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说:“好卑鄙的导师啊。”
秦教授唯一能拿出来威胁自己亲爱的小徒弟的,就是学分、学位、出勤率和文凭。
他老人家用这个不入流的手段成功威胁了小弟子不准出门跟狐朋狗友(花满楼:“……” )玩,不准半夜三更抽抽噎噎的回娘家(寝室),不准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着不愿意出去,不准撺掇秦跃东小同学大哭大闹要和后妈睡。
杨真其实完全可以去妇联告秦教授一状。这个无耻的中年老男人总是强迫小徒弟节假日呆在家里陪他,在备课的时候坐他大腿上,在看电视的时候窝他怀里,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要乖乖听话叫吃豆腐就是豆腐叫吃白菜就吃白菜,简直就是限制了人家小徒弟的合法公民人身自由嘛。
沈宣很愤慨的告诉杨真:“这是违反我国宪法的!你有享受人身自由、晚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权利!要不要我帮你上诉至区级人民法院?”
李唯和花满楼这一对惹事闯祸二人组一看有热闹,立刻把杨真按在床上撺掇:“快说我愿意!快说我愿意!”
“……”杨真弱弱的说:“其实是我自己点名要吃白菜豆腐炒粉丝的,……”
“胡说八道!”沈宣说,“你应该向那个无耻限制了你人身自由的老男人抗议:你要吃肉!”
这时门铃响了,沈宣一边去开门一边慷慨激昂的教育被李唯骑坐在床上并被花满楼尽情调戏着的杨小真小同学:“我国的发展史基本上那个就是一个充满了血和泪的斗争史:在那黑暗独裁的旧社会,人们用血和泪抗争并得到了选举权;在那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动乱时期,人们用血和泪抗争并得到了平反;在那改革开放思想体系被摧毁的混乱经济时期,人们用血和泪抗争并得到了信念的维护,……”
沈宣打开门,立刻望天住了口。秦坚正面色抽搐的站在门外。
寝室里李唯正坐在杨小真小同学的腰上玩儿命的调戏以发泄心中怨气;花满楼正猥琐的上蹿下跳,嘿嘿贱笑不已:“抗争吧!抗争吧!!”
“……在那鸡飞狗跳的和平年代,总有那么一小撮叛乱分子妄图用血和泪的抗争来动摇我国安定大好的河蟹局面。”秦教授盯着沈宣说,“——幸亏我昨晚打牌欠唐飞两百块钱赌资还没还,否则我一定上校长那去告御状,太后您老太不河蟹了,总想破坏我美好的小家庭。”
沈宣掩了半边口装CJ,然后转头去气沉丹田,义正词严的训斥唯恐天下不乱贪污班级经费的不河蟹二人组:“下来!都从杨真同学身上下来!我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告诉过你们不准欺负杨真了你们偏不听!”
太后他老人家蹬蹬蹬的走过去一把拉过杨真塞秦坚怀里,小声说:“下次唐飞再偷偷溜出去打牌,就电话通知我一声。”
秦坚搂着不断挣扎的杨真,点头微笑:“好说!好说!”
李唯和花满楼充满怨念的坐在地上:“太后您老真不地道……”
秦坚轻飘飘的注视了他俩一眼,唯恐天下不乱二人组立刻翻书开电脑听英语作努力用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