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沉西时摁在沙发上,手上绑着他的真丝领带,身体里塞着那只她最爱的跳蛋,沉西时问一句,她答一句,他拿着遥控,不听话,他就打开跳蛋的开关。
“那天……我,我看见了。”苏子卿被他逼得没办法,老实招认,“我等了二十分钟,你们……嗯……都没有出来。”
“说有急事,其实是逃跑了是吗?”沉西时摸摸她的脸,叹了口气,“为什么不来问我?”
苏子卿咬咬嘴唇,不说话。唯独对于这件事,她曾经有阴影,不敢面对,只能当逃兵。
沉西时调高一档,苏子卿被顶得直喘气:“我……我害怕……”
沉西时看她被逼得脸通红,咬牙忍耐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关了跳蛋,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嘴唇,“怕什么?”
苏子卿眼角都是泪,憋的,但此刻却是真的伤心了。
“怕你和她……”她没说下去,但沉西时也懂了。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没有信心吗?”沉西时解开绑着她手的领带,将人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将她抱在怀里。
苏子卿没说话,她连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难以定义。
“卿卿,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
“老板……”
这……也没错。
“还有呢?”
“还有?”
“或者我换个问法,我们之间,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嗯……”这个问题她也考虑过很久,但是答案至今很迷,虽然她有了独占沉西时的非分之想,但这一切都只是她单方面的YY。
“上下级关系。”她说出一个至少不会出错的答案,“炮友关系。”她又补充了一下。
但显然沉西时不这么觉得,于是她的小屁股挨了一记打。
沉西时额头抵着她,咬了咬她的嘴唇:“你希望,我们之间,就只是秘书和老板,以后点头之间,只有工作,泾渭分明,有需求了,偶尔上个床,你要这样?”
“不……不要……”这几天自己憋着劲和他闹别扭,已经让她心里发堵,一想到以后,他们之间除了工作,都不再有交集,上床,也变成毫无感情的泄欲,苏子卿几乎要哭出来,“我不要这样。”
见她这哭叽叽的样子,沉西时有点心疼,摸摸她的脸,声音暗哑:“那现在,想通了吗?”苏子卿吸了吸鼻子,说不出话。
沉西时叹了口气,咬了下她的鼻尖,“我早上给你做早餐,晚上陪你做爱,抱着你洗澡,搂着你睡觉,带你去吃饭、逛街、看电影,给你当模特让你开心,你受伤了我有多心疼,上下级之间,炮友之间会这样?”
他叁十好几,早就过了激情澎湃,把爱天天挂嘴边的年纪,实际行动更实在,他觉得苏子卿应该感受得到,然而显然这家伙并没有。
“会……吧?”
一记眼刀,苏子卿立刻改口:“不会,不会!”
“那,再想一想,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爱……爱人关系?”
沉西时勾唇一笑,显然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点了点头,抱着她又亲了个嘴儿,“是的,我的小东西。”
手伸到她臀部抚了抚:“打疼了吗?”
苏子卿摇摇头,搂住他,笑得像朵花一样。
没有什么比你喜欢的人,也喜欢着你,更爽的事了。
原来,原来一切都不是她的妄想。
沉西时将手探进她的裙子,扯着跳蛋的线,将那东西拉出来,低下头,在她耳边咬了咬牙:“还有一件事你没考虑到。”
苏子卿不解。
“二十分钟哪够?”沉西时盯着她的眼睛,眼神炽热,“我有多久,你不知道么?”
“下流。”
“上了床,还要我做投研报告?”
“什么投研报告?”
“那我一本正经的做什么。”
床下禁欲,床上贪欢,苏子卿对他的评价,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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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王:沉总,你说话怎么总这么下流的?
沉总抬了抬眼:谁下流?
本大王: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