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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陈嘉扬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下手真狠,盛实安清醒过来,喘息着发愣,“金之瑜?他不敢的呀。我跟谢太太学的。”
这是实话,荔山公馆比旧式王府还要煊赫,盛实安和外面的红香绿玉毕竟不同。打狗也要看主人,金之瑜再垂涎,也至今不敢摸盛实安一下,更遑论教她吸鸦片。盛实安是在牌桌上被金之瑜这种人盯得心烦,随口问谢太太:“你那个好抽吗?”
谢太太教得尽心尽力,恨不得把雪茄也弄一箱来进贡。盛实安从夏天开始抽烟,烟瘾也不大,有一搭没一搭,最近格外无聊,又正巧找到了薄荷味的女烟,正在稀罕,于是抽得稍微一多,终于被陈嘉扬撞上了。
陈嘉扬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没好气地放开她。盛实安知道他要骂,先下手为强,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咄咄逼人,“你说我抽大烟也就算了,说我跟金之瑜玩,这不是在骂我吗?你不要动,先跟我道歉。”
陈嘉扬更有理,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我被你烫了还跟你道歉?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磕头?”
盛实安这才知道自己把他烫着了,爬起来一看,他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又心安理得靠回去,“我使劲打你都没感觉,烫一下怎么了?”
陈嘉扬确实没被烫着,不过被她惹得想揍人,掰开她的两腿,湿淋淋地重新插进去捣弄抽插,挺动腰身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盛实安挂在他肩膀上,风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停停停,慢点慢点,对不起,我不敢了……”