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爷见他过来,到将他一拦,“怎的还混在内院作甚?还不回书院去?”
秦焕见他这般装样,心底是瞧不起人的,面上还得装个孝子样儿,“儿子省得了。”
秦二爷也就当自己尽了父亲的职责,到背着双手走入长生的房里,到想寻着长生与自己同欢,岂料长生躺在那里哼哼,竟动不得了。
他还有心当长生使性子呢,拉开长生的绸裤才瞧见那惨样,就拿了长生的嘴泄了火,又见着银红那丫头免不了又使唤上一回,到那银红抬起长生的腿来,他自个儿就觑着长生那风流眼儿再弄上一回,长生哼得越重,他就越来劲,只鼓捣着“噗噗”作响,只少那平日那味儿,未能叫长生挺着那物儿再服侍他一回。
到是银红求了他,“二爷,求二爷怜惜,婢子想去伺候顾家表姑娘。”
秦二爷将那物儿从长生的风流眼里抽出来,眼见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就对着冲自己磕头的银红懒懒地吩咐道,“把你们小爷给舔干净了。”
银红自是识趣,往日干这样的事儿不少,也不嫌脏,要真嫌脏了,她就在这府里活不了,只管伸着舌尖去舔了个干净。
长生呻吟着,被调教过的身子格外敏感,早就习惯这样承欢的日子,好似被玩坏了一样的躺在那里,两条腿高高支起,被秦焕踩过的裆中物这会儿高高支起,更疼了。
秦二爷见状,到有几分欢喜,不由得将疲软的物儿同他相贴,到显得有大有小,也不见他心生嫉妒,到是还格外的欢喜,“得亏你有这么个物儿,要不然,同个娘们有什么分别?”
长生忍着身子的苦楚,每回弄上一次,就好似那里被硬生生的烙铁儿给劈开,尝过无数次滋味还是叫他疼得痛不欲身,还得露出笑脸,“还是二爷疼我,待明儿我好好再伺候二爷。”
秦二爷摸摸他的脸蛋,十分满意他的知趣,“也不急着这一两日,且歇着吧。”
他又看向一旁的银红,叫她过来吃他的物儿,“给爷舔个干净,爷就叫你称心如意。”
银红舔了舔唇瓣,也没有一点儿的犹豫,纤细的双手就轻轻地握住那疲软的物儿,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舔着舔着,她还放开了一手儿,拿着自个儿的手去抚着她被打湿的私处,眼里含着媚意,勾缠着秦二爷,把秦二爷勾得兴起,就叉着双腿,叫她往身上坐。
银红吐出那硬梆梆的物儿,缓缓将裙摆撩起,把那绸裤儿一脱,两手就支在秦二爷肩头慢慢往下坐,突地腰间被秦二爷一按,叫她跟同那引颈待宰的鹅似的往后仰直了脖颈儿,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爷、二爷您、您慢些……”
秦二爷却放开手,笑着往她脸上一刮弄,“到使唤起爷来了?”
银红有些日子未伺候过人,这一下实在是吃不消,待慢慢地缓过来后才款摆起腰肢套弄着底下那物,“二爷,还是二爷最疼婢子。”
秦二爷就好这一口,待得满足了,也不管她的,就把人拉起来往地上一扔,“看你今儿伺候得好,也成,待爷同你们二夫人说说,就称了你的意就是了。”
银红哪里敢在地上装死,自然是磕头谢恩,只撅着臀儿谢。
见秦二爷走了,她到瘫在地上久久未能起身。跟那仰躺在春凳上的长生到成一对儿苦命人。
秦二爷回了内院到是把话同二夫人梁氏一说,梁氏早闻他身上那股味儿,就晓得他行了何事,也不露那嫌弃的表情,还能镇定地吩咐丫鬟给秦二爷上茶。
“二爷今儿心情瞧着好,可有甚么喜事?”梁氏拿着帕子掩了口鼻,柔声细语地问着他,“说出来也好叫妾身也跟着替二爷叫喜。”
秦二爷格外喜欢梁氏这态度,就扫了她一眼,“男人的事,你懂甚么。”
梁氏也好性儿,被当头当脑的浇了这样的话也不恼,还是笑着道,“妾身虽不懂,可妾身晓得二爷高兴,那妾身自然也要跟着高兴。”
秦二爷骨头呢都轻了二两,“银红那丫头伺候得好,你就将人安排去兰花院就是了。”
“银红?”梁氏指尖一顿,到未想起来这人是谁,“是哪个院子里的?还劳二爷同妾身一说。”
秦二爷把手一指,“就外书房伺候的那个,也是识事的人,姑娘家身边哪里就缺得了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人身边伺候,也好过两眼一摸黑的就往外头嫁,到落了个不经事的名头,反到是夫妻不美,到白结这门亲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