试图通过产出更多的乳汁冲破束缚——于是,乳房愈发膨胀!
上官夏哀叫了一声,两只玉手掰着宇文明渊陷进奶肉的手指,但那手指就像是用合金锻造的,死死焊进了他的肉体,根本不可能撼动一分。
“啊!!好疼——唔!”上官夏疼得泪水瞬间流下,难以忍受地哀哀哭叫,他隐约感觉宇文明渊的状态有些问题,但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主人暴动的情绪影响了精神体,后穴安静的青蛇也暴躁起来,不耐地扭动蛇躯,后穴极深入的蛇身抽出来一块儿,趁着逆鳞勾住了肠壁上的敏感点和穴肉,猛地用力再次闯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再又往没开辟的小肠爬了七八公分,尾巴尖不安分地扇动,拍得那些避世的肠肉颤抖着痉挛。
“不要反抗。”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若是上官夏还能睁眼细看,就会发现红色的血丝爬满了那双鹰眸,竖瞳变成了深红色,气场危险得可怕。
', ' ')('话音刚落,另一只奶子就被同样大力扣住,手掌拢住乳晕和乳头,五根手指卡紧乳根,接着,两边的乳房都被掐住往外扯,活像要把这两团绵软的肉给揪下来。
上官夏被这恐怖的动作吓得落泪,两只手胡乱抓在那双结实的手臂上,然而青蛇绕过他的两只手弯,禁锢到了身后,这样,被迫抬起了奶子,让奶子被蹂躏得更加可怜。
将奶子拉长,欣赏那血管突跳的美丽景象;而后,忽然把乳房重重压扁,压成两坨面团,手心死死压住深红的乳晕,将那只艳红肿胀的奶头压进乳晕还不够,还要将五克拉的祖母绿也嵌进去,直到乳头和宝石都被充盈乳水的皮肉包裹,乳钉三毫米长的金属棍深深戳进奶腺开口处,才用两个大拇指死死摁住了宝石,免得乳头不听话,把宝石给顶出来。
乳头在饱尝疼痛中获得奶腺被破开的舒爽,特别是拇指压住宝石后绕圈地转,在极限的憋奶中,两团奶子痛苦又舒服。
上官夏后仰着脑袋,两眼向上翻,呼吸困难,被这种凌虐的快感激得失去意识。后穴不遑多让,青蛇一方面顺着主人的意愿用抽插的快感缓解上官夏的痛楚,一方面顺着自己的本能和喜好往长长的肠穴里深入探查,用身躯丈量这个火热、紧致又蜜水淋漓的菊洞,它计划将这里变成自己的居所。
等宇文明渊不再重复拉扯、压扁的动作,上官夏的女屄和阴茎已经高潮,他坐在男人的腹肌上,张开的阴唇屄口贴着紧实的肌肉。他满心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然而下一刻,手掌带着凛冽的掌风,狠厉地扇在了右边肿大两圈的乳房。
乳房被扇得抖了两下,前面的绿祖母带着乳头晃颤,乳肉瞬间就浮起了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胀大了一圈。
上官夏被打得一懵,这两团备受宠爱的小奶子哪里受到过这种惩罚?一下委屈到了极点,上官夏来到宇文家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起来,伤心地,“为什么——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这样绵软的控诉没能唤起宇文明渊的理智,反而激起了更盲目的狂暴;上官夏感觉后臀有微妙的触感,这种触感熟悉又陌生,上官夏哭泣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僵住身子,似乎疑惑又震惊。
宇文明渊抬起了他的臀,让他坐到高高竖起的阳具的后面,女屄阴唇被阳具烫得瑟缩。
宇文明渊低沉的声音露出点笑意,“蹭一蹭,不然等会你更要哭了。”
上官夏抖着手和肩膀,这根鸡巴简直不像人类会生长出来的,足有成人手臂粗,从俯视的角度看他都觉得一定超过了三十公分;尤其狰狞的是肉具上不是光滑的皮肉,而是虬结的筋络和外凸的血管,以及倒起的肉刺。而在鸡巴下面靠近根部三分之一部分,覆着粗糙的、坚硬的鳞片,与灵兽的极其相似。
这是真正在精神力战场上长久厮杀、导致精神力过于活跃旺盛,却不惯于使用军妓泄欲的军人才会出现的机体异化;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样的案例,但这种情况多出于没钱找军妓的下层士兵,上官夏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见到异化到这个地步的活例子!
他忽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抬头一看,果然结实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蛇鳞。
宇文明渊拉过他的手,逼迫般让他撸动这野兽般的阳物。
天光大亮,上官夏终于看见宇文明渊血色的眼瞳,那种深沉的、暴戾的欲望,让他的子宫抽搐,他无比担心,自己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青青紫紫的乳肉已经憋奶到了极限,上官夏两只手托住乳根,减少重力带来的下坠感和疼痛;但是两只奶子还没有被放过,阴郁的元帅大人还在惩罚两团绵软,大掌扇在上面,看着两团奶布丁晃颤着取乐。上官夏已经不再反抗这种疼痛的快感,他两只眼睛流着泪,眼神迷离,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喘着气,口涎顺着嘴唇流下来,沾湿了下巴,流在奶子上。
他模糊的意识中能感到自己狼狈极了,但是在宇文明渊眼里,这样崩溃的模样却给了他安慰;他终于把他的美神抢了过来,而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大发慈悲地,宇文明渊停下了手,细密地吻印在雪白的、但伤痕累累的乳肉上;高温的口腔含住了乳晕和戴着宝石的乳头,舌头细细地舔弄发抖的软肉。
上官夏被这温柔唤回一丝神智,他感觉那个温柔可亲的元帅大人又回来了,操着抽泣的声音,“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乳房好疼···”事实上,乳肉已经麻木,被扇打的地方感觉又热又麻。
宇文明渊怜爱地咬了咬肿大两倍的乳头和乳晕,他的神经仍然承受重压,思维逻辑还是和平时大相径庭,可是在小妻子无底线的包容下、负面情绪散去许多,他问道,“可是不惩罚小奶子,宝贝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上官夏大冤,他终于意识到宇文明渊这反常的行为背后的意义,这是一场处罚,一场惩戒。但他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招致这样的酷刑?
“我本来就没有错——”几乎下意识地,如果他更清醒些绝对不会这样
', ' ')('矢口否认。
宇文明渊淡淡地念了青蛇的名字,下一秒,上官夏一阵尖叫,青蛇居然伸出毒牙咬在了他的乳晕上!
“宝贝这样都能高潮,骚到骨子里了,还敢说没做错?”宇文明渊说着,一巴掌扇到他饱满的臀肉,肥满的屁股比乳肉抖出更风骚的肉波,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
屁股被抽打,连带着肠道急剧收缩;与此同时,青蛇缓缓抽出了爬进去有七十多公分的躯体,逆鳞卡着软肉,剐蹭着肠壁褶皱。肠肉紧紧贴着蛇身,肉道在吸收了特殊的催情调教液体后,肥美了两倍,收缩能力也更强了,并且随时分泌着腥甜的肠液,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
青蛇分别在他两侧乳晕都留下两个小孔的咬痕,乳晕包括乳头都病症性地肿起来,又痒又疼。
宇文明渊按住小妻子的脑袋,舌头伸进香软的口腔里搜刮,交换津液,又去舔舐哭肿的眼睛;等青蛇完全从他的后穴爬出来,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阴部,沾了一手淫水。
“不哭了,帮你弄掉好不好,让奶子喷奶好不好?”
宇文明渊的话再次给了他希望,只见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祖母绿宝石,竟然就这样粗鲁地瞬间拔了出来,疼得上官夏哀鸣;然而等两只宝石都拔出来,乳汁却没有随其自然地流出。奶腺在过度玩弄后产出了过多的奶汁、压缩在一起,慢慢变得粘稠,而被毒牙咬过的乳晕肿胀,把出奶的奶孔堵住了——
上官夏欲哭无泪,他抖着手去按压乳肉,试图把奶水排出,但一碰乳肉就发疼。偏偏男人还不怜惜他,宇文明渊拍拍他的臀部,“乖,用小奶子给你等会要吃的大鸡巴按按摩,我舔舔小屄好不好?”
上官夏的臀部发育得极好,圆润挺翘,臀尖饱满、粉红,宛如沉甸甸的蜜桃。两瓣儿屁股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而前面的女屄同样丰润,鼓鼓囊囊,像是丘白色的雪,又撒上日落的红霞一般。细细的白色绒毛让人怀疑他其实是一只白狐的转世,专门来勾引男人。
宇文明渊重重舔上了那雪白深谷,啮咬舔弄,又用嘴唇包住女屄,仔细抚慰这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屁眼经过青蛇的开拓已经很松软,伸进三根手指玩弄都不会叫疼,只会绵软地缠上来,吐出一股股淫汁。女屄则生涩许多,这儿没吃过真家伙,被舌头冲进来都绞得紧紧地。
上官夏愣愣地看眼前夸张又傲人的雄物,咬着牙将胀痛的两乳压上去,这个大家伙兴奋地一跳,布着青筋的龟头狰狞极了,朝他冒着热气。他的乳肉都能感受那些经络在摩擦。
两团憋着奶水、鼓胀得随时要爆浆的奶子包裹着粗长的大鸡巴,那根鸡巴从他乳峰间弹跳。乳肉被主人用手压在一起,聚拢出奶沟,上上下下地按摩伺候巨大的阳物,愈发酸痛。奶腺泵出奶液,奶孔大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涌出乳汁。
看着在自己两乳间反复戳刺的阳具,乳房的热痛越来越明显,上官夏鬼使神差地张开嘴,红艳艳的舌头望马眼舔了一口——男人粗重地喘了声,惩罚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上官夏却着了迷,他想起之前给双生子口交的那种窒息又危险的快感,张大口,将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沉甸甸又发硬的顶端戳在他喉口;不由自主加大了按压乳房的力度,让乳房更多地被挤压。
然而大鸡巴生气了,猛然在他两只奶子之间抽插起来,快速地插弄,龟头完全闯进柔嫩的口腔;快速的频率直让乳肉抽搐,乳腺发热。
上官夏被插得呜呜咽咽,却自虐地把双乳夹得更紧,把喉咙打开往下压、试图吞下更多的男人的味道。特殊的药剂让他从疼痛中追逐快感。
忽然乳腺内部的分泌到了极点,两道乳汁倏然从堵住的乳孔喷了出来!奶柱冲刷敏感的奶腺和乳头,让快感达到了巅峰!浓郁的奶汁喷到他手上又被他无意识地抹在奶子上、和浓烈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奶子爽得颤抖恨不得把灵魂都吐出来。
主人和他的奶子一样没出息,上官夏翻了白眼,两颊透红,大张的红唇深深地嘬着鸡巴,喉咙里灌了一口渗出的腺液,面部的表情扭曲又淫乱,泪水、口水胡了满脸;很快,女屄也随之高潮,腥甜的淫水涌出,阴茎跟着一起喷出浊液。
宇文明渊嘬了一口水润的女屄,看着那红红的小逼擅自高潮,不悦地皱眉,“不乖。”
男人重新抱起他,上官夏还口欲期般不肯放开嘴里的阳具、不舍地吮吸。
宇文明渊吻住他软嫩的唇,将那口小屄对准了鸡巴。趁着上官夏神思迷离,猛然怼开了两瓣屄肉,对着小孔撞进去——上官夏脸色一白,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摁住;于是那骇人的巨大阳物就那么贯穿了狭窄的阴道,势如破竹钝刀般直直冲破了处女膜,仅一下就撞到了宫口处,甚至这时候还要三分之一没有进入阴道。
男人没有因为他是初次而怜惜一点,相反,那禁闭的宫口触发了斗志,只恨不得立刻破开,将那小小肉壶填满了才好。
于是,巨物当即高速地抽插起来,暴起的青筋摩擦在黏上来的肉壁上,花心初尝情欲就被
', ' ')('残忍地叩击,这样搞频率的插弄简直让上官夏欲仙欲死,痛苦而欢愉的呻吟被男人用唇舌堵住,只能在沉默中感受女屄一次又一次被撞开的过程。
那根巨物就像重剑,与柔软但封闭的宫口对垒,斗志昂扬,势必要闯进更脆弱、娇嫩的内里。
两个肿胀的睾丸突然撞击到敞开的屄肉,鸡巴将宫口连带着子宫重重戳到深处,那小口终于不堪重负地开了一个小口,讨好地吮吸着怒涨的龟头马眼,试图平息这场博弈——但只是更大地激发了欲望!
抽插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宇文明渊猛的翻身将男孩压到床上,压着两边膝盖向下,将两腿大大打开,女屄被迫完全暴露,半根阳具还被吞在里面——接着,是不留情面的暴肏,三十多分长、六七公分粗的刑具,直直地子上往下、猛然冲进女屄,破开宫口,直让龟头整个儿撞入子宫、将那小肉壶撑大两圈,平坦白皙的肚皮凸起明显的形状——
上官夏仰躺着,舌头吐出嘴唇收不回来,似乎那玩意儿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
上官夏两条玉白丰满的大腿拉开到极限,韧带扯平,唯独圆胖的女穴凸出来,像个嘟起的嘴咬着鸡巴。
巨根缓缓拉出嫩肉,紫黑的肉具、跳动的青筋被艳红的穴不舍地挽留;上官夏迷茫地看着那怪物一样的器具,仍然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龟头被牢牢包裹在子宫里头,这一牵扯就像要把那只青涩的小肉壶都拉出来,吓得上官夏忙抱住了小腹,按在那明显的鸡巴的形状上,抽噎道,“会坏的——”
宇文明渊一顿,看着小妻子这淫乱不自知的模样烧得理智全无,又重重地捣了回去,巨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丰厚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而与此同时,肉壁皱缩着,紧紧裹缠着龟头,像是渴求阴茎里的精液。
“不会坏的。”话音刚落,那根巨物就顶着上官夏的小子宫小幅度、但快速地抽插起来,直顶着子宫最深处,反复地鞭挞。
上官夏清楚地感知着子宫,这个体内小小的器官被带着细微地位移,舒爽和恐惧笼罩着他,他只能两只手都摁在肚皮上,试图把自己的器官护在手里···而那勇猛又恶劣的阳具,在他的恐惧中更加洋洋得意,竟然故意将阴茎往上顶,顶在他的手掌心。
宇文明渊每一次顶撞在子宫最深处后,都用坚硬的龟头细细碾磨娇嫩的子宫、每一处骚乱的点;但是这种快感对于精神力外泄严重的元帅来说远远不够,他两手就环住了上官夏细细的腰,接着将人抱了起来,上官夏双腿连忙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他也不能再保护他的子宫,两只手无助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不不——我要烂掉了!元帅!”
上官夏猛然失声尖叫,男人改变了频率,快速地、大开大合地插他的屄和子宫,宫颈肉环不能阻止,只能任由龟头猛地抽出去,又突然冲进来,把收缩的子宫狠狠撑大。更可怕的是这样大幅度的动作,那根异化的鸡巴的恐怖更加明显,坚硬的鳞片刮蹭他的阴蒂和肉屄,把本来就胖嘟嘟的女逼弄得更加肿胀!
上官夏克制不住地流泪,这样的姿势他使不上力,只能让身体被颠来颠去,他过于饱满的屁股荡起一波波肉浪,骚浪至极;两团乳房无意识地流着奶汁,被结实的胸膛压成了两个扁而圆的面团状,画着圈地跳动,仿佛两只活泼的奶兔子。
“呜——”上官夏无力地抱在男人身上,舌头吐了出来、津液挂在下巴、滴在男人和自己的胸口;两颊晕红,出气多过进气,他真怀疑宇文明渊是不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鸡巴进出得畅快,在阴道贯穿,肉屄大大敞开被肏得服服帖帖,而深处的子宫更是饥渴难耐地吞咽一般,“我要死了···”上官夏一阵晕眩。
宇文明渊吻住了他的嘴唇,咬他娇嫩的唇瓣,吮吸甘甜的津液,还用舌头舔他的喉咙;两只手则绕到后面的菊洞,左右手食指和中指都扣紧了菊穴,同时两手把控着肥满的臀肉,接着向两边分开,硬生生给菊花扩开一个小洞,甚至就这样维持着菊洞大开的状态,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又放下,方便巨物肏干他的女屄。
这样子打开,上官夏感觉屁眼像被展览一样,羞耻万分。但他被亲吻嘴唇,连喘气都费劲,前头的巨屌还捅他的子宫玩弄,根本无暇顾及后穴。
宫苞反复被龟头戳刺,已经不再紧张,反而软乎乎地裹着狰狞的巨物,温度也越发地高,吐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水;上官夏平坦的小腹突出清晰可见的鸡巴形状,子宫被当成了鸡巴套子,贪恋马眼渗出的雄性体液、被每一次青筋的剐蹭而战栗,它的使命就是吞下男人的欲望。
如果上官夏再清醒些,他会察觉自己的发热不同寻常,除去子宫绵软得像蛋糕,他的两个卵巢、那两个没有发育、最为生涩的地方,被情欲给催熟了;输卵管被反复的顶撞刺激得微微张开小口,两个小小的卵巢现在没有一颗卵,只是两个收缩的肉囊。但它们可以被撑大,灌满一些东西。
在子宫最深处又一次被撞击,上官夏再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白液,他的子宫和阴道涌出汁水,
', ' ')('死死绞紧;宇文明渊沉闷地喘气,不顾高潮中敏感的穴道,用蛮力破开了子宫做最后的冲刺,几百下激烈的肏干,上官夏到达了另一个顶峰,完全脱力,只能被男人的双臂牢牢箍在怀里,身子上唾液、奶水和汗水混乱不堪——一股浓精顶住宫苞最内部激射,高压地冲刷脆弱的子宫,仅仅第一股热烫的精水就把子宫灌满了。宫颈被龟头堵住,精液去无可去,便强势地把子宫撑大。
宇文明渊都忘了自己禁欲了多久,成年男性强制的自我禁断极为可怖,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小妻子的子宫被涨得如同三月怀胎后,精囊依旧鼓胀。
上官夏突然颤抖了起来,另一种更陌生、更可怕的快感唤回他的意识,过多的精液好像去到了其它的地方,他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哭,又惊又气,“您!您射到我的卵巢里了····!”
宇文明渊顿时像嗓子塞了一团毛线,痒得他抓心挠肺,“射到哪里了?”
上官夏无助道,“我的卵巢!一定是你把子宫弄坏了——呜”
小妻子甚少哭得如此狼狈,他心里却涌上了微妙的满足感,就像占据了上官夏前十几年自己没法参与的人生一般。这种满足感令他想做些更过分的事——在上官夏瞪大的粉色眼睛注视下,他打开了尿关,将满满当当的晨尿,全射入了濒临极限的子宫里。尿液的分量和精液比有过之无不及,冲刷在内壁,甚至顺着打开的输卵管,将早已被精液撑得圆鼓鼓的卵巢囊再撑大了几分····
现在上官夏不仅是宇文明渊释放欲望的鸡巴肉套,还是他拿来放尿的尿壶。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沾染了他的痕迹。
直到在浴室用花洒洗干净了小屄,上官夏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阶级掉圈、被抛到妓院,去学习和以前认知云泥之别的风俗淫技,甚至是在心里排练接客的场面,都没伤心到这个地步。他深知被赐给宇文家是天上掉馅饼了,更不要说宇文家三个男人都风流倜傥还待他温柔,可是这次宇文明渊粗暴的性爱吓坏了他,把他袒露的心烫伤了。
理智稍微回笼,宇文明渊开始心疼了,这还是个孩子,比他儿子年长不了几岁,在性事上怎么着都应该温柔地开始。
男人在他嘴唇上吻了又吻,把那些哭声吞掉,舔去他微涩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缓缓按着同样被欺负得够呛的双乳按摩,让那些残留在乳房里的奶汁缓缓流出,飘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和轻柔的诱哄,总算止住了上官夏的哭声。他气息还是不稳,再柔和的性格也恼火了,偏过头不给他亲,“要是您喜欢糟践人就直白点,别好像多疼我一样。”
宇文明渊被质问得语塞,又郁闷,他吻在青年光洁的后背,叹息,“我爱你,宝贝······”
饶是才被欺负了,这样直白的告白还是让上官夏心头一热。
“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要是你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现在就是你求着要我了。”
上官夏一愣,他今年才成年,不过帝国允许十六岁订婚。但他的十六岁着实不是什么好年头,那是他进妓院的第一年,老妈妈让他上台表演,他什么也不懂,只好奏了曲箜篌;也正因为那一晚上,他被封了个名号,叫“白玫瑰”。
那个时候想要他的达官贵人不少,但都是些猎奇的人或者好色之徒,怎么也不可能有宇文明渊这样的人物。
可若把这归为男人哄自己的话,又太过郑重,而且元帅并非喜欢花言巧语的人;甚至说,在他所知,元帅一直是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形象。
思考没有结果,宇文明渊抱起他擦干了身。
换上一套及膝蕾丝裙,上官夏见正午阳光清朗。
然而做了一次远没有满足宇文明渊,更别提极限。在一次泄欲的间歇里稍微平复了施虐的欲望,却被更多性欲侵蚀理智。
上官夏沾到床就昏昏欲睡,然而菊穴却被贴上一根热滚滚的巨根,那话儿对准菊口,慢慢捅入。菊穴比女屄承受得轻松多了,只装模作样地推拒几分,嫩肉便如饥似渴地缠住了肉柱,一圈圈地夹紧,按摩一般。
宇文明渊微微皱眉,两手掰开两瓣肥润的臀肉,试图减少菊穴这不知好歹的绞缠;然而这里被调教得十分出色,又被青蛇孜孜不倦用蛇毒改造,堪称销魂窟,极为大胆地吃着阳具,和生涩的女屄相比如同熟妓。
但偏偏主人委屈得很,呓语着累,仿佛身下这口贪吃的屁眼不是他的。
宇文明渊精神域疼痛,却还记得小妻子好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也不管那口是心非的小嘴,直接将三十多公分的异化鸡巴捅进肠子,把肠道拐弯处抻直了,直把龟头和粗愣愣一截阳具都插进细腻紧窄的肠袋和小肠。
接着手臂将腰身一揽,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膝弯,小妻子就这么串在这根巨物上、肚皮都浮现起清晰的阳具轮廓,“别别···好深好痒!”他是在说阳具底部覆盖的肉刺和鳞片,女屄穴道光顾着疼故而感受没那么明显,贪吃又敏感的菊眼则寸寸都细品。
见小妻子紧紧抓住了
', ' ')('自己的手臂,宇文明渊仅用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腿窝,另一只手抚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宝贝好乖,全部都吞下去了。”
这低沉又宠爱的声音说出来的褒奖额外动人,上官夏也就不喊委屈了,直往男人怀里靠,只是在下楼梯时、龟头几次深深顶入绵密的小肠里,才呜咽两声。
娜娜备好的粥食和营养液都放在恒温箱里,除此之位还有大朵大朵的红山茶和含苞待放的粉蔷,皆是这些日子里上官夏采回来的;一旁还放着调教用的蓝色药液。
宇文明渊心念一动,青蛇顺势出现,盘在他肩颈上。
简单喝了营养液,宇文明渊便一勺勺喂上官夏喝粥;还一边爱抚他红肿的屄穴和鼓胀的小腹。
被这样疼爱着,上官夏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被放倒在餐桌上也不自觉双腿大开,亲昵地用后穴嘬吸滚热阳具。
懵懂又依恋的神情出现在一具如此年轻的面庞上,让宇文明渊觉得快慰,也宠爱得紧,慢慢摸着肿胀的女穴,那处圆滚滚的,很白很胖,阴蒂却像红石榴籽。
因为之前被欺负过头,在他手下发颤,但还是乖乖地打开,还吐出粘腻水液。
一个绵绵的东西顶了上来,上官夏一怔,低头去看,只见粉蔷圆润饱满的花苞顶在女屄口,且三指宽的花苞很快沾着淫液进了一半。
上官夏脸色通红,忙制住男人的手,却还是目睹了自己的女屄是怎么把一朵蓓蕾吞下去的。
“这么这样!这不是浪费东西吗···”
宇文明渊可不这么觉得,能够进到自家小妻子的阴道,是这些精心培育的花朵最好的归宿。
不顾上官夏推拒,将一朵朵粉蔷都推到阴道里;上官夏被这淫乱的行为刺激,女逼忍不住泄出一股股水液,浸泡着花朵,空气中慢慢浮起一股靡艳的香味。
在放入六朵花苞后,女逼便不肯再吞了。宇文明渊清楚狭窄的阴道已经被填满,却没打算停下,他要叩开小妻子的子宫,把那里变成花床!
盘踞的青蛇伺机而动,绕到了上官夏大腿上,蛇尾探进满满的阴道,尾巴尖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钻进了子宫——虽然向往更深处的温暖,不过青蛇还是暂且忍住,用尾巴尖扇打宫口开扩,把那最为敏感的软肉欺负得发抖。
“呜啊!先生,疼!子宫难受···呜”上官夏忍不住哽咽,倒没流泪,呜呜咽咽撒娇似的,“要亲—”
宇文明渊什么不给他?含住了小小的唇珠,再带着软舌共舞,将一切呻吟都吞下;手中趁着他放松,又把一个个花苞送进了屄里,那被扩开的宫口无奈吞下一个个三指宽的花苞,很快就满了,但是它没料到花苞只是餐前小点,宇文明渊用支五百毫升的注射管往小屄里注入蓝色药液,不急不慌,一定让药液顺着花苞之间的缝隙流入子宫才罢休!
全灌入后,加上后穴的阴茎,他的小腹已入三月怀胎般滚圆;而青蛇竟是用脑袋顶住了屄口的花朵,硬往里面闯!
这下上官夏是真的受不住了,就算宇文明渊将青蛇收小了两圈,也足有四指宽,近一米七长,居然硬生生把阴道的花苞都撞入了子宫,宽大的蛇吻也势如破竹地闯入——
上官夏瞪大双眼,感受花道被撑大,子宫越来越饱满,慌乱地抓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却只画出几道微不足道的红痕;宇文明渊扣着他的后脑勺,极尽缠绵温柔地吻他,后穴的阳具也慢慢抽插起来,鳞片刮在肿如软栗的敏感点上,用快感帮助他放松。
被贯穿的感觉很恐怖,上官夏强忍住挣扎的欲望,他已看出丈夫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一点反抗都可能增加他的不安和痛苦。
女屄一直被凉丝丝的蛇躯通过,子宫也在药液作用下包容地扩大,上官夏慢慢放松下来;而后穴的巨物则忍无可忍,尽力地一捣,而后是狂猛的抽插!
后穴很兴奋,的确如宇文明渊所想,这处销魂窟毫不犹豫地吞着肉具,穴肉像有自己的意识,黏在柱身,把那些软刺和鳞片都没入绵软的嫩肉里;肠道被干成了鸡巴套子,哪怕肉道深处的肠袋每每被巨大的龟头捣得一个激灵,哪怕深处细腻收缩的小肠颤栗不已,也死死地箍住这巨龙。不被灌满是不会罢休的——
上官夏远不如自己的肠道坚强,被肏干得头晕眼花,每次狠狠的捣弄都如同撞在他的心脏上,又是舒爽又是心悸。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头给宇文明渊吃,实在喘不上气了就用鼓起来的肚子蹭男人坚实的腹肌,撒娇着,祈求男人给自己一口生存的气息。
仿佛连生死都被男人牢牢控制在唇舌间的景象,且不知不觉中,青蛇已经完全没入女屄,只留下一截细细的蛇尾在外,时不时撸动如玉的阴茎,或者浅浅戳刺微张的女穴尿道口;而上官夏只是托住怀胎八月一样的肚子,完全接纳男人的一切。
而那两个比原来大了两个罩杯的乳团,也甩着红透的奶头,溅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奶布丁一样勾引男人的玩弄。
简直像未过哺乳期又被迫怀孕的妻子,快临盆了亦只能敞开身体,默默抱着不知道鼓起过多少次的孕肚满足丈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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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肠袋被狠狠击中时,子宫里的蛇也躁动地咬上了细嫩的子宫壁,将馥郁的花朵都咬碎,蛇毒和花香的药液都渗入肉壁——甚至咬上细小的输卵管口,把那两处小囊也催熟。
上官夏挺着乳肉紧贴男人手心,绞紧两穴,腰背弯成了新月,达到了决定的高潮!乳汁喷了宇文明渊满手,子宫奔涌的淫液无处可走,只能又把子宫撑大几分,后穴肠袋慢慢的粘腻肠液浸泡着狰狞的阳具前部;阴茎跳动着却因为蛇尾堵住了马眼没能射出,精液逆流的快感十分可怖——
宇文明渊极享受小妻子高潮时的身体,更不放过收缩的脆弱肠道,一手禁锢着纤细的腰,一手伸出手指玩弄无法发出一声的唇舌与喉口;怒涨的鸡巴青筋暴起,鳞片与软刺也变硬卡住软肉,不断破开皱缩的肠道,直直撞得肠袋尽头的小口无助地含着马眼,一口一口想吸出精液。
将乱跳的乳房并在一起,那两只红红的奶头也靠在一块儿方便嘬吸,宇文明渊唇齿一张,粗暴地咬住两个奶头根部吮吸起来,享受甘甜奶汁滋润冒火的喉咙的快感;他混乱的思绪想,要用丝带把这两个小奶头的根部时时刻刻缠住,但要先往奶孔里塞上乳塞,免得乳头变大乳孔却变小了,还是不方便吮吸。
上官夏眼前的混乱持续了很久,高潮似乎永远不到尽头,下一秒又是一个高峰,后穴的鸡巴重重地插了好久,直到快感都要麻痹,阳具一下捅到最深处,小半个龟头闯进结肠袋尽头的小口,软刺和鳞片扎入穴肉,汩汩热汤精液激射,把肠道灌满又把结肠袋撑大!
男人的唇舌温柔地封住了他的呼吸,窒息之中上官夏只能听见精液灌满自己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两只漂亮的眼珠翻了上去,生理性眼泪流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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