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林莺哪敢把事情想那么美，一双大眼睛凝视着身旁少年，不确定地眨了眨眼。
“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过我看你这拼命程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司博双手又揣回了兜里，“不过先说好，要是真进了，得请我吃顿好的。”
“那当然！”林莺一个激动，险些连牛奶瓶都打地上去了，她赶紧捞住玻璃瓶紧紧地捧在手上，“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吃叁顿、不，五顿都行！”
“成交。”
叁顿组合当场结盟，司博直接就坐下先把困扰了林莺二十分钟的题给解决了，之后约好周末图书馆两日游，少年便拿着空牛奶瓶离开了二班教室。
有了司博的许诺，林莺直接被加满了干劲，一下午的课听得聚精会神，晚自习时把作业写完，又打开了课外的教辅书。
“林莺林莺，你作业写完了没有啊？”
一床就坐在她斜后方，一看班主任收拾东西走了，立刻开始蠢蠢欲动。
“老刘跑路了，我们也跑路吧！”
林莺都没注意到班主任的事儿，被一床提醒才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抱歉地回头朝一床笑笑：“我还剩点儿呢，你们先回吧，我等打铃了再走。”
寝室里几个女孩喜欢聊天，林莺经常学着学着，注意力就被带过去了。要之前还无所谓，她现在已经有了目标，自然更希望把时间用在刀刃上。
“好吧，那我先跟她俩回去了啊，正好我们回去先洗澡，你回来可以直接洗！”一床比了个ok的手势，“回见了莺宝！”
林莺笑着跟室友挥手道别便继续低头刷题，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晚自习下课铃已经响过了，而她做题做得太入迷，完全都没注意到。
透过教室门，林莺看见对面那栋教学楼已是一片黢黑，想必自己身处的这栋楼也是一样，赶紧把书本纸笔都收进抽屉，准备熄灯锁门。
她熄灭教室灯的瞬间便听左右一阵急促脚步声，林莺吓了一跳，可这几个人显然分工明确，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顺带控制住她的手，另外两人则是拽着她的衣服把她往反方向拖拽。
她就连反抗和喊叫都没来得及，就这样被拖到同层的女厕所。到了黑灯瞎火的厕所，几个人手突然松开，林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下一秒一桶冷水便直接当头浇下。
“你可真是个婊子啊，林莺。”
女厕所的声控灯被泼水声惊醒，灯光乍亮，晃得林莺下意识闭起了眼，余光只扫到许珊珊狠戾的眼神。
“在学校外面勾引我姑父，在学校里勾引司博，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高明，做的那点丑事藏的很好没人知道？”
时间已经接近十月底，天气凉得很快，林莺的薄外套几乎在瞬间被冷水湿透，她吃冷下意识蜷缩起身体，衣领却被一把攥住。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看清楚少女的眼神中除了憎恶以外还有点别的什么，就被她抬手一巴掌打得偏过了头去。
她虽然山村出身，但从小就乖巧懂事，爷爷奶奶疼还来不及，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耳光，登时就憋着一腔眼泪狠狠抓住了许珊珊的手腕。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不等许珊珊开口，她身旁几个女孩已经出手把她再一次死死摁在了地上。骄傲的少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已经动弹不得的林莺，冷声道：
“把她衣服脱了，手机拿来——我要让全校的男生都看看你这身骚骨头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