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阳成费尽心思找人入了太子府,这才从李嬷嬷口中得知了真相,气得浑身发抖。
姚阳成便走到姚老夫人的院子就是一顿吼:“现在……安份点!”
姚阳成不是傻的,自然瞧出来了,太子,是故意拿他们开刀!
他们如何挣扎也套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更何况,这件事太子妃并不冤枉!
太子为了让事实更加有理有据,便让人继续追查。
府中又有人说,前一段时间,太子妃身边多了个乌嬷嬷,但这个乌嬷嬷却在四天前消失不见了。此人并没有登记在太子府的仆丛之列。
太子让人顺藤摸瓜,查出那个什么乌嬷嬷其实就是画椿宫的画师,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就算他恶心太子妃,但那也是他的女人,她居然让一个男人整个呆在身边。
太子又让要去抓那个乌画师,结果去到后,已经人去楼空。
太子早就瞧太子妃不顺眼了,现在她亲自把把柄递过来,自然要坐实了她一罪名。
于是抓不到那什么乌春,便在西街随便抓了一个也画椿工的画师,给送到牢里,最后那画师还畏罪自尽了。
自此,太子妃的罪名就坐实了——为勾引太子,无耻下贱地自画椿宫,这是犯了濦!让皇家颜面扫地。
她还把外男引入自家房中,更是罪无可赦。
太子便把太子妃幽禁起来,不准她出正华院一步。
百姓们听得啧啧称奇。
“这样的无耻贱人,废了也不为过。别说是一国太子妃,就算是普通人家,这样的妻子也要休了。”
“对,德不配位,该废。也不知那姚家如何教出这种无耻的女儿。”
“但那个画师都招了,那两名太监也招了,物证也有了。但太子为什么还不休她?”
“因为皇上病重,太子要上朝,又得到皇上跟前侍疾。而且,太子妃是皇上的儿媳,是皇上亲封的,这废不废的,也得皇上一句话。”
“如此说来,太子殿下真是仁德,念旧情。”
“毕竟十多年的夫妻,二人还育有一位郡主。”
虽然还未被废,但太子妃不会有好下场。就算一直不废,皇上病重,不知能撑几日,到时太子登基,太子妃休想封后。
此事“水落石出”之后,整个姚家一下子成为京城笑柄,大门紧闭,都不敢出门了。
而朝臣和贵族们却知道,太子怕是要效仿高祖了。
大齐高祖皇帝当太子时,原配为吕氏,结果,登基后反另娶重臣之女为后。
因数那时吕氏娘家败落,高祖居然明目张胆地就干了这种事。
他是皇帝,别人最多说几句,便不敢多言了。
而现在太子妃犯了这么大的错,眼前不休她,已是仁慈。等太子登基,必不是她。
太子办成了太子妃之事,便满意极了。
他原本就想着如何才能把太子妃给踢了,哪里想到太子妃自己递了把柄过来,这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正华院被封闭,一片凄惨。
妙言轩却兴高采烈得快要放鞭炮了。
这天一大早,秦氏就坐着马车,特意走来探望褚妙书。
一走进去,看到褚妙书懒懒地歪榻上,秦氏就激动地冲上前:“书姐儿,我的儿。”
“娘。”褚妙书看到秦氏连忙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一把挽住秦氏的手:“你可算来看我了,我正想你呢!大把高兴的事儿要跟你分享。”
“我这不是过来跟你庆贺的?”秦氏笑得见牙不见眼。
母女俩在榻上落座,褚妙书把下面的丫鬟都赶了出去,只留下绿枝和春山,这才跟秦氏肆无忌惮的聊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