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见着她家奶奶的时候,见着奶奶一副娇无力的模样,想着奶奶今儿头次掌家恐怕是累了,扶着她奶奶上了软轿。待回了院子,也是杏儿扶着顾圆回了屋,凑得近了,仿佛还能闻到一丝味儿,那种极是陌生的味儿。
杏儿到未多想,只管服侍着她家奶奶。
顾圆待了回房,才慢慢地清醒过来,见着杏儿要替她宽衣,她心里头有鬼,自是不愿意叫人瞧见她身上的痕迹,——况公爹那手劲儿,她身上的痕迹多的是,尤其是胸前这对奶儿,她都快觉得自己的奶儿都叫公爹给揉散了,这会儿,竟是碰也碰不得了,便是身上的料子裹在身上,也让她觉得粗砺的难受。
她本就是娇贵,打小就是锦衣玉食的主,素来也未受过半点委屈,就是在柳氏这个后娘手底下也并未受过半点磋磨,这会儿早就累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然而,她并不知,待她醒来,迎接她的是什么。
她兀自睡着,睡得很好,没有半点儿忧愁。
季呈文深夜从宫里出来时,面色极为幽沉,人已经走到院子外,还是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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