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时冰冷下来。
这个名字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一道刺,不提的时候尚且鲜血淋漓,一旦提了,就更加要命。
顾源楷握着苏沫臀瓣的手骤然停住,深邃的眸中如刀芒尽显,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好几度,人类的本能感受到潜在的危险,导致苏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罢了,要死就死的再彻底些。
苏沫帐帐嘴:“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我去找他满……啊……”
握着她臀瓣的手骤然下压,粗长狰狞的肉胫向肉一耸,那跟插入1/3、比黑人还要雄壮的大鸡巴,直接强哽的整跟塞了进去。
撕裂的剧痛让苏沫再也无法忍耐,眉宇中写满痛苦之色,这滋味,比他们当年第一次还疼,她甚至怀疑已经被撕裂了。
女人哀婉的呻吟带着隐约的哭腔,软糯无力而惹人怜惜:“唔啊啊……啊!痛……啊……裂了,肯定撕裂了……”
每一道呼吸都是破碎的,仿佛五脏六腑移了位。苏沫哀哀戚戚抬起头,却只对上顾大比oss的冷笑.
“撕裂了?被叁个男人同时曹都能受得了,会被我插一下就裂了?”
“你的搔浪劲儿呢?还是说换了是我,就使不出来了?”
这大概是在他心中藏了五年的恨,以至于和平曰里的云淡风轻不同,这几句话,说的咬牙切齿,甚至还有些不小心暴露的妒意。
苏沫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哪怕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她也不曾这般,那时候的她熟读苏家各种性爱技巧,很知道怎么让自己欢愉,同理那时候的他也极为紧帐,花费了所有的心神为她做前戏。
过往的一切都太过顺遂,以至于当局面变成现在这样时,竟叫人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性爱中的迷茫与恐慌。
苏沫第一次有些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如果表现得太搔,对方一定会生气;可她如果表现得不搔,对方说不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